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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旭八卦 腾讯视频《鹦鹉说》 史航八卦“张艺谋这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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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鹦鹉说 张艺谋-像电影一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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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艺谋

本站讯 近日,备受海内外关注的张艺谋首部英文长片《长城》,即将于本月30日在山东青岛正式开机。与此同时,由着名作家、张艺谋的文学策划周晓枫撰写的《宿命:孤独张艺谋》一书,也因爆出张艺谋和张伟平的分手内幕,而引起广泛关注。

作为中国电影界的一代“国师”,张艺谋的这辈子比他的电影更精彩。在本期的《鹦鹉说》中,着名编剧、网络红人史航开扒“国师”秘闻,讲述电影《活着》以及张艺谋在电影背后所感受的苍凉和孤独。

影帝张艺谋

王斌是张艺谋最早的文学策划,陪着他历经了他好几个辉煌的电影作品。这就是张艺谋的简单时代的一个见证者。那么我自己,我鹦鹉史航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最早看《红高粱》我非常激动,包括他演的《老井》我也很激动。要知道吴天明导演这个《老井》张艺谋主演,那是我们国家第一个男演员获得A级电影节的影帝,东京电影节影帝。后来像朱振华、像朱旭、像王千源(微博)、像王景春,有很多人获得东京电影节影帝,但第一个是张艺谋。

张艺谋内心的忧患

张艺谋内心的忧患

那时候是1992年,此前王斌跟张艺谋在《菊豆》的策划会上已经认识,大家遇上的时候,张艺谋刚刚做《秋菊打官司》,做后期很多人看得昏昏欲睡,没有人想到会有很高的成就,威尼斯得奖,巩俐是影后。但那时候张艺谋自己觉得这个电影它是有底的。那下一个做什么呢,遇到王斌问你忙什么呢。王斌说没什么可忙的。那好啊,那你下一个电影愿不愿意掺和掺和。可以,那留个电话吧。然后呢,助理拿一张纸,王斌留了电话又写名字。张艺谋说你这名字什么呀,都看不清。王斌赶紧划两道再写,张艺谋一下子就急了说,唉,你怎么这样,你怎么在自己名字上划道,这不行啊。张艺谋觉得这样很不好、很不吉利、很触霉头。

这个事是第一个有意思的。我们鹦鹉说要说八卦,八卦就是细节,是从透露出你性格决定你命运的细节。张艺谋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很在意别人,因为他自己由于家庭的缘故呢,文革中也一整再整,受了很多委屈。所以呢,可能见识过那种在名字上打叉的那个样子,所以说哪怕你自己在名字上划道,他也觉得不好,不应该这样。所以这个细节呢,让王斌有一点心动,在这本书的开头提到这个。我读到的时候也有一点心动,我觉得这样一个人,他不是以他人为棋子、为草芥这么一个人。

光棍节代言人——葛优

葛优 本图摄影:周雁鸣

余华跟张艺谋真正见面的日子是1992年的11月11号,这个日子很好玩,因为多少年之后,我们知道这一天叫光棍节。那一天这个日子还不属于天猫,不属于各种网络的购物的网站,还属于一个普通的日子。但是呢,最后他催生了一个中国当代电影史的一个伟大作品《活着》。其实想,它真是个光棍节的作品,因为最后福贵基本活成了一个光棍,但他把每一天还是当节日来过。就是这么一直自己给自己打气,撑着,忽悠着自己往前走。张艺谋喜欢《活着》这一部小说,他就说最后看一个老头跟一个老牛在那说话,这特别好,我就觉得好,就这一个感觉。

《活着》的真谛——好死不如赖活着

芦苇我们知道他写了很多重要的作品,《霸王别姬》、《活着》,后来还有包括最新的《狼图腾》,是一个中国非常好的电影编剧。芦苇来了之后就想把这个福贵写成皮影艺人,但是王斌、余华,尤其是张艺谋阻止了他,说不,我不要那种专门的民俗展示,或者古董。因为我拍过,我现在不想那么拍了。因为外人经常说他展示民俗、展示落后,讨好外国人就这些东西。其实这么想也挺好玩,当初最早张艺谋被骂的是进入了一个就是这个贩卖低劣民俗、讨好外国人这个泥坑,后来爬出来之后呢,又说他进入了一个商业主义的泥坑,开始《英雄》这些东西。好,他就是一边从一个泥坑爬向另一个泥坑,这么一个泥人,泥人也有土性。这土性就在于什么呢?他还是朝着自己想要的电影那么一点一点的在靠拢。那么《活着》呢,他就想拍中国人的那点债多了不愁,他觉得这个东西特别牛、特别乐观。他说我这几个呢,这个《红高粱》我是玩牛逼,然后呢,这个《菊豆》是压抑,《大红灯笼高高挂》是窝里斗,然后呢,《秋菊打官司》是没完没了。那《活着》就是要讲好死不如赖活着。

张艺谋的南水北调

皮影呢,南方当然有一点,但更多的是北方。所以这个故事呢,就由余华一个浙江作家所描写的南方迁移到了北方,就像此前苏同那个《妻妾成群》就变成山西大院里的《大红灯笼高高挂》。这都是一种南水北调。包括再后来的严歌苓是小说《陆犯焉识》,也是变成了不是上海的故事了,而是北方的故事。所以张艺谋这个人,他是必须让自己心里特别踏实了,自己完全能特别了解、控制了,才能拍这个东西。这也是他的一个执念。而且他说这个《活着》,我们记住,中间会有很多人的命运,每一个人可以说影射着、牵连着中国现代史、当代史的某一个背景,一个大的动荡,或者一个大的运动。但是我不要这种直接的控诉,有一点呼应就可以。这是他的一个分寸标准。

“重友轻色”,成就葛优

当时葛优看了剧本还很谨慎的问一句,说家珍的戏就这么少。王斌说,对,就这些,因为这个更主要是男人的戏嘛。葛优那么老实的人诡秘的一笑说,我觉得后面会有变化。因为葛优,我估计,这是我鹦鹉在瞎猜。那你女朋友你肯定给他加戏,我就是你一哥们,一新哥们,那肯定我的戏慢慢会让到那边去。但最后怎么样呢?我们看电影,心里有数。

在中戏选了倪大宏和郭涛这两位。也就是后来的龙二和区长春生,两个人都演得非常好。就是倪大宏那时候当然很不红,不像后来说演了非常牛的一些电视剧,但那时候他就非常会弄这个戏码。你看他做一个地主龙二,他跟人家那个福贵少爷在那赌钱的时候,他赢一次次赢,但一点没有娇娇儿气,恭恭敬敬的给人倒水。那个劲是非常难拿的。

比如说又去电影学院找,到电影学院正好碰上了姜文的弟弟姜武,然后呢,就把他喊来。于是成了这个未来的女婿,二喜。姜武演这个二喜呢,在原着中间呢,是个歪脖子。但张艺谋说歪脖子怎么演,让演员老这么歪着脖子也难受,观众都跟着难受。所以说那就是个瘸子吧,瘸子他有个好处。我们要是写文革,写武斗,他跑不快,他就那么死了,这又增加一重悲剧。但到最后呢,我们真看《活着》的电影的时候,二喜好在没有这么死,还是主创大发慈悲,留了几条命。不是就让福贵一个人牵一条老牛,这是张艺谋最开始感动的东西。

张艺谋的孤独

孤独的张艺谋

《活着》这里面呢,就是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悲凉来源于这种孤独,就是热热闹闹、子孙满堂、鸡鸭成群的,但最后有的时候你觉得自己就是孤零零一个人。这个电影呢,拍这电影期间呢,张艺谋做了一个梦,这个梦特别有意思。所以电影你们可以到网上去找着看,但这个梦我必须要讲一讲。张艺谋特别严肃的跟大家讲的,说我就梦见咱们在一个KTV里唱歌,唱着唱着突然进来一人,特别凶,就像那个《林海雪原》、《智取威武山》那个一撮毛,长成那样的一个一撮毛。然后他好像对咱们不利,要弄咱们,可能要对咱们下手。我当时就说咱们不能在这束手待毙,不能在这等死,咱得冲出来,我就跟大家说好一二三,我一嗓,咱们上去一块捂他去。

结果呢,一二三,喊完之后张艺谋在梦中他一个人冲上去了,所有的人都没有跟上他。他就一个人在撕吧撕吧,撕吧半天,好容易把人家按住了,却又不知道怎么的,哥们又有一只手,又一胳膊,又拔出一把枪来,嘣一枪。张艺谋在梦里头就挨了这一枪,然后就给吓醒了。完了大家听了笑得前仰后合,张艺谋很严肃,当然也没有谴责的眼光看着大家,但这个其实想想挺有意思。就是他,咱们说宿命,就他未来的感觉就是在大家这么一个娱乐至上的一个时代,就KTV的一个时代里头,他总感觉还有一个什么样的一个威胁。但他又总感觉是没有多少人会跟我并肩战到最后,就不是像武侠小说那种,最后可能是我傻,我一个人冲上去了,你们聪明,你们都留在原地了。这有可能是有一点不信任,但不能说对哪个人的不信任,就总体好像命运在远远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样悬着,在等着他似的。

宿命:孤独张艺谋

张艺谋有一次概括过自己的创作,说我就是把艺术还给世界,把世界还给人,把人还给他自己。后来张艺谋拍了很多影响也很大的电影,但是毁誉参半,票房很高很高,一定是他和他的合作者都不曾梦想的高,但高处不胜寒。所以拍《活着》的时候,还有一分轻松,执着而轻松,但后来,轻松变成了沉重,甚至是凝重。让我想到就是《活着》有一场,就是小孩儿们,有一帮顽皮的小孩子们在那儿打弹弓,但是怎么打呢?现在小孩也不会这个了。所以说,张艺谋亲自教他们怎么打弹弓,我们可以看这两张照片的对比,他教他们,和他们孩子们打弹弓的样子。但是这个呢,我们可以当作一个非常有隐喻的画面。就你接着你的人生中间,你知道哪个墙后面,哪个柱子后面,哪棵树后面有一个弹弓在瞄着你呢,人生就是有很多的不错。一遇上新的人,遇上新的合作,也遇上新的变数,你的命运也慢慢变成了一种宿命。所以下面,我们就要谈下一集题目是张艺谋这辈子像电影一样复杂,复杂的事情更是挡也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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