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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黄蜂打车 滴滴最早投资人:4年前投70万、如今回报超35亿,惊心动魄!

导语:图为王刚70万,可以在北京买个厕所也可以投滴滴这样的大公司滴滴最早的投资者王刚。四年前,滴滴只有一个概念的时候,他给了程维70万。从那70万元起,他陪着程维度过了每一个艰难的日

图为王刚

70万,可以在北京买个厕所

也可以投滴滴这样的大公司

滴滴最早的投资者王刚。四年前,滴滴只有一个概念的时候,他给了程维70万。从那70万元起,他陪着程维度过了每一个艰难的日子。四年前70万的回报远超35亿。

“当你遇到最困难的情况,困惑,需要外力时,你只需要给他打电话,几十秒钟说明情况,交换一两句话,电话里就会发出一个清晰、清晰、可执行的方案。过来,就这么干,剩下的就干了。”企业家曾经评价过王刚。

王刚此前在阿里巴巴工作了十多年,负责B2B北京地区、支付宝商户事业部和集团的组织发展,外号“老聃”。滴滴是他2012年离开阿里巴巴后投资的第一个项目,这个项目也让他赚了几万倍。

除了滴滴,王刚还孵化和投资了70多家中国创业公司和20多家美国创业公司,以独特的眼光和深刻的商业逻辑协助创业者,成功孵化了一批估值超过1亿美元的创业项目。

他还发起并建立了“赢家联盟”(WINNER Alliance)俱乐部,让初创企业的首席执行官们相互碰撞思想,分享资源和利益,相互帮助成长。

这个投资人比较低调,很少公开露面。这是他第一次接受媒体采访,从投资者的角度讲述滴滴发展背后的故事。

以下是王刚根据采访所做的口述:

滴滴创始人程维

滴滴创始人程维和我在阿里巴巴的B2B和支付宝部门共事多年。2012年,我们陆续离开阿里创业。一开始我们很幼稚,想一起做集团公司。

因为运营太难,融资不畅,所以我改变了思路,决定支持我曾经带来的每一个做CEO的兄弟,因为他们的能力不是互补的,所以我们可以赌更多的商机。

我和他们一起为创意买单,打磨商业模式,一起面对一切困难和未来。从第一天开始,我退到了第二合伙人的位置,N+1的1。

滴滴属于我们孵化的第一个项目,做出租车软件的想法是我和程维决定的

原因有三:国内打车难,是大众主流的刚性需求;国外也有类似的模式。英国出租车申请海洛刚拿到融资,方向看似可行,但不能完全照搬;随着移动互联网的到来,手机定位距离的属性变得越来越重要。

最终决定创业后,我出资70万,程维出资10万。他从杭州回到北京,于2012年5月开始创业。我们没有创业经验。我们只是做了个演示,勉强推出了产品,我就和他一起去融资,我们需要融资500万。

主流风投搜了一遍,都没有结果。这不能怪投资人缺乏眼光,主要是我们融资经验不足,要求的价格和公司阶段不匹配。

之后,虽然程维绞尽脑汁降低成本,但他花光了我们当时的所有投资。我记得他给我打电话,要求经济帮助。我的回应也很坚定:“这是我们孵化的第一个项目。我宁愿以后不投资其他公司,我会继续下去。”后来向公司借了几十万。

直到几个月后,我们之前不认识的金沙江创业投资合伙人朱啸虎通过微信来找我们,一拍即合,几乎同意了我们所有的条件,滴滴完成了A轮融资。

金沙江创业投资有限公司合伙人朱啸虎

这应该是朱啸虎投资史上最有价值的项目。从那以后,朱啸虎也像合伙人一样给了滴滴很多有价值的提醒和建议。如果是尖锐的意见,他会通过我提醒程维。他的确是程维,也是我见过的最好的风投合伙人之一。

滴滴开局不好。原产品外包开发,成本8万元,达不到线上标准,投放时间延迟。

上线后产品问题很严重,数据包太大,有30多个bug,不仅耗电,还消耗大量流量。出租车司机用了我们的产品后非常生气,甚至怀疑我们:“怪不得你不收钱,你和运营商在一起诈骗流量。”

我在产品上走了弯路,也和前期选择技术合作伙伴不够慎重有关。因为我和程维不懂技术,拉了个技术就创业了。

四个月后,程维果断地让这位技术合作伙伴离开了公司,在公司账户上没有多少现金的情况下,我们支付了数百万元人民币。

当然,今天我还是很感谢这个伙伴的。没有他的加入,我们就不会开始这个项目。他对滴滴有历史价值。

球队没有懂技术的人,我们吃了很久的苦。直到2012年底,程维邀请百度R&D经理张博来彻底填补技术上的缺陷。

张博

当时,程维手里有三名首席技术官候选人。张博的特点与我们相似,简单、诚实、愿意付出代价、易于沟通。和其他考生相比,他的经历并不是特别资深,但是和滴滴匹配的很好。

事实证明,选择张博是一个非常明智和正确的选择。用程维的话说,“张博是上帝给滴滴最好的礼物”。

技术合作伙伴到位后,第一场硬仗就是拿下北京市场。我们不是第一个从这里开始的。当时一个直接竞争对手震动,招车。

而不是简单的照搬,我们独立思考自己的商业模式。滴滴有阿里的基因,如何做平台,我们有一些经验。早期坚持“四不”:不黑车,不加价,不记账,不硬件。

“四不做”就是由于这些考虑:

第一,不要坐黑车。毫无疑问,我们不能做政策风险太大的事情。

第二,不涨价。因为不想让产品变得太复杂,所以让竞争对手先做,等测试市场接受度后再考虑是否跟进。

此外,涨价将被视为变相改变价格体系。当时反对声音很大,我们担心政策风险太高。有投资者建议竞价,但平台最怕产品设计过于复杂,司机和乘客难以理解,不利于大规模扩张。

第三,不做账。对于乘客来说,交钱难不是痛点,打车难才是痛点。绑卡很复杂。早期,如果我们不给司机带来足够的收入,他们就不会愿意合作。所以为了不影响扩张速度,我们暂时没有账户。

第四,不做硬件。当时有创业公司给司机送ipad。我的观点是,平台公司不能用硬件作为壁垒,规模是平台的唯一壁垒。

能否给驱动带来优质订单是核心,硬件不是核心——如果没有订单,驱动会在你的设备上安装别人的app抢订单;如果有订单,驱动会买最好的设备安装你的app抢订单。

创业初期,滴滴顶住了很多非必不可少的业务诱惑,做了很多删减,目的只有一个:跑的最快。我们知道区域出租车软件根本无法生存,获得全国第一的覆盖率才是最重要的。与覆盖率相比,核心重点城市的优先级更高。

滴滴第一天就选择在北京创业,这也是一个错误。虽然越大的城市越难匹配,但先占领这个战略要地,价值很大。当然,我们首先要面对的是与尧尧的正面竞争。

这家公司推出产品比我们早,融资也比我们顺畅。和我们早期的目标一样,就是让更多的出租车司机安装自己的软件。于是,当地的推送团队在火车站、机场等出租车聚集地摆了一张推广产品的桌子。

我们出发后,迅速占领了首都机场T3航站楼以外的所有重要据点,尧尧与机场第三方公司签订协议控制3号航站楼。

T3是个特殊的地方。出租车日吞吐量超过2万辆,相当于北京其他聚集场所的车辆总数。这是一个至关重要的位置,程维不占领它就无法入睡。

经过多次讨论,我们没有使用与摇晃相同的方式寻找第三方合作,因为我们担心这种合作存在不确定性的风险。后来机场管理部门接到投诉,取消了这个推广点。当它疯狂地寻找其他入口时,我们坚守阵地。

在北京的数据之后,我们逐渐超越了Shake。趁着这个反击的机会,我们开始了B轮融资,做了我们最纠结的融资决策——接受投资。

这个时候滴滴已经被很多风投追捧,当然也包括。因为B轮不想带队,所以一开始没考虑钱的问题。

感谢行业共赢基金副总裁兼董事总经理彭志坚,我和有机会与马面谈。进门之前我们达成了一个默契,就是不给领导投票的机会。

在现场,我们分析了移动旅行的各种可能发展,滴滴的价值,以及我们对公司控制权的关注。马基本上同意我们的所有条件,包括不干涉公司业务的独立发展,不谋求控制权,但只有一个,他希望占有更多的股份。

在与人打交道几次后,他们给我和程维留下了正直、简单和友好的印象,所以我们没有拒绝与他们合作。但是对于我们这些离开阿里的人,我们要过这种生活。

如果不拿钱,我们最大的担心就是已经拿走了阿里的投资。等不及了就掉头投资摇一摇,滴滴会很被动。

另外,我们的优势在网上。如果微信的强势入口不被我们利用,滴滴将失去一个最好的战略资源;同时,公司也需要一个强大的合作伙伴来面对政策的不确定性,生存下来最重要。

程维和我在一家足浴店进行了最后的讨论。我倾向于和他投票,他倾向于领导。结果我妥协了。

因为他是CEO,我是投资人,我必须站在他的角度支持他才能赢。但我也告诉他,我们必须为这个决定付出代价。

刚做完融资决定,第二天是周日。程维把他的核心骨干带到了上海,因为他已经进入上海两周了。从北京回到杭州,心情忐忑。

把融资决定反馈给阿里后,经过多次波折才得到了违约,我也就释然了。但是两家公司的业务只能在市场上看到。

快迪,总部在杭州,几乎和滴滴同时成立,是当时长三角最大的出租车公司。快速进入上海后,我们判断如果上海和杭州形成联动,滴滴会很被动,必须不惜任何代价拿下这个战略要地。程维和他的团队的目标很简单:除非交易量赶上最快的交易量,否则他们不会返回北京。

在上海,滴滴和蒯开始了正面交锋。当球队用各种方法在上海追平快攻时,我们很快进入了杭州这个快攻大本营。

因为资源偏向杭州,所以杭州的数据看起来不错,但是上海的队伍和资源也在削弱。此时,2013年上半年,除了滴滴和快之外,第三家公司在上海市场异军突起。

我们非常关心这家公司。他们有一个100人的团队,专门负责上海的一个城市。100多人的团队,我们同时进入了五六个核心城市。大黄蜂的单点突破取得了很大的成绩。

有一次去上海,司机说:“你看,这不是滴滴的联络点吗?”我仔细一看,大黄蜂的接触点是和滴滴并排的,但是对方比我的团队更敬业,更认真。

在现场,我拍了一张照片并发送给了程维。我告诉他,“你可能会失去上海。一旦这个城市输了,你就给对手一个很好的集资理由。他们会告诉投资人,你给我钱,我就可以反击滴滴。这将是无止境的。”程维回答说:“你给我一周时间,我会马上再来上海的。”

大黄蜂的打法让滴滴头疼,因为我们打一条线,它只打一分,比我们轻松。另一方面,大张旗鼓地伸一线进军二线城市,速度也快。

面对进攻,我们的策略很明确:一定要牢牢抓住手中的核心城市;你不能失去一个核心城市。你必须按住大黄蜂。资源有限,因为我们的资本储备都比对方多,滴滴采取了魔布策略,就是大黄蜂打到哪里我就强,它打不到哪里我就不打。

为了消灭大黄蜂,公司为上海市场单独做了预算。比如北京市场放50万美元,上海市场可能增加到300万美元。什么是战略?

策略就是这样,发挥不均,重点突出,矛盾单一,解决方案单一。在上海重新集结力量后,逐渐平手大黄蜂。这时候滴滴、快、大黄蜂的市场份额差不了多少。

正在这时,听说大黄蜂在找百度融资。当时蒯已经拿到了阿里的投资。如果百度再次进入大黄蜂,出租车软件市场将成为英美烟草的天下,这将是我和程维最不想看到的。

我们主动去见百度战略投资部负责人,程维问他:“你是投第三名拼命,还是投第一名?”我们的天使可以卖旧股票让你进来。"

滴滴的目标很明确:只买一个月的谈判时间。百度只要我们一个月打烂它就不会投上海大黄蜂。

之后得知大黄蜂决定出售公司,很快找到大黄蜂谈收购。看到市场上可能会有两三个人合并,我们不想放弃机会,加入竞购大黄蜂。

这时候滴滴的处境很尴尬:C轮融资因为VC的恐慌,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优步准备进军中国市场;传统出租车公司敌视出租车软件;地区政策风险不容低估。

大黄蜂利用双方竞争态势,拼命改善收购条件。这已经严重触动了我们的神经。有一次在谈判桌上,突然想起那八个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看到购买价格越来越高,我提出与其和第一或第二名争夺第三名,不如合并一两个重新建立新的市场结构。在和程维等滴滴董事商量后,我主动去找阿里。

虽然重建信任需要时间,但双方开始谈判是因为感情基础和理性战略利益依然存在。金沙江、新西兰、阿里、滴滴、蒯的代表都站了出来。

当时还在高盛的刘清,当时就知道了滴滴和程维。在谈判过程中,她扮演了中间人的角色,因为她可以与双方的高层官员交谈。经过几轮反复沟通,虽然双方都愿意,但由于股权比例和经营权的不同,一直无法达成共识。

终于在2013年下半年,大黄蜂被迅速收购。滴滴C轮融资也有所突破,中信产业基金的支持,让滴滴再次有了自主发展的机会,快速谈判暂时搁置。

快速的合并谈判在一定程度上修复了我们与阿里的关系。然而谈判搁置后,与它展开补贴战纯属偶然。

2014年初进入微信支付后,程维想做一次推广。他最初要求预算几百万,回答:你的预算太小了。最后给了滴滴几千万。结果补贴让滴滴营业额暴涨,一周补贴已经超过1亿。

飙升的数据给对方带来了很大压力。就在我们即将停止补贴的前一天,快和支付宝加入了战争,开始补贴乘客和司机。与此同时,由于我们补贴的取消,情况迅速逆转,滴滴的交易数据开始大幅下滑。

对方补贴跟进后的一天,程维在董事会告诉我们:“两周后,快数据可能开始超过我们。”这是我们第一次听说滴滴会被对方超越。这时候我正在国外度假,听到这个消息所有的导演都惊呆了。

我们再次面临一个重大决定:是否立即跟进补贴。包括我在内的所有投资者都本能地反应,他们极其不愿意烧钱。没有人愿意看到我刚刚投资你,很快钱就被烧光的情况。

当时,程维正在开发一种“红包”产品,这种产品更加成熟,性价比更高。他的想法是一个月后做一个新的红包补贴。

在董事们的电话会议上,我和朱啸虎提出,虽然我们发起了补贴战争,但我们必须立即进行强有力的反击。如果再等一个月反击,市场份额可能变成7:3,主动权交给对方,滴滴可能就此销声匿迹。

我们做了一个推演:开始补贴的时候,如果不是六天而是一个月才反应过来,市场数据对比会是7:3甚至8:2。

一旦发生这种情况,就会产生网络效应。乘客觉得司机不接电话,司机觉得站台不被乘客使用,会导致强者越强,弱者越弱。这个时候对手可能十倍价格都追不上我们,结果就是很难拿到融资,最后出去。反之亦然。

很快大家达成一致,必须继续参加补贴。之前所有补贴都是发放的,我们后来达成的计划是和滴滴各拿50%。高层官员欣然表示,首席执行官将在一个月后决定是补贴还是下周一补贴。程维迅速做出决定:下周一补贴!

接下来的情况大家都很熟悉:对方补贴十块,我们十一;我们补贴十一,对方补贴十二。当补贴提高到12元时,马根据多年经营游戏的经验想到了另一个主意:每次补贴是随机的,从10元到20元不等。所以对方根本跟进不了。

程维采纳了这个计划。之后价格战愈演愈烈,根本停不下来。直到2014年2月底,马云在过去写了一篇文章,说出租车软件阻止他家打车。滴滴随即抓住机会,积极应对,使得补贴战暂时告一段落。

我想强调的是,滴滴有一个强大的CEO程维和一个非常团结的董事会,滴滴的很多重要决策都是集体做出的。程维不仅很好地激励了他的副总裁,也很好地调动了董事会成员的积极性。

毫不夸张地说,滴滴团队一天不平静,滴滴董事会一个多星期也不平静——要么是竞争出了问题,政策有风险,要么是价格战开始,两三年都没有停过。用我们的话说就是“来不及呼吸,每天都是高潮”。

滴滴成立后,我们只有一次正式的董事会,但实际上我们每天都见面,随时都可以开会。移动互联网的启动如履薄冰,响应速度比我预想的要快。

如何评价出租车软件业轰轰烈烈的补贴战?必须承认,出租车软件普及率的大幅提升来自补贴,阿里与两家公司之间移动支付的推广也因此受益匪浅。移动支付大大优化了出租车领域的效率,对司机和乘客都有利。

补贴对于引导和教育市场绝对有价值。但在市场教育结束后继续提供巨额补贴是不合理的。因为囚徒困境,往往很难停下来。

补贴战争还在进行的时候,有一天,程维打电话告诉我,他想挖刘清。我真的吃了一惊。

这两三年来,我对投资过或者孵化过的CEO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一定要不断寻找更好的人。刚开始你们都带了一批一线员工去打,很快你们就要带经理、总监、副总了。你的领导水平核心是看你能领导谁,谁愿意和你混。”

虽然我也觉得程维是一个没有给自己设限的CEO,但敢于挖刘清,超出了我的预期。程维太大胆了,不敢去想它。

柳传志的女儿刘清

他们亲密接触了十天,就像恋爱一样。毫不夸张地说,他们每天交流超过16个小时。刘清与程维的家人和同事聊天,把滴滴弄得天翻地覆。

程维告诉我,刘清赌的是整个人而不是钱,而且她做的背景调查肯定比所有投资机构都多。

刘清的决定无疑让所有人感到惊讶。据我所知,她的家人对她加入滴滴很矛盾,既有出于理智和尊重的支持,也有出于情感的痛苦。

刘清打电话给我,谈了一次,然后决定加入。我说:“你这么多年的投行经验就像一个空心萝卜,因为你没有实践经验;如果你加入滴滴,空心萝卜会变成实心萝卜。”

在我看来,当她和程维站在一起时,她肯定想建立一个数百亿美元的公司,否则她会为他们的价格感到遗憾。

在我看来,刘清和程维在商业上是绝配。什么是绝配?

相同的价值观,互补的能力是绝配,只是马立克云和蔡崇信是绝配,马花藤和刘炽平也是绝配。程维和刘清都非常聪明、正直、绝望。

程维出生在草根阶层,从底层销售一步步成长起来。他对市场的敏感性和深入一线的能力是刘清所需要的;刘清来自一个贵族家庭,拥有每个人的风格。她的网络资源、国际视野和在资本市场呼风唤雨的能力,也是程维所需要的。因此,他们的结合很快就看到了化学反应和叠加效应。

刘清为滴滴付出了很多。我举个例子:她家孩子以前都是上寄宿学校,周末回家。但是公司周末开会,看不到孩子,她就把孩子从寄宿学校转到公立学校,每天晚上可以回家看孩子。

但是没想到滴滴每天晚上开会都开得很晚,经常到十一点或者十二点。滴滴团队想出了这样一个“不正常”的计划:让刘清每天晚上9点下班,回去哄孩子睡觉,然后11点在楼下开会。

这就是滴滴团队战斗的程度,这就是滴滴能赢的原因。不仅是她,整个团队都在努力。

比如补贴大战的时候,技术团队因为服务器停机,五天五夜没有下楼。每个人都形容CTO张博的状态是“整个人都处于恍惚状态”,一个工程师的妻子生孩子的时候没有时间去医院陪她。

加入刘清后,它给公司带来了直接的变化。

记得去年我们D轮融资拿到DST 1亿美元后,DST联合创始人兼总裁尤里·米尔纳有一次来滴滴说了三个字:“第一,优步想毁了你;第二,要想活下去,只有一个办法,快速合并;第三,合并后我可以再给你十亿美元。”

滴滴最早的投资人:四年前投资70万,现在回报超过35亿,惊心动魄!

尤里·米尔纳

在现场,我感觉这家伙是个大智慧的人,但同时我们也传达了我们的担忧,因为之前两家公司也尝试过合并,但是都失败了。这时候公司里没有人相信合并是可行的。我们担心他低估了合并的难度,所以准备继续打一场大仗,打算赚一大笔钱。

通过这次融资,刘清的优势得到了充分发挥。在程维的合作下,她领导了滴滴F轮近7亿美元的融资,这也是cmnet历史上最大的融资之一。就算快也不会示弱。去年年底,它赚的钱和我们一样多。

融资后,情况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是继续战斗,还是握手言和,共同面对其他竞争对手,双方开始认真真诚的交流。

阿里何的态度也变得更加开放。虽然战略需求不同,但开放的态度和心态使合并成为可能。双方的管理团队分工更加默契,金融投资者看到这种情况发生肯定会很高兴。

大家一致选择了中国互联网行业最好的媒人、华兴资本创始人包凡作为中介,开始不间断的正式谈判。

在一个基本框架下,战略股东的协调肯定是最难的。中间有几次重复,刘清承担了非常重要的调解作用。两位CEO也一起喝了不少酒。

可以想象,几乎所有人都做出了让步,才有了今天的谈判结果。至于董事会席位,由于金融投资股也占了非常大的比重,金融投资人的董事会席位没有一个是只代表自己,而是代表所有金融股东。

滴滴和快的合并后的公司是一家更加独立的公司,包括战略股东在内的所有股东都对新公司寄予厚望和祝福。

市场竞争远未结束。我们因为共同的敌人走到了一起。优步和一智仍然是活跃的竞争对手。新的传统租车巨头也会挤进这个领域。手机旅行是一个非常广阔的领域,“好旅行”的旅程才刚刚开始。

关于更多的合并细节和未来业务梳理我不太了解,不方便透露,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交通是一个大市场,有很多创新和机会。滴滴和快合并后的新公司将是这个市场最重要的参与者之一。

至于滴滴和程维,我觉得最根本的是他们学习能力强,进步快。你的想法告诉他,下次他能说得越来越好。

高淳资本的管理合伙人章雷曾经这样评价流程维度:“每个季度见到他,他的进步非常大。这样的人,不投票你能怎么办,一定要投票。”

我和程维已经在一起8年了。除了学习能力强,他还有一个特点就是聪明,执行力一流,口才出众。他也非常有能力领导和控制团队。在A轮融资之前,因为资金短缺,公司招员工的时候,不管之前的工资是一万还是两万,入职的时候工资只能是五千。

如果你是为了高薪而来,不相信手机改变了你的旅行梦想,那就不要加入。即使在这样的条件下,他仍然可以保持士气稳定,这是对他出售梦想能力的考验。

经过几轮补贴战,滴滴在补贴上花了不少钱,但用在团队和公司,比如买桌椅,就能省钱。滴滴今天的字迹比以前大了,团队扩张的更快了。他仍然对可能的内部腐败保持高度警惕。

在过去的三年里,程维从一名业务拓展经理迅速成长为一名年轻的首席执行官,拥有独特的视野、才能和应对复杂局面的能力。

既能带动庞大的团队,又能协调大股东之间的关系,团结身边的董事,让大家都愿意为公司做贡献。时至今日,他仍能保持冷静,独立思考,偶尔自嘲:“我们成熟了,看起来有点胖,可能浮肿了。”

随着公司的成长,我们的角色划分有了一点变化。如果滴滴是车,我以前和其他执行董事坐副驾驶的位置。现在我把我的位置让给了刘清,但我们仍然在后座。

公司不断增加新的董事来帮助程维,越来越多的牛人,包括德高望重的人加入董事会,这是滴滴最大的好事。

早期,金沙江的朱啸虎、兴业基金的彭志坚、中信实业基金的吴景阳对公司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他们一直在提建议。

从那以后,刘清来了,程维的副驾驶多了一个人,可以现场实时通话,效率更高。今天,除了德克斯特和苏大卫之外,还有雷和出现在董事会,这无疑将帮助公司的业务和管理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但是这辆车的司机永远是程维和德克斯特,最终的方向还是掌握在他们手中。从头到尾我们能做的就是提醒自己,遇到危险,我们会大声说话。

如果他们愿意听,自然会调整。如果我们大声喊,他们不听,我们只能认,因为这是游戏规则。

“坐后座”,我是什么心情?这是天使投资人必须面对的。早期的投资者会面临这样一个事实,他们在初期对公司的影响很大,后期价值会逐渐下降。

天使投资就像放风筝。你曾经把线紧紧握在手中,渐渐的风筝越飞越高,让你越来越无法理解。这是好事。如果总是在你眼前,甚至在你脚下,那就是失败,说明公司不大,CEO成长太慢。

我想把和滴滴一路走来的过程描述为互相依赖,互相充实。四年前,外人会认为程维遇见我是他的幸运;但是今天,我必须承认,遇见他是我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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