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职业是父亲 郎朗家庭背景惊人 郎朗父母职业是做什么的
郎朗的母亲是周秀兰,父亲是郎国仁。
郎国仁,钢琴演奏家郎朗的父亲。他们被称为“郎爸爸”。出生于辽宁。中学毕业后在工厂、杂技团、部队艺术团工作,刻苦练习二胡演奏。他为郎朗的钢琴事业辞去公职,一直陪伴郎朗在国内外学习、比赛和巡回演出。他在让郎朗成为国际钢琴巨星的过程中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现任北京郎朗文化发展有限公司总裁、深圳郎朗音乐世界总裁。
钢琴神童郎朗母亲的反思:荣耀有多伟大,内心有多深刻
儿子在舞台上的荣耀有多伟大,母亲内心的辛酸和情感有多深刻。
郎朗如何在父亲郎国仁的严格指导下成为国际钢琴大师的故事是众所周知的。
在他远离家乡、留学北京的漫长岁月里,有一个女人,她的心痛、隐忍、辛酸、坚强鲜为人知,却又不容忽视——郎朗的母亲周秀兰。
八年来,她与丈夫和儿子分开,一个人留在沈阳,为郎朗的成长提供了必要的经济保障,也是郎朗沉重而黑暗的童年中宝贵的阳光和鲜艳的色彩。
1.夫妻,母子勉强分开。
1990年初夏,我和老公郎国仁做了一个艰难、痛苦、近乎疯狂的决定。
我儿子郎朗从3岁开始学弹钢琴,很有天赋。
他的启蒙老师朱亚芬教授告诉我们,要想让孩子有更大的发展,就必须去北京。
我试着问我丈夫,“亮亮想让我和他一起去。”
郎国仁说:“这不可能。我们需要你挣工资,这样我和郎朗就可以住在北京了。”
我很清楚,这意味着郎国仁将辞去在公安局的工作。这个决定很疯狂,但是很有必要。
最后我们决定郎国仁辞去公职,陪儿子去北京。我留在沈阳赚钱养家。
不久,郎国仁先去北京打听学校,租房子住。
很快,我和郎朗来到了北京。
到了租来的小区,心里一凉。
这显然是一个低收入的住宅区,破旧的公寓楼,街道上到处都是垃圾。
我有点想退让:“还是回沈阳吧,至少一家人可以在一起。这里的生活条件太委屈孩子了。”
郎国仁大声说:“你不应该影响你儿子的前途。已经决定的事情,哪怕再难再难,也要继续下去。”
搞定一切,我要回沈阳了。
郎朗马上就来了,紧紧地抓着我的外套,什么也不肯放下。
我残忍地折断了儿子的小手,冲出了房间。
我一下楼梯,郎朗的钢琴就从后面传来。郎国仁已经在逼儿子弹钢琴了...
我回到了沈阳的家。
看着散落一地的乱七八糟的物品和空摇摆的床和衣柜,我泪流满面地坐在地上。
一个女人独自生活,必须做自己所有的工作。
有一次家里灯泡坏了,我站在凳子上,脚不稳。连凳子都把人拉下来,膝盖肿了,胳膊被抓伤了,血流不止。
为了换油箱,我把沉重的铁罐抬上楼,每次上去都要停半天。
一年冬天,沈阳突然下了一场暴风雪。半夜,风呼啸着带着雪粒,窗户被吹开,玻璃被砸碎。
我把被子裹紧,紧张地躺在床上过夜。
第二天,雪停了,我在清理地上的碎玻璃时,不小心被玻璃在左脚上割了一个大洞。
忍住疼痛,我一瘸一拐地去拿家用药袋,清洗伤口,擦药膏,用纱布包好。
当我做这一切时,我的眼泪从未停止...
这些痛苦和疲惫都不算什么,但是郎朗是最让我心痛的。
每次我去看他离开,他都抓着我的衣服哭得天塌下来。
心里难过,却又不得不狠心推开他。
每次从北京回沈阳,都觉得自己病得很重。
郎国仁对儿子的要求一天比一天高,恨不得儿子在睡梦中练琴。
有一次我准备去北京,郎国仁打电话说:“别来了。”
我诧异地说:“我准备好了。况且郎朗想我,我也想他。”
郎国仁冷冷地说:“因为这个,别来了。你来了,郎朗会爱上你,不会专心练琴。”
放下行李就哭不出来了。
也许朗朗需要更多时间练琴,但这是否意味着他不需要母爱?
还有一次,我和郎朗坐火车回沈阳,坐在一起聊天。
没多久,郎国仁生气地对我说:“够了!你和朗朗谈得够久了。他现在应该学英语,熟悉他想在沈阳演奏的音乐的乐谱。”
我苦苦哀求:“我和郎朗在一起,只有一点时间,这对我们俩都很重要。一个成长中的男孩需要时间和妈妈在一起。”
郎国仁说:“你太宠他了,他一点毅力都没有。你以为是在帮他,其实是在害他。”
我的眼泪流了出来...我尽力阻止他们,不想让郎朗看起来很难过。
郎朗的目标是考上中央音乐学院,郎国仁千方百计为郎朗找到了一个知名教授。据说经过教授的点拨,一定能考上中央音乐学院。
但是教授教了郎朗几个月,决定放弃他,因为他不是天才。
去了北京,看到郎朗嘴里全是水泡,心里一痛:“亮亮,你嘴上怎么起这么大的水泡?”
郎朗说:“妈妈,我想你想的……”
什么样的思想能让孩子这么可怜……!
我忍住眼泪,让他把妈妈要来的日子写在日历上,然后一天一天的画出来。
再去北京的时候,郎朗给我看了一个满是红条的日历:“妈妈,你看,我想你这么多天了。”
我搂住儿子,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