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岛王永利 王永利：降准不能成为货币政策的禁区

海峡区块链研究所所长、百人共享金融论坛主席王永利

财经新闻由青岛市人民政府主办，由《财经》和《财经智库》主办的2018中国财富论坛于7月6日至8日在青岛举行。今年的主题是“探索开放和监督的新范式”。财经直播整个论坛。

海峡区块链研究所所长、100人共享金融论坛主席王永利在论坛上表示，RRR减息是否已成为货币政策的禁区。我不这么认为。首先是结构调整。借10多万亿，减5万亿。剩下的5万亿会同时减少。总量的流动性不会有太大影响。结构调整会直接回到存款银行，中间环节大大减少。它不再是央行对大银行，大银行对中小银行，而是直接回到你的存款机构。

与此同时，王永利指出，我国一直保持着较高的存款准备金制度，同时引入了存款保险制度。这里有重叠吗？在维持存款保险制度的同时，是否应该加快法定存款准备金的下调？怎么做？也就是央行有没有可能拿出一部分外汇储备，政府发行专项国债，也就是为了存款准备金而发行。政府买了，交给央行。央行降低标准，钱回来了，这一块进一步减少。

以下是书面记录:

王永利:金融服务实体在去年的全国金融工作会议和第19次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后，一再强调金融要回归源头，牢牢服务实体经济基础，防范和化解金融风险，牢牢把握防范系统性金融风险的底线，在确保稳定的前提下推进金融改革开放。因此，我们可以看到，从去年开始，服务实体经济、防范金融风险、推进金融改革开放成为三大金融领域的主要任务。正在采取各种措施来降低杠杆、调整结构、防范风险和促进改革。总的来说，随着M2的增长和融资方式的改变，我们今年的去杠杆化工作还是不错的。然而，5月之后，另一个明显的问题出现了。社会流动性紧张的问题似乎非常尖锐，强烈呼吁放松金融政策和金融监管。

今年以来，货币当局、定向贷款和定向贷款的存款准备金率的目标性削减一直在持续进行，这也是基于防止这些资金留在金融系统中并让其流出。我们银行之间的利率和资金水平都在下降，流动性也相对不充裕。但是，有一个问题。在社会或实体经济中，流动性非常紧张。有传导机制问题，梗阻问题，如何打通的问题。大家都提出了很多想法。不仅是金融，实体经济，整个宏观都要发力。

我重点讲一点，就是如何压缩或缩短资金转移的流量，缩短环节，提高效率，降低成本？你看到中国和美国在整个投资上的区别了吗，从源头到最终在社会上的投资，我们的环节，我们的流程？最大的区别就是有政府和国家，直接参与。在金融体系中，中央银行是资金的最大投资者。一般来说，我们说最后贷款人的立场是不一致的。我行现在资金不少于10万亿。如果银行说我下周不做市场操作，会对市场产生什么样的影响？第二，金融体系有很多等级。大银行转嫁给中小银行，中小银行转嫁给非银行机构，每个环节都要收过桥费。走出金融体系，大家都会看到融资难，融资贵。在没有严格监管的情况下，地方政府很容易拿到钱，中央企业也能拿到钱。地方政府一级，央企一级，每一层都要再往下翻，效率和成本明显不同。

第二，从资本供给方面来看，我国货币总量已经超过174万亿元，是世界上最大的货币总量。同时也催生了央行的银行资产负债规模，催生了最大的金融资产负债。刚刚披露的全球最大资产银行中，四大银行排名第一。有一个问题。从央行资产负债表来看，已经冻结了近20万亿法定资产储备；另一方面，2016年后，RRR全面削减将不再实施，RRR削减将有针对性地实施。市场流动性紧张，央行贷款维持金融稳定。2015年超过两万亿，2016年超过八万亿，2017年超过十万亿。一方面冻结了一块资金，另一方面借了一块资金，资产负债同时上升。这是一个结构性问题，但我们可以看到，法定准备金的年利率只有1.62，多年来一直保持不变。央行借入的资金有各种时间段，但年化利率是多少？明显比1.62高很多。这里有一个很大的价差，转嫁给商业银行，商业银行肯定会想尽办法转出。这个合理不合理？一个比较集中的事情是，RRR减息是洪水的货币政策，RRR减息是否成为货币政策的禁区。我不这么认为。首先是结构调整。借10多万亿，减5万亿。剩下的5万亿会同时减少。总量的流动性不会有太大影响。结构调整会直接回到存款银行，中间环节大大减少。它不再是央行对大银行，大银行对中小银行，而是直接回到你的存款机构。当然，目前央行调控货币政策的时候，不可能把10万亿都压下来，但至少能存下一部分。有五六万亿，六七万亿的调整空间。就算按，有法定存款准备金怎么办？

还有第二个问题。2015年，在保持较高法定存款准备金水平的基础上，引入存款保险制度。你研究过这个问题吗？2005年，我们谈了推进存款保险制度十年。存款保险制度和法定存款准备金制度是什么概念？什么是法定存款准备金？即当系统存款出现严重问题时，就要取出来，重点是保证支付。存款保险是为了什么？目标是一样的，只是方法不同。大家都认为法定存款准备金是一种行政手段，存款保险制度的市场化更明显。随着存款保险制度的建立，法定存款准备金逐步提取。我国保持了较高的存款准备金制度，同时引入了存款保险制度。这里有重叠吗？在维持存款保险制度的同时，是否应该加快法定存款准备金的下调？怎么才能减少？也就是央行有没有可能拿出一部分外汇储备，政府发行专项国债，也就是为了存款准备金而发行。政府买了，交给央行。央行降低标准，钱回来了，这一块进一步减少。

所以我觉得中国的资金供给和结构调整空间很大，因为到目前为止，在危机后全球基准利率水平大幅下降的情况下，中国是分裂的。一年期国债风险利率在1.5左右，今年更高的是3.5。融资整体水平降低，其他改革就出来了，不然刚才提到的一系列改革可能连落地的机会都没有。这是我和你交流的主要内容。谢谢你。

张燕东:谢谢王永利总裁压缩这个流程，提高这个融资的效率。我在这里有个问题要问，因为你以前是中国银行的。是否有部门利益嫌疑？你的本质是要求银行返还存管机构的法定准备金。如果有这样的嫌疑，就要把银行的意思分解一下。

王永利:我现在已经离开了银行，没有任何方向。我们是从某个角度来看待某件事的。现在的金融改革开放，必须从整体上看金融，从源头上分析。如果没有，那就要找出太多的问题。如果你想解决所有的问题，那永远都解决不了，所以现在需要找到重点。哪里最重要？我们有条件实施，抓紧推进。我不代表银行。

张燕东:你觉得操作上可行。

王永利:我认为有完全可操作的空房间。

张燕东:青油怎么看？

关庆友:从源头上来说，特别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主要是向国务院解释清楚什么叫解决思想问题。另外，我想提一下，我们现在比2016年底之前更有资格。因为这一轮去杠杆化，特别是对金融机构的监管，我们相当于大大缩小了原来影子银行的规模。比如不是特别合适。现在传动机构有点像物理学上的串联。原来我们是一个平行的套路，有银行系统，也有影子银行。现在影子银行已经大幅缩水，信托的很多非标准业务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