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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q被骗了怎么办 腾讯电影沙龙“当我们在谈IP 我们在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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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讯沙龙第五期 告诉你电影IP时代的正确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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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讯电影沙龙

腾讯电影频道主编曾剑。

赵晖:娱传媒首席文化官、《爸爸去哪儿》电影营销负责人

李亚平:爱美影视总裁、电影《奔跑吧兄弟》制片人

陈洪伟:万达影视开发中心副总经理、电影《十万个冷笑话》制片人、《奔跑吧兄弟》联合制片人

本站主编兼现场主持人曾剑

一、【什么是IP?】

曾剑:今天聊的话题就是IP,今天请到三位老师,都是IP开发的成功人士,都是电影赢家。刚才休息室里,我们已经碰撞出一个项目来。三位老师决定接下来合作一部新电影,就叫“奔跑吧十万个爸爸”。

说到IP,IP其实是去年电影圈一个热词,比如产品经理,以前也有项目负责人、制片人,也有着作权,这个词横空出世,让你觉得这个词里面有很多新鲜的东西。

首先问一下各位老师,你们第一次遇到IP这个词,大概是什么时候,你们觉得IP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我们聊IP的时候,到底在聊什么?

赵晖:我第一次知道IP这个词比较早,99年,那个时候我学计算机,所以知道IP怎么回事,这个IP和后来的IP完全不一样。2013年做快乐男生,开始对IP有更加深的了解。IP本身的应用,2014年湖南卫视达到顶峰。

举一个小例子,《爸爸去哪儿》节目版权来自韩国,引入之后,做了大量改变,韩国方面就震惊了,他们发现IP在中国延衍生出很多东西,我们有《爸爸去哪儿》综艺节目,我们有《爸爸去哪儿》电影,还有下载量超过一亿两千万次的跑酷游戏,手游,当然除了微信之外最大一个。还出了五本亲子图书,每个老爸出了一本怎么教育孩子的书。还有湖南卫视金鹰卡通频道,做的卡通。后来又做了哪鹅。韩国震惊了,衍生出的每个领域做的都还不错。

曾剑:跑男票房已经快4亿了,您聊聊IP,以及跑男IP开发理由,有没有开发跑鞋等等?

李亚平:刚才听湖南卫视朋友讲,我觉得其实在这个方面,他们走在前面,其实有很多需要我们来学习的地方。我自己定位还是一个正在刚刚入门,在学习和成长的制片人,立足于卫视,有一系列的产业化的计划和构建的系统,所以我们其实身份是不一样的。

但是我后来稍微小结了一下我的磕磕绊绊的成长史,还未真正地成熟。我发现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我之前做过图书出版,曾经把《武林外传》热播的电视剧最热的时候,改成了一本图书,大概2005年的时候。

后来和陈思成一起做电影《北京爱情故事》,也是在成功的电视剧基础上做改编。我们接触到《奔跑吧兄弟》这个综艺节目之前,包括此时此刻,我们也在做很多原创节目,或者根据社会新闻,或者根据其他的历史传奇人物,改编的一些作品、电影。

这些项目的成功一定有IP的基础在,所以今天的讨论应该是有意义的,希望能讨论出新的东西。

曾剑:陈老师第一次听到IP什么时候?

陈洪伟:上大学的时候打IP卡。

曾剑:就您进入电影行业之前,大家都在聊IP的时候,大概是什么感受?

陈洪伟:这个词大多数人是去年才知道,我也是去年才知道,不认为是IP卡之后,一直认为是IP地址,后来才知道,这个还跟我们有点关系,后来了解了一下。

我是这么看的,因为我一直在做电影行业里,所以可能跟赵总出发点不太一样,从我们行业里面来说,原来没有IP这个概念,但是我们看得到电影公司、电影行业里,做得好的公司,看好莱坞这几家里,不管派拉蒙、环球也好,真正到集团只有迪斯尼,很明显迪斯尼做的不是单一的以票房为产出的电影的生产和制作。

本身文化的东西有很大的边际效应。不管电影火了,还是电视节目火了,还是网络火了,可以有边际增值,甚至影响力,可以理解成多元化开发。为什么人家说文化行业是钻石矿,很好的矿山,不是因为采完煤就没了,而是因为采完煤还有别的,甚至煤采了之后,还能很多周边的边际的事情,这个价值远远超过煤的价值本身,这是文化行业好玩的地方。

IP的概念,在这两年提出来,原来的时候市场小,各个文化,不管是电视还是电影,规模都小,大家还想不到有这么大范围来定。有一个词叫改编,改编一个什么东西,顶多了,没有一个综合运营概念。但是从去年开始,大家有这个概念了,我觉得是一个好的方向和趋势。

曾剑:所以这个词本身可能包含的新东西不是特别多,万恶的资本主义国家已经出现一百多年了,我们突然出现这个词,说明这个概念开始出现了。

陈洪伟:中国很有意思,别的行业不知道,电影行业其实用了差不多十年时间,2002年往上走,真正爆发是2010年,几年的时间,走了好莱坞几十年的路。

赵晖:天娱传媒首席文化官、《爸爸去哪儿》电影营销负责人

二、【IP对于中国电影是好是坏?】

曾剑:我们对IP有一个大概的认识,沿着一些IP的大概分类,往下聊。对于我们来讲,我们印象当中最深刻的就是IP是综艺改编成电影,因为票房太好了,《爸爸去哪儿》去年7个亿票房,今年跑男奔着7个亿去的,现在快4亿了,让电影业内的人有点紧张。先聊一下综艺,您觉得综艺电影也好,这个IP对于中国电影界来讲,到底是春药还是毒药?

赵晖:我不太理解综艺电影概念,电影无非就是类型,让你开心是喜剧类型,感到恐怖是恐怖类型,《爸爸去哪儿》是让你开心,归结为喜剧,或者归结为合家欢的类型。首先是这个概念,其实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另外,对于中国电影市场是什么药,对这个电影太抬高了,如果《爸爸去哪儿》电影改变中国电影市场格局,太大了,不至于这么夸张。这部电影来说,可能对于电影的最大意义在于打造一个我们认为真正意义上的合家欢。

什么概念?这个词本身一点不是高大上的新鲜词,《爸爸去哪儿》之前,市场上缺少真正的合家欢电影,一部动画片,小孩子很喜欢看,父母陪小孩子看的时候,扮演监护人角色,看不进去,打磕睡。周星驰的电影,年轻人非常喜欢,老年人根本看不懂这个梗。《爸爸去哪儿》不管小孩还是70岁老头,全都进去看,看的非常开心,有助于家庭团聚,最大的贡献,而不是春药、毒药。甚至有一个说法,中国电影史上从此多了一个新类别,叫做湖南卫视电影。

三、【综艺电影适合讲故事么?】

曾剑:《爸爸去哪儿》和《奔跑吧兄弟》两个案例来看,比较成功综艺改成电影,直接把综艺节目放上去,不是重新拍一个故事,这样成功概率更大,综艺改编成电影很多这种类似尝试,如果综艺改编成电影,最好方式不讲故事,综艺节目是什么就演什么,这样感觉更合适一点,可以这样讲吗?

李亚平:还是从我自身实践概念来讲,为什么一定要下结论,电影不是完结篇,人类已经不做电影,所以我们来给电影做一个结论性质的东西,现在中国不是类型片多,而是类型片少,关于电影的方方面面的尝试其实都是不够的。我觉得在一定的专业的基础之上,包括在正确的主流价值观的前提下,我们做很多有意的尝试,包括让这些东西非常安全,很专业地进入到流通渠道,获得和观众握手的机会。包括今天这样的场合,虽然人不是很多,真的蛮感动的,有人这么愿意学术地倾听这次讨论,这是有意义的,所以不用给它下结论。

我自己的实践就像爱因斯坦的小板凳一样,它就是一个小板凳,我们在做的过程当中,不管是出于我们自己对于电影的理解,还是我们期待给观众一些不同于电视节目一些感受,我们做了很多朝电影化去努力的工作,当然后来我觉得就这个个案而言,比如有时间上问题,还有就是甚至到拍摄现场,我们真正和奔跑团的成员同舟共济的瞬间,突然领悟到跑男精神到底是什么。既然我们做的是《奔跑吧兄弟》这样一个IP,如果过于追求它的形式,而忽略了它的精神气质的话,实际上我们走错了,我们用了12台摄像机,用了《一代宗师》的录音师,这些东西是不是让我们离跑男精神更远了,还是不要下结论,只是针对第一季跑男电影这样做,如果有第二季,是不是现在的基础上照着这个方向一定重复,未见得。我希望如果大家关心这个话题,可以展开更多的讨论。

赵晖:《爸爸去哪儿》电影一定要跟综艺节目一样,去年我们开始讨论跟综艺节目一样做,还是去写一个故事,几乎所有人推翻了故事线,让三四岁小朋友背台词不可能,《爸爸去哪儿》在于小孩子童言无忌,跟父亲真情流露,不是告诉宝宝背台词,演着演着卡,绝对控制不了。一写剧本、一讲故事,一分为AB角,绝对完蛋,《爸爸去哪儿》是比较特殊的事情。今年《爸爸去哪儿2》仍然不讲故事,今年在斐济拍,根据当地风土人情,做有趣的环节设计,仍然不会让大家背台词,否则出来的东西一定会非常难看。

曾剑:李老师说不下结论,如果非要下结论的话,感觉《爸爸去哪儿》模式被迫被逼着找到一个正确模式,可以这样讲吗?

李亚平:既然是这样一个讨论,我还是比较反对下结论,不同的题材有不同的做法。我们之前也学习过《爸爸去哪儿》怎么做,我们也会认为萌娃是它的点,我们没有萌娃,我们当时想是不是必须要有一个故事。这些东西是非常具体的,要具体到今天所谓IP怎么去做。

曾剑:我听两位这么说,我能感觉到,像赵总这边项目启动之前觉得不可能讲故事,因为是小孩。您这边有这个尝试,后来发现好像不太对劲,然后又中途改了。所以其实综艺改编电影这条路上,讲故事感觉成为一个困难或者成为一个壁垒,在前面挡着我们,是有这个感觉吧?

陈洪伟:首先电影一定是要讲故事的吗?

曾剑:我们不是说电影一定要讲故事,而是综艺改编的电影,按照哪种模式来拍可能比较成功?

陈洪伟:我同意本来没有什么一定的模式,而且说句实话,以我的判断,综艺电影成功与否跟拍成什么内容,没有太大关系,跟综艺电影本身内容没有太大关系,两个方面:

第一,综艺节目成功不成功,综艺节目形式是什么样,如果综艺节目就是故事性,特别火,做成电影,可能就是故事性,一定可以成功。首先它的前提因为谈IP,必须有一个核心能够引爆这些东西,而引爆这个东西不是在于电影而是在于节目本身,如果节目是故事性,最大的优势是故事,如果节目是综艺的真人秀方式就是真人秀,所以这是一个前提。在它足够高的关注度情况下,这是大前提,才决定了它的后边形式。所以这是一个最大的观点,电影应该顺着节目来,这是毫无疑问的。

第二,节目到什么程度,直接决定了电影的成功,这是IP里边,我们谈IP,能不能成至关重要的一点,不是电影做成什么样,而是本身节目已经做成什么样,这个很重要。

曾剑:母体决定子体吗?

赵晖:我们此前有一个惨败的案例《乐火男孩》,完全按照故事线做的,票房惨的一塌糊涂,口碑非常糟糕。一般小孩子参加快男选秀,刚刚出道的时候开始拍电影,没有经过任何专业表演、培训方面训练,不管从四肢、语言、表情、台词功力全部不到位。那是一次很惨的尝试。

陈洪伟:跑男和《爸爸去哪儿》为什么成功,不用想电影,想这个节目为什么火。我们跟亚平聊跑男的时候,跑男节目没有播,韩国版拿到要做节目,再判断值得不值得做电影,应该是这样。其实有赌的成份,赌节目成功不成功。《爸爸去哪儿》为什么成功?真正打造点是小朋友最纯真、真挚的部分,那部分不能让他演,跑男也一样,真人秀节目,为什么大家那么喜欢,大家都知道跑男第一集反馈没有那么好,第一集收视率没有那么高,因为兄弟之前没有磨合好,没有晨妈、没有宝蓝组合,形成真实感情,有带入感。时间长,老朋友有了默契、幽默感,那是最大的共鸣点,那个共鸣点是节目成功的原因,节目成功了,电影就有了成功基础,所以这是一个延续,转化成电影,必须线性考虑,就电影讨论电影,全都跑偏了。

陈洪伟:万达影视开发中心副总经理、电影《十万个冷笑话》制片人、《奔跑吧兄弟》联合制片人

四、【如何开发IP?】

曾剑:得说电影之外的这些东西。陈总开发《十万个冷笑话》,当时出来的时候,让我们觉得很惊艳,以前完全想不到,中国电影市场上怎么有这样的电影出现,而且票房算动漫电影里最好的,1亿。

陈洪伟:成人动画在中国首先没有,谈不上最好不最好,因为没有。世界范围内,互联网短视频转化成电影,在美国基本上没有怎么看见,所以本来不多。

曾剑:这样IP开发,陈总当时怎么看上《十万个冷笑话》,以及开发的一些东西,可以跟大家聊聊吗?

陈洪伟:我看到葫芦篇,女王大人找炼丹炉,结果看到的是苏泊尔的电饭锅,我年龄还比较年轻,比较喜欢,长得有点着急。

曾剑:跟导演聊项目开发,有没有什么困难?

陈洪伟:非常喜欢,聊了一下,见面之后,有机会做电影,可以试一试,他们有这个想法,一年之后,我们才往下来走,但是这个合作过程当中,不管跟导演这边,有很大默契、共识,原生漫画,很短,两三分钟,笑点爆出来就OK了,不考虑节奏,大家有共识,就是电影结构。跟综艺节目不一样,综艺节目原生状态,一定保持到电影里面来,动漫这种做转化的时候,要考虑电影结构,所以我觉得导演跟编剧,他们在沟通过程当中,其实在考虑一个大的电影结构下,把新鲜属于他们自己的互联网幽默元素和文化放到里边去,我觉得是一个大家达成共识的一个前提。

曾剑:怎么把两三分钟变成一个正片?

陈洪伟:能想到互联网短视频、IP类转化成电影,第一位要考虑问题,笑点不一样,几分钟笑点跟做到两个小时,还能让他坐得住,整个感受完全不同,所以都是要做一些既要做破坏性,做很多破坏性,对传统电影要有破坏性一些尝试,但是在大的电影结构上,还是要有所坚持的。

曾剑:台下听众,很多是充满野心,看到IP想改编一下,对他们有什么建议,开发IP,原生或者不是原生也好,各位嘉宾聊聊。

陈洪伟:单纯从开发角度来说,IP这个事本来在我的眼里,现在很多公司作囤IP,或者买了很的IP,在我的手里什么的。从我的角度理解,这些不太重要,有什么不太重要,新闻联播还是很大的IP,天气预报也是,IP概念理解都是,有意义吗?或者有很多游戏IP,但是意义不在这。IP重要性不是在于多少人知道,多大的知名度,最关键是内容匹配不匹配,往电影方向。我做电影,不管别的东西,具备不具备做电影基本故事基础,能不能做一个很好的转化,生成一个小故事,回到底还是故事,IP这个事有的时候是品牌衔接,有的时候是营销和传播层面的一个工作,让大家至少先有一个预设,先知道。这个在宣传的时候,有一个铺垫作用,但是不重要。最关键的是,有没有真的足够好的故事,没有足够好的故事,那就真的白扯了。

李亚平:买一些小说改编,知名度是一个基础,另外就是怎么进行改编,很多人手上有《藏地密码》等等这样小说,怎么完成,怎么转化,怎么变成大银幕上影像,重量级的,这些是另外的课题。

赵晖:我跟前两位嘉宾观点有点类似,我不认为IP真的特别重要,顶多是品牌效应,吸引艺人加盟,是大IP,可能会火,谈艺人好谈。没有好的东西什么不用说。举一个别的例子,跟电影没有关系,可以看成和IP有一定的关联度。天娱传媒成立十年,主要做超女、快男起家的,旗下有很多艺人,曾经有一个艺人,不点名说谁,前面给这个艺人做APP,工作人员找最好技术团队、开发团队、美工团队,做的酷炫点很棒了,结果放到市场,粉丝不买单,骂的一塌糊涂。然后我们找粉丝了解,为什么做的那么酷炫点的东西你们不喜欢?粉丝说颜色用错了,我们家艺人是某某星座,什么东西是幸运色,什么是倒霉颜色,颜色用反了,字体有问题,我们家艺人近视,看着累。任何专业团体根本不可能想到的事情。

一个IP能不能做好好电影,不是在于IP本身多强,更加在于电影开发操盘手,或者工作人员里面有没有深入了解IP的。《十万个冷笑话》出来之后,我们周围一群人,尤其我们公司一些85后、90后们疯狂地看,我问他们为什么喜欢?他们说这意味着网络文化正式进入大屏幕了。我们部门一个小孩说了一句话,对于《十万个冷笑话》评点,可以作为广告语,《十万个冷笑话》不给那些没长青春痘的人看,他们认为你连青春痘都没有,看什么《十万个冷笑话》,根本看不懂。只有懂IP里面所反映出来精髓,这个产品才开发得好,否则根本开发不好。

陈洪伟:顺着您说,做十冷的时候小感受,分享一下,我们一直在研究喜剧的东西,喜剧一般看很多,《心花路放》或者什么,全场哈哈笑,特别开心,网剧的时候,十冷有一个很大的特点,那种笑,坏笑,意味着什么含义?我知道,你不知道。我感受的到,你感受不到,那种年轻人互联网文化,原来我也是在过程当中一直在了解过程感受,会形成一种什么?一种差异感,这个东西我知道了,你不知道,我有一种小优越,有的时候因为这种小优越而更嗨,所以这是新一代观影观众里更大差异。打一个插曲,像赵总所说的,过程当中每个项目,真的IP了解的时候,真的会有很多很细节的东西,但是这个细节反而有的时候很关键、很重要。

李亚平:爱美影视总裁、电影《奔跑吧兄弟》制片人

五、【中国会不会出现超级IP】

曾剑:可以证明陈总说的,我们开年会的时候,我拿了一把大宝剑,对于台下领导挥下去,说空手接白刃,领导没有动,我心里特别有优越感,总监之类的,不知道搞什么鬼,这样。我们对于IP要深耕,不在于有多少IP,不在于拥有,在于正确使用、正确打开。去年《大闹天宫》,明年《三打白骨精》,《钟馗》算不算超级IP?

陈洪伟:差不多,每个人概念不一样。

曾剑:美国007算超级IP,各位聊聊对超级IP有什么野心、企图心?像中国《西游记》没有版权,想改编就改编,没有什么门槛,不需要囤IP,好操作吗?

赵晖:其实也不好操作,超级IP跟IP一样,无非更大吸引力,也会遇到挑战,经典挑战,出来之后说就是小笼包,经典永远无法逾越,很郁闷。并不是IP做的好,举一个例子,雷锋IP绝对超级,票房怎么样。不是在于IP本身怎么样,我的观点仍然是所有创作作品,不管唱歌还是电视剧、电影,内容非常重要,有了IP降低宣传难度,仅此而已。一旦内容做砸了,大家会说毁了经典,下一部剧开发不是好事。连续把两三个IP全搞砸了,票房不要了,更不是好事。所以大家不用太纠结,是否是IP还是超级IP。

李亚平:同意赵总说的,IP系数,投融资,找演员,对于市场预计,另外一方面关注当下真实生活,有当下性话题的题材,鼓励原创,从这个角度,同样要被重视。

陈洪伟:因为超级IP概念,其实有很多角度和很多层面去理解,我们其实是一个电影公司,理解超级IP概念,其实从电影角度来看,其实比较简单,看好莱坞公司,不说曼威,看派拉蒙或者索尼,其实很简单,一年这些大的制片厂里,十几部、二十部片子片单,真正带来全球市场收益,国内加海外很高,两三部、三四部,华纳做的“霍比特人”吃好几年,先吃“魔界”,这几年旱涝保收,稳定的关注度,衍生出主题乐园还是衍生品授权,保值增值非常稳定。这个概念理解这是电影方面的超级IP,这种超级IP极端点说,基本上还没有。可系列化、可延续性,可以在未来的十年、二十年里,围绕一个IP不断地吃,都能吃得透、吃的到,而且保证整个影视公司里,甚至一个影视公司有三五个项目,变成未来十年的一个收益支柱。这个在目前所有的中国的这些电影公司里,我们都还没有看到哪个项目具备这样的基础,所以超级IP是一个很好的概念。对于电影来说,所有的电影公司要努力的方向,这个转化或者说难度,一定会有,一定都存在,但是这个必须要去,但是这个去做,是从经典来,还是原创的,其实这个都不一定、都可能,这两年大家都做“西游记”,在我来理解,这个其实有点农民种大白菜感觉,今年白菜丰收了,你也种,他也种,你种大白菜,我种小白菜,各种吃法,都是种白菜。都是农民做法,这个不对。

创意行业,关键要创新,今年种白菜,明年种马铃薯,没准丰收。影视公司根本角度来说,到底握住几个让你吃好多年这种项目,要通过一步一步确实能做好,这其实是相当难的一个过程。

曾剑:中国有些片方感觉有这种迹象,我看《智取威虎山》,感觉杨子荣还会搞土匪,或者钟馗也是如此。

陈洪伟:大家往这个方向努力,电影核心的东西要立住,不是那么简单。提到IP的话,其实配着一个关键词叫运营,其实不是一个简单的做一下,或者是一个角色,下一步继续这样去做,因为IP有很多相关的东西,要按照运营的思路做这个事情。湖南卫视做的相关真人秀,或者刚才聊到爸爸去哪,不是制作概念,就是运营概念,多方面考虑IP综合收益和综合走向,其实是运营。

曾剑:两位觉得刚才陈总运营观点怎么看?

赵晖:我们同意运营观点,原因是什么?举一个例子来说,刚才陈总讲到中国电影市场超级大IP,我使劲回忆有没有哪个做了很多年还算不错,想到最后有一个可能算,《喜羊羊与灰太狼》,已经第七季,慢慢形成口碑和定式,春节前后,小朋友要看,慢慢形成这个东西,再找第二个,其实挺难。

关于运营特别重要,原因是什么?我会认为一个好的电影,绝对不仅仅是导演在想什么,以《爸爸去哪儿》来看,《爸爸去哪儿》里面最核心,除了导演之外,最核心是一群不靠谱的年轻人,这帮年轻人年纪都不大,85年、87年、88年,为什么最核心是这帮人,他们最能清楚什么样的点被人看了之后,在网络上扩散出去,口碑上扩散出去。辛苦费了半天劲,看完之后这个点没戏。

郭敬明《小时代》,天娱传媒是投资方之一,郭敬明自己说了,安排了很多点,没有人笑,结果不知道的点“腋毛侠”,年轻人笑疯了。《小时代》第一个做与大幕有关的电影,不是事先想好的,就是我有一个同事说我喜欢大幕电影,再后来好像不做大幕就对不起大众一样,这也是运营,从创意角度、内容角度运营。

曾剑:李总怎么运营?

李亚平:发展阶段和成熟度有关系,现在只能顾一个环节,接力赛上跑完这个环节,其他方面顾不到。《爸爸去哪儿》品牌运营情况,不知道卫视领导会不会不高兴,他们不喜欢这种比较。我做电影角度来讲,一个综艺节目有机会被改编成电影,实际上也只是IP开发整个链条当中一环,其实还有很多有趣的东西可以值得去做的,但是可能我们整个产业成功度还没有到,还不会去开发那个市场的需求,只能满足一部分需求。我们后来在做《奔跑吧兄弟》这个电影过程当中,我们注意到有些城市,他们有一些室内撕名牌场馆,实际上和IP没有关系,他们自己自发做了这样的市场行为。

还有就是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就是在跑男成员当中,郑恺包括陈赫有一些自己营运的潮牌服装、装饰品,这些产品都成了电影的衍生品,电影用这些东西来跟观众进行互动。

我是一个小孩的妈妈,每次带小孩去迪斯尼乐园的时候,非常感慨,什么叫文化产业,从上到下整个国家现在都在谈这个事情,我们有非常丰富的市场容纳量,我们真的是需要这样的IP诞生,包括长线的营运,还有大家相对来讲能够比较长远和深入地做探索和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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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IP运营是否会形成巨大产业链?】

曾剑:李总说的其实是下一个话题,IP到底下一盘多么大的旗,电影只是这盘棋里的一步,万达一直在下很大的一盘棋,万达有电影产业基地、电影基地,万达电影产业开发有什么更多步骤?

陈洪伟:更多规划是老板去讲的,真的不是我去聊的事情,我们更多地还是立足在电影方面,其实不只是你说的这些乐园,我们从做“北爱”的时候起,对万达系统内部资源整合还是外部资源整合,都在不断地尝试,因为万达本身就是强大的一整套的商业体系,不同的系统,其实有很多的资源,而我们起到的,我最大的感受,电影其实提供的或者输出的就是只有内容,我跟很多人谈合作,谈整合资源合作的时候,别人说你有什么,我说没有什么,就是内容,跟我聊别的,给你什么,没有,只有内容。内容就是应该有的价值,本身这个内容能够产生的可结合性,包括跟不同的领域这种资源,因为IP运营这个事,或者说现在讲到的后边的话题。一方面是在营销阶段,在营销层面上,其实就有很多的可结合点,内容的穿透力,为什么说娱乐文化,本身提供、输出就是娱乐内容。这个内容跟所有商业业态结合的时候,只要匹配得好,会产生增加性的娱乐效果。

跟我把招商银行、小米、新浪很多放到十冷电影里来的时候,包括苏宁易购,产生的是娱乐效果,大家对于植入广告产生娱乐效果,不是反感。这是娱乐化处理这个事情,文化内容进行商业整合,是很好的角度。如果从运营角度,大家都知道,运营其实特别简单,就是增值。什么概念?多吃,借助电影影响力,是不是可以在别的领域产生更多的收益。大家刚刚谈IP,刚刚开始有这个想法行动,原来这么多年,衍生品,中国电影没有衍生品,看好莱坞、美国,电影票房收入只占30%,其他都是衍生品收入。

这两年大家开始行动,不再喊,市场已经逐渐扩大到一定规模,我们的电影已经动辄就是几个亿,甚至奔十个亿,有观众的基础的时候,就有这个量,我去做周边的事情了。所以这两年会是非常明显的,我们现在在衍生品上,甚至一个电影IP,在手游上面,在相应的主题乐园上面,我们现在可能还看不见收益,不代表我们做电影的人没做这个事。现在已经开始干了,真正一个电影不靠票房,现在大家靠票房,不只票房,真的占了70%,至少能有30%收益,从别的地方来,真的是一个过程,而且能够在两三年一定会出现。

曾剑:《熊出没》在全国有十几家主题乐园,我很好奇,靠主题乐园收多少钱,是不是超过票房?

陈洪伟:大家都在探索,这个东西现在出现,很难说一定有多么成功,但是所有出现都是在特别积极地推动着这样一件事情,其实只是一件事情,而这件事情才是电影这个行业,或者我们做电影,只是关注电影。真正做电影最重要、最核心商业模式,本身电影不管在美国还是在日本、哪里,真正盈利模式就应该是这样。不能只是票房,原来票房就是市场小,成长过程当中,没有办法过程当中一个状态,而这个状态是只要走在前面,只要真正想把电影这件事情干明白的人,都不可能只做一件事情。

曾剑:李总有没有布很大的一盘棋?

李亚平:我是做跑男IP环节关于电影部分,包括电视台节目播出体系来讲,第一棒肯定是综艺节目如常播出,包括关注收视率、广告营运情况,因为我们也跟浙江卫视有非常好的沟通,产业化前端意识都有这个构想,有机会可以在方他们那边的人。

最近关于综艺到电影院的事情还有很多争议,从电影业内来看,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近五年以来,对中国电影产生深刻革命性意义的就是有几部电影,大家可以回顾一下,在我印象当中,第一部就是《失恋三十三天》,当时大家感受不是一个电视剧吗?但是票房3.3亿,当时比我们所认为“国产电影”有很大的成见,很多年轻人不看国产电影,《失恋三十三天》让他们走进电影院,我印象很深刻。

我准备做电影,很多前辈告诉我,什么电影不能做,农村片不能做,儿童片不能做,我做了儿童片,果然死了,爱情片不能做了,看到了《失恋三十三天》的现象。

还有一部《泰囧》,2012年10月份,北爱的电影出来,当时投资人问,准备预算多少钱,打死也不能超过三千万,怎么可能破亿,2012年10月份,大家还没有看见过《泰囧》,大家不知道12亿国产片什么概念。

接下来就是《爸爸去哪儿》,所有人都说,那是一个电影吗?所有档期和北爱很近,那年春节还放假,整个营销团队在万达办公室,大家临走的时候突然说,我们要不然赌一下票房吧,被赌的有《澳门风云》、《前任攻略》、《爸爸去哪儿》,我赌可能有六千万吧。

当然最近《奔跑吧兄弟》,我虽然自己是制作人,就作品本身而言,我自己很不满意,就它所引发的这个行业内探讨和现象,我觉得也还蛮荣幸能够参与这样一个事件,引发了很多大家对这个行业的思考或者反思。我们作为执行者,应该回顾这个案例。有非常资深发行人说,跑男票房在两千到五千万之间,当时蛮出汗的。

这些都是有意思的事情,我们作为从业人员最希望获得的一个舆论环境就是,是一个客观、冷静、宽容的,不是狂热、狭隘或者垄断,这个真的不是某个电影时代,那个时代已经结束了。

合影

七、【观众是被骗进电影院的吗?】

曾剑:有业内一位大佬觉得看不过去,觉得综艺电影是让中国电影在自杀,刚才提了到底是春药还是毒药,到底促进了中国电影发展,还是把中国电影扼杀了,毒死了,而且还提到了一点,这个事情不能怪观众,如果给观众看三级片,观众去看不去看,难道我看了三级片吗?觉得成长受了影响,以后不能再有健康的成长。在中国做一个观众太难了,不去看,这些观众只知道看到那些电影,这种好的作品不去看。看了哪部电影,就会说,你看你们这些观众就知道看到。很着急,你们给观众支招,观众看跑男、《爸爸去哪儿》,怎么能够看的心里没有愧疚感?

赵晖:从小到大被说,看看人家孩子怎么怎么样,不要看《爸爸去哪儿》,看我的电影,给我出票钱,我就看。钱包在观众手上,为什么一定被专家学者说看这个电影就low了,请告诉我,吃烤串的人一定比吃西餐的人low吗?乔布斯天天穿牛仔裤,难道不穿阿玛尼就low了吗?当有新电影出现了,观众看淡了,没有觉得被骗钱了,为什么觉得不是电影呢?作为任何一个健康成长、思维正常成年人都应该想明白,让别人花了钱之后,他觉得花得值、心安理得就行了,干吗一定批评它是还是不是。

电影本来就该是什么样,谁说的,全世界第一部电影拍的工厂下班,有什么看头了。拍工厂出来一个人,进去一个人。中国第一部电影《定军山》,没有彩色的。不能说不是电影。为什么《爸爸去哪儿》、《十万个冷笑话》、《奔跑吧兄弟》、《小时代》被骂的最多的,到底动了谁的饭碗,如果不能吸引观众,说你们这些lou,不吃西餐,这样对不起观众。

陈洪伟:首先我们最好的态度,我们做电影的,不代表观众,观众在那里,他们有自己的选择,我尊重你的选择,尊重他的选择,我只是观众之一,只是有我自己的选择。这不是代表。毒药春药问题,我们就是一顿饭,就是家常菜,有人喜欢有添加剂,有人不喜欢,有人喜欢街边撸串,不能欺骗观众,确实认真做一个事情就够了。当然有的人喜欢,有的人不喜欢,这个特别正常,是平常心的问题。

现在为什么会有这种声音,首先现在整个时代已经到了一个多元化的时代,本身电影市场只是多元化时代里边折射出来,你会发现不同类型电影,特别是去年、前年,这两年的时间,你会发现,很多不是常规电影的作品,市场反馈很好,因为允许多种多样的东西存在,而是有足够多的观众认可它,这是非常好的,非常良性的一种市场表现。市场是什么?市场就是自由选择,这个是很关键的市场观念。

对于电影来说,回想一个事情,电影诞生是1895年12月25日,标准性的日子,这是所有的艺术形式只有电影有,为什么那天选择作为电影诞生,因为那天做了一件事情,隆美尔兄弟在一个大咖啡馆里,公开地放映了这些东西,底下在座这么多人看这件事情,不是几几年几月几日开机,或者几号电影拿龙标,都不是,电影放映那一天,1895年诞生两个东西,电影公开放映,底下有人看。在公开放映之前,隆美尔兄弟自己没看过吗?一定看过,构不成电影的诞生。电影永远给人看,别人看不到,不叫电影。一定公开放映,有集体观影行为,有观众在那里,观众的存在才让电影有了意义。在这种时刻下,你做的东西,永远要对观众给予尊重,不谈指导、指手划脚,不谈有没有观众的事,一定有观众的事,但是我们只做我们自己的事情,观众会在那里,他们有自己的选择,是一个很正常的事情,别人做了电影,他挣钱了、赔钱了,多元化市场下,大家努力的结果,有的成、有的败,这是一定的,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努力就够了。

曾剑:说到观众,经常有这样的观点,或者电影票房好,就会说,观众被骗进去的,7亿票房骗进去的吗?您接触到的观众什么样?

赵晖:大家千万不要低估任何一个正常人的智商,别低估观众的智商,观众不低估你的智商,大家被虚假信息骗惯了,真想骗他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两千七八百万人以家庭为单位群体,一个大家庭,四代同堂,一百零几个人,整个电影院全部包了,写了一封很长的信,由于家里面老年人房子遗产分配问题,很多年大家没有在一起吃饭,太爷99岁,这一年春节,大家全部聚齐,一百多号人吃了饭,看了电影,这件事情对一百多人来说铭记终身。看了这些东西之后在想,公关公司多牛,买通一百多人大家庭。把观众骗进电影院,骗十个人,二十个,三十个,2800万人骗进电影院多大本事。如果你进去看,把你骗成功了,如果没有进去看,没有骗你,没有损失。

曾剑:李总聊聊怎么把4亿票房“骗”进去?

李亚平:我觉得这是一个说法,当每个电影公司或者每个创作团队做一部电影的时候,都是很真诚地希望观众来看,如果看完了之后,也能够点评,然后点赞,或者批评,或者骂,不满意,或者喜欢。之所以成为电影一个完整的过程,关于骗的这个问题,我可能这样理解,假如我们做了一部好的电影,或者至少抱着想做一部好电影的初衷,完成了一部影片,在中国这么多人口,而且人口喜好,然后文化背景,各方面的差异都非常大情况下,我们想组织观众到电影院去看,需要非常专业的营销和发行体系来保证的。

我记得有一年在台湾,看到街上有一辆公车,上面有一个车体广告,关于新上的一部电影,当时发照片给陈洪伟看,我们在国内做电影,其实也可以用公车,他说是,需要多少辆公车。跑在广漠中国大地上。包括在韩国,他们可能从事电影生产的这些人,他们所面对的这个土地面积是有限的,人口也是有限的,包括社会发展到一定的成熟度,大家的这种文化背景,然后各方面的差异口味没有那么大,但是在国内,《爸爸去哪儿》真的非常成功,让2700万人都会看电影,可以想象一下,这些人分布在多少个省、市、村庄,或者多少个家庭里,这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所以需要非常专业和精准的营销通路,这是我们要去做的。这可能是“骗”,我们认为是营销。我们允许观众经由我们的传播路径,包括我们一些方式,进入电影院之后说,实际上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好,或者有没有地方可以退票,这些都是有益的互动,我们很希望能够听到这样的声音,我们自己有些也知道,其实他说的就是我当时困顿的那一点,这些对创作非常有帮助,有机会在后面制作当中汲取这些教训,做一些调整。但我觉得这个和刚才有些人拿这样的一些词或者一些标签来填某一个电影,其实是不一样的,至少不够善意。

陈洪伟:我说说营销的事,我也是做营销宣传的,大概知道。说之前,稍微更正一下,电影诞生12月28日。做电影的时候,我看了这些年,我原来在院线干了六年,在影视公司干了两年,这么多的电影在营销宣传过程当中,一直在用各种各样的办法,其实我最终心里面会有一个标准,做营销不是简单的一个忽悠,或者简单的一个甚至被别人说成骗,做营销必须有一个操作的准则或者相应的底线,必须应该从电影本身出发。你做的每一件事情应该能够体现或者放大这个电影的特质、优点,最值得看的地方,这个不叫骗。一个姑娘本身已经很漂亮,化妆了之后更美,这没错。已经有基础了,把基础放大,这才是营销良性做的事情,不能无中生有。

这些年看电影市场怪现象,有的电影演员都很无辜,电影里明明没这个角色,海报上敢往上做,这个叫骗,是什么就是什么。电影什么特点,好看在哪里,同我的营销方式,准确地、最大化地传达出去,没错。你传达的高级,他传达低级,看出手段和能力。这才是谈营销、宣传的时候,始终走在电影线上,做的产品、内容就是电影。大家很多人说,炒绯闻,要花边,或者拿水军黑他,这些都不对,偏离了做电影营销宣传最根本的地方。忘记了大家看什么,那些有可能吸引的是眼球,但是大家根本没有人在意电影是什么。这个过程当中始终做营销宣传,不要忘记电影是什么,这是从营销角度来说,是不是骗观众,我认为应该有这样一个准则要约束营销的人,往电影真实的方向去做。电影制作人员骗观众太无辜了,就是认真完成这个作品。这个作品可以认为很烂,甚至做的时候,不同的制作人员态度不一样,可能就是骗钱,完成这部作品,这部作品完成之后过程态度分成两部分来看。

赵晖:刚才讲到甚至有些虚假东西骗观众,此前接触过特别奇葩的事情,具体哪家不说了,有一个电影剧本,第一句话这么说的,第一次把四大天王集齐拍电影的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刘德华、张学友、郭富城、黎明,都没有在一起唱过歌,无数次春晚、各种卫视请他们,都没有,如果同时出现在电影里面,多夸大,其实我们做了一个噱头,一定不会有法律风险,找四个群众演员,身份证上就是这四个人,没有法律风险,对外说,四个人在一起拍一部电影,没有骗你。这里面有一些多恶劣现象,把大家当傻瓜,从法律的角度来说,真的没有错,没有说这个刘德华就是那个刘德华,但是这种情况下,不可以被接受,叫做骗。

我本来有好的东西,告诉你,放大,一个人长得挺帅的,现实生活当中,对外说他长得非常帅,不叫骗,只是把帅放大了而已。

合影

八、【观众提问环节】

曾剑:关于IP话题非常大,今天聊一天可能也聊不完,三位老师有什么补充,没有补充就是现场观众提问环节。

赵晖:三部电影都挺不容易的,三部电影都被骂的挺惨的,终于有一天,三部电影能够记入史册,大家分析研究的时候,发现三部电影分别做出它的贡献,大家多多支持,至少看我们的电影,不会觉得被骗,如果真的觉得被骗,找我们报你们的电影票钱行吗?

李亚平:大家还有什么交流的,可以问一下,难得有个机会。

陈洪伟:我唯一想说的,我最近一直在说,大家好时候来了,别人说什么真的不重要,我们能做成什么样很重要,大家发现市场的更新,然后观众的变化,观众从原来的很小,甚至我在2006年,刚做电影的时候,刚做院线的时候,大多数地方城市人不看电影,甚至真的不夸张,有的多厅影院,有的城市观众会打电话问我们,你们半个小时排一场,电影20几分钟吗?不知道多厅,出现这样误会。市场爆发这个时候更合适,现在不管导演还是制作人,再到新的这些素材,我们能做电影的这些源泉,这些所谓的IP,其实发现越来越多的都是在更新。互联网话真是迭代了,太多原来传统电影不卖了,看市场反应来看,观众少了。

新的艺术形态,不管标准电影还是其他样式电影,观众在变化,这个市场环境下,还会不断地有新东西出来。这是给所有中国做电影的人特别好的黄金几年,这几年,我们中国人的电影做起来了,我们才能真正地去平等地跟好莱坞、美国、世界电影人平起平坐,跟他们来探讨,这个电影应该怎么拍。否则的话,我们永远跟在国外后面,这是这个时代必须所有人抓紧干的事情。

提问:几个问题想问一下三位嘉宾,先问问陈总,刚才赵总也说了,一部改编电影,效果到底做成什么样,不仅在于IP内容,更在于操盘手如何做,从万达《十万个冷笑话》来看,具体聊一下。

陈洪伟:做营销非常慎重,这个电影没有先例,从立项,再操作、制作阶段,真的介入了营销概念,我们其实营销特别简单,营销是什么,就是跟观众交流,所以一开始的时候,我通过十冷这个电影,才充分了解90后,才知道什么叫入宅、ACG、脱团,才知道这些人群怎么想,所思所想,玩什么,对什么感兴趣,这是在未来三五年,甚至十年之后的市场主力人群,90后,慢慢到10后过渡,所以这个是我们操作这个项目当中,自始至终把握的。如果有人来说这个电影,我太有把握,一开始就这么做,到最后做出来,那个就是在忽悠。我们过程当中一直在自己把握这个项目,不管从制作到营销,到最后呈现,我用一个词拿捏,有点像手工艺人,一直在揣摩。到底分寸打多大,到底什么方式传播,合适不合适,这个调性,到底有没有感兴趣,不行再改回来,再试,不断地试错、尝试过程当中去做。同时严格地控制了风险,就是控制了成本。但凡有新的东西出现,最应该做的就是大胆地尝试商业操作和商业类型努力,创作和营销上面尝试,同时严格地控制成本,让你的成本非常合理,大家能够以非常从容的心态做项目,而不至于招致所谓“骗”或者怎么样,但凡有压力,就会想别的办法。如果正道走不通,才会想旁门左道,所以最好的方式让你的项目尽可能良性,在营销过程当中不断地尝试,寻找到电影真正独特的属性,《十万个冷笑话》很特别,不属于任何一个东西,要找到特别的点。

最客观地来说,举一个例子,当时做到第一支预告片,整个用好莱坞洋人配音,预告片自己内部看觉得不错,没有想到这么好效果,放出来之后踏实了,电影调子找到了,很担心大家觉得特别lou、短小的东西,电影本身不是,怕大家有误会。那个预告片做出来了,既能有比较高的逼格,又能接地气,年轻人觉得有幽默感,就成功了。每个项目都有特别难的地方,不要误解,做营销或者做项目的人,最不想的让大家觉得又是一个什么什么,跟创新没有关系了,这是我们始终要考虑,必须新的东西给大家看,好的东西给大家看,很重要。谢谢大家!

提问:请问李总,之前聊北爱,这次聊跑男,这两部片子之前在电视剧、综艺节目里有很广泛的口碑影响力,已经形成自己品牌效应,不知道您在改编过程当中,品牌效应延续方面怎么样去把握的?

李亚平:当时做北爱的前提,有机会和陈思成做电视剧,出于对市场判断,这些判断非常主观,没有任何数据支持,差不多两三年前。当时我们会这么判断,在《北京爱情故事》电视剧IP具像化上面,我们会认为这个品牌和思成关系非常密切,如果做品牌开发和延续,两种方法,一种方法所有原班人马凑齐,时间上不合适,思成、丫丫能参加,有新故事解构就可以成立。

《奔跑吧兄弟》这个电影版当中,最初就是选择能做,当然仍然认为也是一个论证过程,包括我认为我们这样一个行为不是捞钱行为,而是试错行为。《奔跑吧兄弟》之前,我们也试图把卫视其他一些栏目转换成电影,比如谢霆锋“十二道锋味”,定义想做成美食电影,然后想把《爸爸回来了》做成电影,都会有一个论证和自我否定过程。当时我们认为《奔跑吧兄弟》刚立项,刚入户卫视,演员都是偏电影伽,和电影观众交集比较大,这些有可行性依据,在之后的开发和创作过程当中,我们可能还会有新的发展,包括我们会依据后面几期一些收视率,得到一些数据反馈,最终形成我们的电影。

提问:请问赵总,之前《爸爸去哪儿》改编成电影非常成功,不知道行业内部有没有总结出一些规律,什么样电影节目可以做这样选择、尝试,具体操作的时候大的原则或者规律性的东西?

赵晖:没有总结规律,原因是什么,首先我们做的第一部电影,《爸爸去哪儿》如果已经做五六年,每年7个亿票房,可以写一本书,规律是什么。这是新鲜事务,差点犯了很多错误,曾经讨论过,要不要写成故事。现在回想,如果写成故事绝对完蛋,几个小朋友,没有一个认字,怎么写台词,今年更惨,姐姐不仅不认字,拼不一定拼出来。六一儿童节上映,好处是什么,首先打儿童市场,《爸爸去哪儿》第二季,综艺节目电影来推,逻辑上合理。是否世界杯上映,首先是暑假,大家有时间。对外打一句话,《爸爸去哪儿》看足球了,所以妈妈带着萌娃看世界杯,认真地考虑过,型号最终全部否定掉,这些东西很惊险逃出来,今年做也会有很多惊险东西,规律性东西,当做三四次之后,才能总结,现在很难总结过早。

对于定位选择,合家欢电影,始终围绕这个。第二个能够确定下来就是,这种题材一定不能写故事,第一季只能总结这两个东西出来。

提问:万达这边团队面对这么多有潜力待开发可以做IP题材,或者一个名字一本书,评判标准有没有一套体系,怎么看有潜力做项目?

陈洪伟:跟大数据这些东西,测字算命什么,有些东西说出一二三四都是不对的,不说大家有一个综合判断。综合来看,刚才已经一直在说,IP这个事最愿意说的是两个词,第一个是转换,其实什么IP都没有关系,有没有特别好的转化的人很重要,转化特别重要。而转化存在,从一个东西做到电影,转化的人可能是编剧跟导演,可能要去做其他的游戏,可能就是开发人员、产品经理,其实转化很重要,IP这个事儿有关的时候是可遇不可求,你听着,或者所有人都在追捧的一个东西,特别好的一个东西,可能就是跟你没有什么关系。我们现在再来做开发的时候,很多时候考虑转化的问题,比是不是找几个特别有名的东西在我手里更重要。所以我真的没有对这个是不是有知名度、延展性、神话题材,没有想过这个事,没法说出一二三四来。这是很关键的。

第二个关键词就是运营,关于IP就这两个词,做好这两个,基本上什么IP都能做,但是很难,特别是转化,特别难,太难了。

提问:问一下万达陈老师,这些IP伸展出来电影,现在获得票房收入非常惊人,相比较传统电影票房收入,这种类型的电影,会不会成为以后中国电影市场大家从业人员想得到高的票房收入一种捷径?

陈洪伟:刚才我其实说了,转化很难,转化跟原创一样,我所有的开发项目里,从来没有论IP来判断要做什么项目。我觉得任何一个做电影的,包括亚平、赵总,再来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也不会逐热IP考虑这个事情,这个真的不叫捷径。压力多大,改这个东西,有的时候做好转化,不次于原创,而且都很重要。现在这个市场,我刚才一直说给大家机会,这个机会不是光给所谓的这些IP的机会,但凡本着捷径去的,我抄着一个好名,天气预报做的电影,做不出来,但凡奔捷径心态都做不出来。没有一件事情,做电影这个事,特别是创造性,既有艺术创作,又有市场规律,还有社会观众心里趋势判断,真的很不容易,一点捷径没有。

提问:对于大数据在电影里面的应用会有人算命,制定关键的IP运营到市场推广也好,非常多依赖多年市场经验还是确实会把一些相对客观数据或者海量数据资源作为营销一部分,对于这个东西经营态度什么样?完全信它,还是认为它确实能给演员带来真实的价值?

陈洪伟:有的时候风水有科学道理的,不是往回说。大数据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于看数据的人,我们原来一直探讨老中医全是经验,西医就看现场数据分析,有的时候判断事情,很多时候是中西医结合治疗的结果,没有哪个是绝对的,对于大数据这个事,我从目前态度,对于现在的电影市场里,动辄提及大数据这个事情持否定态度,这样不好,把这个事变成跟你弄成专业X光医生一样,大数据照照,那个不对,就是骗子了。但是数据一定有它的道理,就在于人怎么去看你的数据,怎么看你有的经验这都重要。但是不同的人一定会有不同的结论,这就产生了一个多元化的结局了,这就是好事。所以千万别迷信,但凡数据重要,经验也重要,这些大腕、大专家重要,但是这些新人、这些小屌丝同样重要,不要迷信,不要盲从。在这个行业里,我们始终坚持的是自己内心里边最想做的,我认为就是好的,就去试,被人打趴下了,再想别的办法,就这么简单。

提问:如果去市场上调研,发现数据赏上显示很多人不支持,凭经验来做,还是按照数据显示不做了?

陈洪伟:数据值得看,主创人员有的时候趋势是这样,第一个是跟大势,创业行业跟卖肥皂、洗衣粉不一样,存在一个引领,存在走在前面。综合判断,当你出现这种结论情况下,设备判断,团队的人是不是靠谱的人,他们是不是可以出一个我心目当中好的东西,如果出现了这样的一些情况,我就控制成本,当我这个成本超出了我的控制范围,这个项目也许我就会比较慎重考虑。如果整个给我的判断,我把预算能控制住的话,在这个过程当中,我可以试。另外,所谓现在专业大数据公司有吗?明白我的意思吗?给我的结论,还要考虑,给你的数据的人靠谱不靠谱。他从哪给你便瞎呼噜过来的,我也不信。

我们做十冷的时候,前期这些数据调研,说句真心话,我真没用。但是我做了一个事情,做了试用调研。我们现在天天被大数据弄的头昏脑胀,有没有想过,不用大数据,这个电影做到七八成的时候,真心从标准样本,有专业调研公司,选择一百多人,安静地在电影院里看七成熟的电影,一方面他有专业的调研报告,有专业的调研,甚至完了之后,会找几个人,专门做焦点小组访谈。这个一定专业。这在好莱坞是标准的工作。

另外,坐在电影院里看一下反馈,凭着心能看得到的,喜欢不喜欢,是不是好看,我们做跑男也好,包括《爸爸去哪儿》,我相信不用干别的,就坐在电影院里,跟观众看一下他们的反应,好和坏,全清楚了,比什么大数据什么这些东西都好使。

赵晖:陈总对于大数据判断跟我的完全一样。前段时间接到一个营销公司跑过来提供营销服务,从来没有听说过,介绍一下你们公司。PPT第一句话,本公司擅长从产品经理的角度,通过大数据分析,运用粉丝经济、互联网思维进行营销。所有词全用上去了。第一句话把我们吓傻了,基本上我们觉得这个公司不可信了,什么词热门用什么词,基本不可信。什么叫做数据?不在于数据拿不拿到,拿数据不难,而在于解读数据这个人。几个老爸,谁的粉丝量最高,不对,不能只看老爸粉丝量,他们的娃不写微博,要看哪个娃是卖点,只看数据就会出现错误。

提问:我们在做一个IP开发的时候,可能看中它具备某种转化潜力,除了基础观众潜力之外,怎么样看待一个IP观众对于它的价值重要性?

李亚平:艺术形态上价值认同还是娱乐价值?

提问:价值观。

李亚平:我没有完全听明白你的完成,我猜一下。拿《奔跑吧兄弟》来举例,我会认为,它最吸引我的一个地方,虽然在我还没有完全搞清楚命题之前,最被吸引的是,为什么这样一个节目在韩国火那么长时间,然后有那么多深度粉丝,因为那个阶段,其实在中国的上映并没有被印证,谈不到观众跟他们之间的情感和精神上互动,举一个例子讲,当时我问周围的一些人,对runingman认知度,蛮高的,特别是年轻人族群当中。

比较触动我的是,周围几个小朋友,人生经历很不一样,说过同样的话,问他为什么喜欢韩国版的runingman,他们不约而同地讲,他们在我人生最困顿的时候陪伴了我,指引了我们,他们说出这样的话,他们都是纯90后,好像70后说的话,好严肃、好鸡汤。

其中有一个说,在他高中的时候,无意当中在网上看到了,一直追了四年,另外一个在大学的时候失恋了看这个节目。不知道我回答是不是你所说的价值观,在一档综艺节目,真人秀或者娱乐化很强的一个形态里面,我们其实是有价值传递的。我觉得这个是我自己非常看中这个东西。总之,我是一个三观很正的人,我希望我感兴趣的也好,或者我试图做一些创作,或者转化的这些选题,都能够给人们传递正能量,包括什么?欢乐的气氛,然后积极向上的精神。还是要再讲一下跑男,当时在跑男的时候。其实拍摄跑男是我人生很黑暗的一个阶段。因为这个太难了,比我之前预料的还要难很多倍,我是一个比较喜欢挑战自己的人,所谓的人来疯,这个事情太简单了,我就会觉得不想去做。但是当时就是我们自认为经历了一个比较充分的准备,但是我们和赵总最不一样的,我们其实是一个外围的团队,我们不是和卫视并肩作战。他们为了保证节目播出,我们一直以电影团队旁观角度,而且我们现在反思就是有这种比较可恶对电影神话概念,我们还是高估了我们认为电影圣堂级的感觉,而忽略了这样一个现象级的综艺节目之所以成功背后的要义到底是什么。

等我们真正进入拍摄的时候,进入了我人生的一个低谷,真的是非常崩溃,我们是带着一帮电影人拍这个综艺节目,出现了刚才他说的,他们惊险逃离的状态,他们可能是开机前逃离了,我是进去了。在现场,我们会遇到这样情况,所有非常专业的摄影师、录音室、电影导演,围在十几台监视器前面,不停地跟演员说,卡,停一下,再来一次,怎么样,出现这样的状况。11个演员集体围在监视器前,找不见导演在哪里,演员跟导演讲,真人秀不是这么拍的,不可以这样继续工作下去。对于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巨大挑战,什么救了我。第一次很真实地面对这些跑男成员,不想称之为艺人或者演员,他们真的是跑男成员。他们围坐在我们的周围,现场这种状况,他们很着急,也急于想了解接下来的进展。另外一方面,他们真的非常积极,在我常规的印象当中拍片可能不是这样的,有可能出现这种认识不同的时候,大家有可能就会说,那就收工了,或者怎么样。跑男的精神就是大家直面困难,同心协力,同仇敌忾。是他们把我从困境拉出来,一起找到解决问题方法。最后在影片当中,如果大家看到有一段影视拍摄情景,实际上也是凌晨一两点钟,从半夜12点拍到第二天三点。每个人状况,呈现在银幕上,让你笑的。这些东西是我所说的打动我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原汁原味,而且非常真实把这种价值态度,或者精神气质反映在银幕上,但是我觉得这是我所追求的,我很认同这些东西。

陈洪伟:特别有意思,我做跑男过程当中想过,现在不管什么探讨,真人秀这种综艺节目跟别的综艺形式不一样,真人秀在于什么,在于真实,做电影干吗?让演员去演,像这个角色。但是真人秀电影里不是像就是了。真实感给大家带来的逾越、感受、情感东西很重要,这是真人秀电影里好看的地方,所以这种传递的正能量、价值观是从真实而来的,所以这个特别重要。这是跟我们所有的电影形态里,可能能够相匹配的就是纪录片了,所以这两部电影在电影局报都是90后,其实同理。有一部马上有第三部、第二部,在于有它好看的地方,这个很重要。

李亚平:刚才这位朋友提到的,是我在现在市场里,大家都在讲市场,或者讲繁荣的时候,需要大力提倡的,我好像总局的人。我觉得我们现在不管是什么IP转化成什么样的形态,我觉得其实仍然我的判断第一标准是它的价值观,就是因为我们其实所有的选题和项目,我们有一个第一条要过的线,为什么要在今天的中国拍这样一部电影,它能否在我们所掌控的范围内,对我们当下有意义的,有现实的关照,或者对我们的观众们有抚慰的作用,或者有净化的作品,这个特别重要。我觉得如果整个电影界真的是需要需要反思的话,需要反思的地方特别多,关于精神关照这个层面也是需要的。

我陪我的孩子看《疯狂原始人》,当小主人公有危险的时候,爸爸抱着他说,不需要恐惧,这只是一个动画片,商业上大获成功的动画片,充满信仰、正能量台词,在我们身边作品当中非常缺失,我们总是反讽、解构、一带而过,也许接下来随着市场繁荣,有很多重点往这方面回归。

提问:十冷影响力在动画片里特别出类拔萃,您认为在这样特别好的网络成绩情况下,转化成电影,这个转化达到之前做电影开发的市场预期吗?

陈洪伟:我觉得比我们预期的要好,上映之前,好多朋友问我什么期待?我说就是上映,这样一个类型的电影,一种常试性的东西,在中国市场上,有传统观念、操作方法,有这样东西出来,已经很好玩。我真是觉得能够上映,给大家看很好玩。具体到市场多少,真的是没有预期,因为我觉得它是一个试,要知道市场的反映,不上不知道。当时上映前,完全以旁观者心态,期待能到多少,其实比成本回收预期要好很多。所以我觉得这个市场,现在才会在很多场合说,好机会到了,能看得见人群变化带来的力量,特别值得我们进一步去尝试。

提问:不管《爸爸去哪儿》还是《奔跑吧兄弟》、《十万个冷笑话》都是有一个非常好的IP基础在,能让市场有反馈的时候,主要看票房,达到比较好的票房情况下,营销方面,三位有什么比较好的经验分享?

赵晖:《爸爸去哪儿》做了几个不太一样东西,抓住一个点,一切以萌为主,所有宣传品,包括海报,包括今年,一定把小孩子突出,很多里面没有老爸,只有小孩子。

第二个东西做了一个好玩的事情,去年年初的时候,抢红包很流行,刚刚出来,我们马上做了一个抢红包活动,征集网友,大年初一到大年初五,每天有一对父子进来给大家发红包,你们进来玩,两三万人报名,看到一个网友天天在我们的微博、我自己的微博下面留言,拜托你一定要让我跟我的孩子进这个微信群,天天留,给他发信息之后,为什么?我们家小朋友吃饭挑食,看看谁谁谁挑食,妈妈说哥哥不挑食,他不信。给我一个机会,让小朋友说,我不挑食。

结果当天艺人进来以后,说感谢大家支持,下面开始发红包,所有人还没有说话,这个妈妈先写好很长的一段话,说我不要红包,我儿子挑食,只要谁谁谁说,我不挑食,小朋友只有多吃饭才能长高高。只要你说了,我给你家孩子发一百元红包。这句话一说,整个群全部点燃了,我们工作人员发的红包没有人抢,说这个红包给谁谁谁的。有的粉丝说,某某某小朋友,只要你说姐姐新年一定可以找到男朋友,姐姐给你50元红包。或者哥哥新年一定娶到媳妇,给你一百元红包等等。所有工作人员全傻了,估计可能是电影史上第一次,粉丝在反过来发红包,只为要你一句话,新年能够找到男朋友。这是第一个让我们印象很深刻的。

意味着开始让我们非常仔细地反思,粉丝的心态到底是什么,今年粉丝心态怎么玩,天娱传媒以前把握粉丝心态很深入,李宇春、张杰、魏晨、华晨宇,都是我们的艺人。去年买大帐号推,今年微博大帐号不买了。找到粉丝团合作,假设你是葛瑞斯粉丝团,喜欢姐姐,关于姐姐的视频资料推出来,希望去动物园,粉丝小伙伴推,可以有什么好处。给你首映礼门票。我们粉丝团几十万人,给几张门票,给签名照、海报,不行,为什么帮你推。分析了粉丝心态之后,提了一个条件,对方觉得很好。所有视频物料特别萌,非常萌。只要你帮我们推视频物料,给你们高清无水印版本,任何视频网站版本一定有水印,腾讯、爱奇艺,对于粉丝心态觉得破坏了美感,没有任何水印,一打,老爸好帅,萌娃好乖。只要推,高清无水印,我们的物料全在话题榜第一名。

很难说对于营销有绝对性作用,但是从总结经验,开始每个物料对外推的时候,想粉丝怎么看待。央视春晚今年做了一件事情,第一次公布了央视春晚吉祥物羊羊,这条微博出来15分钟,出了央视春晚真正吉祥物杨羊洋,很快话题板出来了。了解粉丝心态反映非常多少。

昨天多多生日,去年马上有钱、马上有房,吉祥话。今天多多变成吉祥话,红包多多,工资多多,研究粉丝心态是什么,这是小经验。

提问:一开始听到你前面讲到IP,前期粉丝效应,《爸爸去哪儿》很多单位在合作,变成游戏,变成电影、书,这些东西前期规划的时候,是不是有一个策略,怎么选择跟这些怎么样合作,有没有方法合作?因为可能遇到猪一样队友。

赵晖:野蛮生长比较重,湖南卫视有非常多的团队,但是电视台和互联网不一样,比如企鹅,腾讯,开一个页面,就是一个页面,一个程序,电视台24小时,每天放广告,每一秒放广告,全年收入有限,算得出来。怎么办?那么多团队要吃饭怎么办?每个团队绞尽脑汁和台里提,我们想做什么样的事情,只要台里觉得你的团队能力具备就去做,天娱传媒本质其实我们以前做选秀,但是选秀受到一些限制,比如广电总局一些名额上限制,不能每年做选秀。2013年做快男之后,2014年有什么大项目,正好以前电影方面经验以投资为主,十月围城、小时代我们投资。2014年没有选秀,给台里提是不是做电影,以前有电影投资经验。

湖南卫视IP下面的布头,游戏团队也好,都是团队主动给台里提案,提案通过了就可以尝试。野蛮生长大于此前权衡规划,都要争夺有限的资源。内部竞争非常激烈,或者惨烈。

曾剑:今天沙龙大家聊的都很开心,各位嘉宾也分享了很多有趣的例子,此前完全没有想到过,我们对于电影IP,做了一些有限的时间里面,聊到一些概念。但是短短的时间聊不够,希望以后有更多的时间,能够和几位嘉宾,大家一起多探讨关于IP的这些概念。今天的电影沙龙到这里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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