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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恐万分 张维为:西方对中国战疫成功惊恐万状 现在是其实力走衰最快的时候

导语:不管我们喜不喜欢,这场疫情把中国推到了世界的前沿。西方世界对中国制度的成功和战争疫情的成功感到恐惧。当然,这也是西方极端势力反华最歇斯底里、最无底洞的时候。但在战略层面,我们可以看到,这也是

不管我们喜不喜欢,这场疫情把中国推到了世界的前沿。西方世界对中国制度的成功和战争疫情的成功感到恐惧。当然,这也是西方极端势力反华最歇斯底里、最无底洞的时候。但在战略层面,我们可以看到,这也是西方整体实力下滑最快的时候,也是西方最不自信的时候。

6月22日,在东方卫视第62期《这就是中国》节目中,复旦大学中国研究院院长张维为教授和上海外国语大学高建教授共同探讨了战略思维。观察者网录制的节目如下。

张维为:

早在1956年,毛泽东主席就说过:“你们地方这么大,资源这么丰富,听说你们搞了社会主义,据说有优越感。结果五六十年都超越不了美国。你长什么样?然后你就会被驱逐出地球。当时毛主席主要考虑钢产量。1993年中国钢铁产量超过美国,2010年中国制造业超过美国,2014年中国经济总量按购买力平价超过美国。邓小平在20世纪80年代初提出,中国的现代化应该分三步走,最终在21世纪中叶成为社会主义发达国家,并向全世界证明社会主义制度优于资本主义制度。习近平上台后,提出实现“国家富强、民族复兴、人民幸福”的伟大中国梦,并提出“两百年”战略规划。

放眼世界,只有中国才能这样做长远的战略思考和规划。这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中国共产党是一个“使命党”,而不是西方模式下的“选举政党”。它以人民的整体和长远利益为基础,以民族复兴为使命。是“天塌下来,民有责”的政党,领导文明国家。这是一个几千年都没有中断过的古老的。

这让我想起了1948年和1949年的毛泽东主席,那是一个突然变化的时刻,也是历史的一个伟大转折点。当时国内外很多人都希望国共两党能“分河而治”。首先,他们希望尽快结束内战。第二,他们担心西方列强尤其是美国的干涉。但毛主席的思维方法是战略性、长期性、整体性的,他有很强的历史感和使命感。毛主席在思考“两个中国的命运”,是光明的中国还是黑暗的中国。1948年12月,毛主席在西柏坡会见了费孝通、雷洁琼等一批民主人士,并向他们提出了一些建议。主席这样说:我们要有长远的眼光,把革命进行到底。如果不是这样,以后麻烦无穷。中国历史上的每一次分裂统一都需要很长时间,人民要付出数倍的代价!中国共产党事关全国的长远规划,必须站在人民的立场上,高瞻远瞩,不受其他国家的影响。

后来,毛主席在一九四九年一月一日的《人民日报》上发表新年贺词“把革命进行到底”,号召全党全军全国人民坚决彻底地消灭一切反动势力,推翻国民党的统治,扫除帝国主义的压迫。

但这时,苏联的斯大林仍然主张国共谈判。1949年1月中旬,他给毛主席发了几份电报。他说,“如果中国共产党拒绝与南京政府举行和谈,那么这无异于向世界宣布中国共产党主张继续内战”。毛主席拒绝了斯大林的呼吁,下达了“上长江,解放全中国”的命令。4月23日南京解放,5月27日上海解放,10月1日毛主席在天安门门宣布成立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

然后1950年和1951年发生了两件大事:西藏和平解放和抗美援朝战争,这两件事都为中国的崛起奠定了基础。当时是什么情况?印度于1947年独立。美、英、印一些人利用中国内战,唆使西藏脱离中国。但毛主席深知帝国主义势力对中国的分裂给中国人民带来了说不尽的苦难,也深知西藏对中国极其特殊的地理意义:长江、黄河都发源于青藏高原,雅鲁藏布江流向南亚,澜沧江流向东南亚也发源于西藏。在毛主席的亲自部署下,1951年5月,在美英印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的情况下,西藏就和平解放了,这使我们获得了更彻底的民族独立和民族解放,也使中国获得了极其宝贵的战略纵深。

1950年下半年,美军在东北亚对朝鲜半岛进行了干预。面对美国咄咄逼人的形势,毛主席的战略思想是:一拳打过去,免得来了一百拳,结果是一战为坤,换来了以后七十年的和平。这场战争也带来了世界上许多国家对新中国的尊重和苏联对中国工业化的支持。苏联援助中国156个项目,可以说是帮助中国打好了工业化基础。这场战争创造了有利于中国长期发展的地缘政治格局。众所周知,1945年二战结束时,美、英、苏三国达成“雅尔塔秘密协议”,划分势力范围,严重损害了中国的主权和领土完整。根据这一协议,苏联在大连有“优先权”,在旅顺有驻军权,在中长铁路有使用权。但是中国军队在朝鲜战场的胜利让苏联也看到了中国的强大。1953年和1955年,苏联先后将中东铁路和旅顺港归还中国。总之,毛主席的一系列战略思想和战斗精神,为民族独立、领土完整、民族复兴和当今中国的崛起奠定了重要基础。

战略思维能力在第二代领导人邓小平身上得到充分体现。刚才我们提到了西藏的和平解放。1950年1月初去莫斯科参加中苏谈判的途中,毛主席提出早进晚出。主席把这项任务委托给中共中央西南局。邓小平是当时西南局的第一书记,他具体领导了西藏的和平解放。邓小平从战略的高度分析了西藏的形势,指出西藏是一个少数民族地区,在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都有自己的特殊性。解放西藏有军事问题,需要一定的军事力量,但相对于政治而言,政治是主要的。他提出了“政治比军事重要,供给比战斗重要”的战略方针。1950年10月的昌都战役体现了这一战略的实施,西藏和平解放的大局已定。

关于邓小平的战略思想,最熟悉的例子是,在20世纪80年代初,他提出了中国现代化的三步走计划,这个计划持续了70年。第一步,1981年到1990年国民生产总值比1980年翻一番,解决人民的温饱问题;第二步,1991年到2000年国民生产总值翻一番,人民生活达到小康水平;第三步,到21世纪中叶,人民将全面小康,基本实现现代化,达到中等发达国家水平。我们一代又一代人都在为这个蓝图而努力,它今天仍然在实施,但它比计划提前了很多。人们普遍认为,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报告提出,到2035年基本实现中国的现代化,也就是大致实现邓小平当时对中国2050年的愿景,也就是成为一个社会主义中等发达国家。

关于邓小平的战略思想,我可以在这里和大家分享一个细节。我是1983年进入外交部翻译室的,很快就遇到了问题:我们的行政级别挺低的,但是开始为党和国家的主要领导人翻译。领导会见外宾的翻译记录是保密文件。按照当时的行政级别,我们没有资格看这些文件;然而,为领导做翻译工作需要我们熟悉领导对话的思维、风格和词汇。为此,翻译室领导专门向外交部领导汇报,要求为我们年轻的翻译们开辟一条绿色通道。这份报告很快就被批准了,所以我们这些新手可以阅读谈话记录,邓小平和其他中央领导人会见了外宾:你可以阅读,但不能做笔记。但即便如此,也是一大突破。就我个人而言,阅读邓小平和其他中央领导人的谈话很快成为我在翻译室最大的乐趣之一。

1982年,邓小平陪同金日成参观四川成都飞机制造厂。

邓小平的许多谈话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例如,1982年,邓小平与朝鲜领导人金日成进行了几次谈话。邓小平向金日成详细介绍了他在1978年9月访问中国北方期间进行的一系列会谈,后来被称为邓小平“北方会谈”。

如果我们研究邓小平,就可以看到他的许多战略思想从1978年的“北方讲话”到1992年的“南方讲话”的发展轨迹。邓小平告诉金日成:他在1977年7月复出后,第一件事就是提出“毛泽东思想的精髓是实事求是”,从此讨论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重新确立了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邓小平特别指出:“只有解决了思想路线问题,才能提出新的正确的政策”。现在看来,这是一个普遍真理,是一种中国智慧,可供包括西方国家在内的外界借鉴。

邓小平在与金日成的谈话中发自内心地说道。他说:“我在东北三省到处说,要集中力量搞建设。一个国家这么大这么穷不努力发展生产力怎么活?我们人民的生活水平这么困难,怎么能体现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呢?”他说:“我们搞革命几十年,搞社会主义三十多年。到1978年,工人平均月工资只有40到50元,大部分农村地区仍处于贫困状态。这叫什么社会主义优越感?”

邓小平的《北方谈话》也表现出强烈的使命感和紧迫感。他告诉金日成,他在视察中国东北时多次表示,“我们应该迅速而坚决地把工作重点转移到经济建设上。”。当时,在华国锋主席的领导下,揭批“四人帮”的群众运动正在全国范围内大规模展开,邓小平认为揭批“四人帮”的运动要及时结束,整个工作要果断地集中在经济建设上。当时,沈阳军区司令员李德胜回忆邓小平的《北方谈话》说:邓小平对他们说:“搞体育,可以学体育。到底是什么意思?从来没有完整的东西。通过运动,主要目的是搞好队伍,半年就能搞定。运动不能做太久,做太久大家都累。”

邓小平在《北方谈话》中也多次强调“经济要按照经济法来管理”,这也是当时关于经济改革的说法。邓小平说,“其中许多是制度问题,许多需要重新考虑。”。他在访问长春时也说过:实现“四个现代化”,不可能闭门造车,而是要吸引国际先进技术和管理经验,吸收他们的资金。在大庆考察的时候,他问大庆有没有电脑。你每天开几个小时?听说一天只有两个小时,他不满意。他说这和算盘差不多。你花这么多钱做什么?于是我指示好好利用计算机设备,说计算中心要统一规划,由大到小,大到小配套,形成网络。和电网一样,必须保证24小时工作,谁出钱谁出力。邓小平对新技术和新管理的理解可见一斑。

今天回顾这段历史,感觉很感动。当大多数社会主义国家仍在打小仗,试图通过小打小闹摆脱中央计划经济的困境时,邓小平明确主张中国应该探索一条“新路”。换句话说,中国长期以来考虑的不是“治标”,而是“治本”。这种着眼长远的战略思维,最终会给中国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改革开放的过程也是波折重重,但大海的横流彰显了英雄本色。80年代末90年代初,苏联等社会主义国家经历动荡,西方国家欢呼雀跃。然而,邓小平很平静。他在观察,从战略的角度提出一个观点:“在这些国家动荡不安的时候,中国要真正做到按计划第二次翻番,这是社会主义的成功。到未来50年,如果基本实现现代化,就可以进一步断言社会主义成功了。1990年7月,他告诉加拿大前总理特鲁多,西方“不应该对苏联和东欧的变化太高兴,因为问题仍然非常复杂”。1990年12月24日,当苏联和东欧出现混乱时,邓小平说:“国内外形势比我们预期的要好。“1991年8月20日,苏联解体前四个月,邓小平说,“现在世界经历了一个伟大的转折点,这是一个机会”。邓小平在严重的危机中看到了机会。他大概觉得周围很多人还没有看到。于是苏联解体仅20天,他就在1992年开始了著名的南方大检查,一路号召坚持社会主义,坚持改革开放,坚持提高人民生活水平,让市场经济为社会主义服务。中国路一定会赢,历史证明他是对的。

今天,我们已经到了一个历史关头,我们正在目睹人类历史上的一个伟大转折点。这是一个巨大的变化,也是百年来前所未有的机遇。现在是考验我们战略思维和战略决策能力的时候了。西方很多有识之士也时不时的做出自己的判断。《纽约时报》专栏作家弗里德曼(Friedman)将新冠肺炎疫情视为历史的分水岭,称未来世界将被分为“新冠肺炎之前的世界和新冠肺炎之后的世界”,就像公元前和公元一样。基辛格在《华尔街日报》上发表了《SARS-CoV-2大流行将永远改变世界秩序》一文,表明了他对美国应对疫情能力的担忧。他指出,“在一个分裂的国家,我们需要一个高效、有远见的政府来克服这一史无前例、毁灭性和全球性的挑战”,但他更关心的所谓“自由世界秩序”应该在疫情过后继续下去。

法国资深政治学者多米尼克·莫伊西对美国的抗疫表现深感失望。他说,“美国的表现不差,是指数级的。”美国前助理国务卿坎贝尔等人不久前还在美国《外交事务》杂志上发表了一篇文章。他们担心疫情过后,美国主导的世界秩序将会改变。他认为,美国作为超级大国,维护世界秩序主要靠以下三种法宝。,国内层面的治理;第二,可以为世界各国提供公共物品;第三,引领各国应对危机的能力和意愿,坎贝尔这次非常焦虑地写道:“美国面临的麻烦是什么?美国正在经历对其自身优势的又一次考验,但它目前的成就正在失败。如果美国真的失去了三大法宝,那就换成中国。”他说,看看中国。在这三个方面,中国的抗疫模式表明,它能够有效地治理国家;

中国正在向所有国家提供公共物品,包括口罩、呼吸机和各种医疗物资,这实际上是在引导各国应对危机。他认为,如果美国不采取行动,就可能面临自己的“苏伊士时刻”,也就是美国取代英国成为世界领袖的时刻。当然,这些都是西方学者从西方视角提出的一些战略思考和问题,但也会在一定程度上启发我们的战略判断。

约翰·加尔东,《美国帝国的崩溃》的作者。图来自中信。com。

这让我想起了挪威学者约翰·加尔东的一个观点。他曾成功预言苏联解体,并在2009年预言美国帝国将在2020年解体。当然,预测是一回事,但我觉得Galtung提出了一个很有见地的观点,叫做“魔术”。他认为帝国对世界的统治依赖于“魔法”,所谓的“魔法”就是一套迷惑人的光环。比如美国就是“山顶之国”,肩负着文明和文明的使命。美国的制度和文化有着无可比拟的优越性;一旦这种“神奇的力量”在人们的脑海中消失,帝国就会走向神坛,直到崩溃。2020年的抗疫失利,无疑将是美国模式乃至整个西方模式魔力消失的关键一年,这将是疫情给全世界带来的最大变化之一。

不管我们喜不喜欢,疫情把中国推到了世界前列,而西方世界正处在最没有自信的时候。他们害怕中国制度的成功,包括战争流行病的成功。这当然是西方极端势力对抗中国最歇斯底里、最无底洞的时候。但从战略角度看,也是西方整体实力下滑最快,西方最不自信的时候。去年,习近平主席指出:“西方国家主导的全球治理体系显示出变化的迹象,但全球治理和国际规则制定的主导力量竞争激烈”。习主席一直强调,要有“世界眼光和战略思维”,才有战略实力,才能做到“乘风破浪,稳坐钓鱼台”

回顾过去,在中华民族走向解放的关键时刻,毛泽东主席从战略高度提出了“中国的两个命运”,这后来证明了毛主席的战略判断和选择是有远见的。今天,我认为我们有必要向前思考两个世界的命运,一个是一个只惠及少数国家和资本力量的世界及其制度安排,其特点是零和博弈、极端自私和霸权主义;另一个是一个惠及大多数国家和人民的世界及其制度安排,其特点是以人民为中心,以人类命运共同体为方向,实现最大限度和最大限度的合作与共赢。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包括西方社会的积极力量,为后者的世界和世界秩序而奋斗。我们中国人今天的想法和选择会影响到整个世界的未来。

好了,今天就来说说这个,谢谢!

高建教授:如果我能给你举个最具体的例子,我想我们可以谈谈我们在香港问题上的战略思考。事实上,1946年毛泽东主席在延安接受外国记者采访时,当时就说过,即使将来我们解放了整个中国,也不会急于收回港澳。1949年,我们的解放军实际上打了深圳河,但保留了香港和澳门作为对外开放的窗口。事实上,在整个外交布局中,我们的领导人保持香港作为一个自由港的对外开放,这是与西方国家深入沟通的桥梁。改革开放初期,引进外资特别成功。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因素是,港澳同胞特别是香港同胞的资本在改革开放中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因此,当时维持香港自由港的决定,是一个非常典型的长远策略思维。

主持人:远远看去,这是我们文化的一部分。但是在西方文化中,尤其是他们的政治文化中,有这样一部分吗?

高建:让我们以美国为例。事实上,从理论上来说,美国学术界并不缺乏战略思想家,因为我们一直注重学习、理解和交流。我深深的感觉到,在美国学术界,有很多人看得很深很远,但他们也感到无助,他们的思想无法落实到现实中的整个政治决策和实践中。为什么?这是由整个社会政治机制决定的。其整个社会文化机制是一种利益对抗机制。简单来说就是代表军火商,医学界,波士顿财团,各种利益集团。所以,政客坐在屁股上,就要为谁说话。所以美国没有办法形成所谓的画蓝图到底的机制。这是一个根本性的政治问题,而不是智慧问题。

张维为:有战略眼光的西方政治家越来越少了。一个重要原因是制度决定。每四年举行一次选举,大家都会看下一次选举,所以很难做长远的决定。换了一个政党,计划就没用了。在政治上,我们说西方产生的政治家都找不到政治家,但在政治之外,比如基辛格就是一个战略人物。他在考虑这次疫情,西方的自由秩序还是可以维持的;他希望维持,但也担心如何维持,所以西方很多有战略头脑的人都在考虑这些问题。

但是,中国和西方还是有很大的差距。在考虑战略问题时,西方国家由于自身传统的限制,往往比中国的模式更小。他们一般会考虑系统如何对我最有利,不太关心别人。然而,中国有时会考虑实现双赢合作。在我们的基因里,这是为了让你过得好,我过得好,让整个世界一起变得更好。我们有理想主义在里面,所以格局还是不一样的。

主持人:刚才两人都说有些地方可能会有战略家和思想家,但如果这些战略思想不能在政治生活中得到体现,那就太可惜了。在我们的文化中,战略思维是可以接受的。比如看问题,要处理好短期关系,中期关系,长期关系,局部关系,全局关系,过去关系,现在关系。这将在我们的决策中发挥巨大的作用,它实际上会进入我们的生活。

高建:中国人的态度非常自然。

张维为:这也可能与中国共产党的传统有关。我可以讲一个真实的故事。60年代文革期间,外界无法进入中国。他们是怎么研究中国的?他们在香港做研究,采访一些移民和非法移民,了解中国的政治和决策。后来看了一篇研究报告,这些研究者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哪怕是一个普通的农村人,初中学历,也会一方面说,一方面说,他们说西方没有这样的传统。看到矛盾的不同方面和它们的各种关系,这在人们的生活中是很常见的。

主持人:就像这次疫情,对整个世界的影响都很大,但我们总是抱着最积极的态度看待如何把“危险”的一面变成“机器”的一面。但毕竟如果发生这么大的疫情,会不会影响我们现有的战略或者长远的发展布局?或者有什么影响?

张维为:事实上,我们的模式,反应相对较快。我看到过各种建议,包括智囊团提出的“一带一路”,这是一个整体设计,取得了相当大的成绩,这次疫情会对它产生影响。现在看到一些提议。比如我过去做得不够,就是建立一个“一带一路”健康社区,潜力很大。最近看到一个报道,非洲很多国家,包括南非,学习了中国的模式,能够完成检查,“停飞”等等。这些东西对我们创建健康社区非常有益,是“一带一路”的升级版。此外,我们现在提出的新基础设施将对“一带一路”产生影响,它对许多国家有很大的吸引力,可以实现跨越式发展,直接利用云计算和大数据改善信息沟通。

这一次,就像我们在之前的节目里说的,中西政治制度在同一个舞台上竞争。坦白说,中国社会主义已经彻底打败了西方资本主义。我们中国人说人的生命第一,人的生命第二,可是突然发现西方连这个想法都没有。我们每天都在谈论人权,却不知道人的生命是最基本的,在这个基础上还有其他关于人权的东西。所以,我觉得有一种“心胜”,就是我觉得你做不到这一点,但我觉得这是更高的东西。我们不仅可以总结制度优势,还可以总结我们在整个抗疫过程中的优势、思路、文化优势,很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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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1:老师你好,我叫张博。目前从事国际物流。由于我的工作关系,我更关心这次疫情对我国“一带一路”的影响。从这个行业可以看出,疫情对世界各地的影响都很大。国际贸易的运输量也在下降,很多国家控制着运输量,而“一带一路”本身需要人和货在各个国家之间互联互通,所以想知道这次疫情会对中国的“一带一路”造成什么影响,谢谢!

张维为:现在它肯定很有影响力。没有面对面和直接的交流,总是只有通过远程交流才有不同的效果。

但我相信这是暂时的,一定会过去的。如果大家都采用中国模式,两个月就可以沟通,其他国家不一定可以。另外,至少到现在,我发现我们和“一带一路”主要国家在疫情上还有很多合作,所以坏事可能会变成好事。通过我们的帮助,他们会觉得你的做法很好。然后,我们提出新的思路,新的增长点。例如,新的基础设施可以带到“一带一路”。卫生界过去没有这一节,以后可以做。只有直接通信较少,间接通信和远程通信继续。

高建:我想补充一点,也许我们彼此离得很远,但我们的心可能更近,因为交流不一定彼此靠近。其实在整个疫情中,我们关注的是世界上所有深受疫情困扰的国家。《一带一路》讲了五个环节,其中一个环节叫人心。

所以大家多互相关注,这应该是疫情消退后未来更全面合作发展的良好情感基础。

观众2:我叫许,我是一名大四学生。之前中日韩提出在东北亚建立自由贸易区。作为一名学生,听到这个消息我很兴奋。毕竟买东西可能没那么难。但是去年日韩关系比较紧张,加上疫情的影响,想问问一些老师东北亚自由贸易区是否还能顺利实现。如果可以实现,需要多长时间?

张维为:我们认为,在理想的条件下,这三个国家接近是非常好的,因为经济长期以来高度互补和高度一体化,现在它已经成为一个自由贸易区。对于三方来说,利远大于弊。疫情爆发后,可以看出中日韩合作比较好。但现在随着疫情的发展,特别是在日本,中国有民族主义势力,也有民粹主义势力。疫情带来了经济困难。日本政府想花钱把一些日本公司迁出中国,因为他们觉得太依赖中国;当然也有外力和美国干预等复杂因素。所以只能说,理论上三方合作越紧密越好,不仅是中日韩的合作,东北亚、东亚乃至整个亚洲的合作也是如此。然而,实现这一目标的程度可能与这一流行病的进一步发展以及这些国家内部政治和经济力量的竞争有关。

高建:区域自由贸易一体化是世界经济发展的趋势。世界上典型的欧盟关税同盟和比欧盟关税同盟略弱的欧洲统一市场是区域经济一体化的体现,美国也在搞北美自由贸易区。对于中国,我们可以从更广的角度来看,也许不仅仅是中国、日本和韩国;众所周知,亚太地区是未来世界经济发展最重要的引擎,因此东盟10+3机制已经扩大到包括印度、孟加拉国甚至澳大利亚,以推动更广泛的亚太经济一体化进程。如果我们能发展得好,对所有参与国都有很大的潜在好处。

主持人:区域合作有无数新机遇。关键是能否以战略眼光抓住这个历史机遇。这就是我们战略思维的意义所在,那么当站在这个历史的时间点,用战略思维和长远眼光向前看的时候,你从画面中看到了什么?

张维为:也许这场流行病会让所有国家思考在全球化的下一步该做什么。我感觉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可能会有这样一种趋势,全球化会改变,但区域化会适度加强,也就是说更紧密的全球化可能会加强;如果这一分析框架有效,东北亚的合作,包括刚才提到的东盟10+3,可能会得到加强。当然,这也是一个大框架,看看能不能走向这样的趋势。

此外,我们真的需要反思两种世界命运,一种是零和游戏,一个极端自私和霸权的世界。在旧的全球化中,我们需要一种新型的全球化,这种全球化能够真正实现合作共赢,创造区域命运共同体和人类命运共同体。这样可以把生意做大,给大多数国家带来好处。

高建:我认为中国至少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选择,在未来什么样的国家能够为人类文明的智慧做出贡献。在中国文化中,家与国的情怀,守望相助的文化精神,血浓于水的文化精神,特别注重人情、友情、自然,相信一定会得到更多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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