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椿十三郎 威尼斯专访三池崇史:不允许自己只拍暴力片

导语:专访三池崇史:不允许自己只拍暴力片。 >>>>>点击查看图集本站9月12日报道 《十三刺客》已经在威尼斯电影节上映,但导演三池崇史的采访却被安排到闭幕日举行;他把墨镜换成细边眼镜,可一身黑衫搭配硕大的骷髅戒指,还是显得恶形恶状。不过走近一

专访三池崇史:不允许自己只拍暴力片。 >>>>>点击查看图集

本站9月12日报道 《十三刺客》已经在威尼斯电影节上映,但导演三池崇史的采访却被安排到闭幕日举行;他把墨镜换成细边眼镜,可一身黑衫搭配硕大的骷髅戒指,还是显得恶形恶状。不过走近一看,T恤上的骷髅头却是由无数笑脸花朵组成。三池崇史把他的戒指脱下给记者看,骷髅的眼里也开着花朵。这两样由日本波普艺术家村上隆设计的单品是三池崇史的心爱之物,他说这也包含了自己的世界观:“死亡之下也有美和希望。”

《十三刺客》翻拍自工藤荣一1963年的同名代表作,三池崇史表示自己的版本也尽力遵照原版来拍,对化妆、服装等细节也极考究,甚至压制了他向来对制造切肤之痛的血腥场面的热爱,但并不妨碍在其中深入他的世界观:“现在的日本社会看上去确实很安宁,人们也很自由,但这是真的自由吗?这也是电影的提出的问题。”影片诞生在时代剧已不流行的年代,三池崇史表示,“我对武士电影的崇敬,也是对那个时代的崇敬”。

如果嫌《十三刺客》不够血腥,三池崇史的新作会更让人掉眼镜:他将经典动漫《忍者乱太郎》搬上大银幕,这也是这部陪伴不少亚洲儿童成长的作品首次真人化。而纵观他过去的作品,血腥暴力之余也偶尔伴随情怀单纯的热血喜剧,风格和类型的变化让人摸不准三池崇史的标准,他却说“导演风格没什么意义。日本太多导演常年只吃一道菜,我不理解,也不允许自己做这样的事。”

《十三刺客》暴力不血腥 三池怀念武士片黄金时代

本站:《十三刺客》打足50分钟,尽管很暴力,我们却发现它远不如你过去的电影血腥。为什么克制对这些场面的描写?

三池崇史:我非常尊重原版的《十三刺客》,也希望尽量与之相似。影片里用CG技术做了很多喷血的镜头,后期对地面的颜色也做了调色,但从原本的目的出发,对血腥场面大肆渲染反而变得很奇怪,所以这种场面整体上处理得更轻口味一点。

本站:影片里很多细节都和现在日本的时代剧很不一样,比如女子的白脸妆容、江户时代武士的装束,为什么对这些细节如此较真?

三池崇史:这些细节也是按原版和史实来设置的,像片中被强奸的那个女人,她的牙齿发黑,眉毛也剃了,因为在那个时候,女人结了婚就是丈夫的附属物,还要让自己变丑以示贞洁。还有几个场景,我们利用烛光让女演员的脸看起来更白;男演员的月代头也是完全照原版来做的。现在日本的时代剧忽略这些细节,是因为演员都是明星,他们对造型的美观很在意,不可能把牙染黑什么的。

本站:有不少记者觉得你这版《十三刺客》有点《七武士》的感觉,比如角色悲壮又矛盾的命运,你有参考过黑泽明的时代剧吗?

三池崇史:我不会在拍摄时明目张胆地模仿黑泽明的手法,但与之相似的味道不由自主地会在我的风格里表现出来,因为我对历史的理解来自对电影的理解,除了《七武士》,也有其他日本电影的影响,比如以浪人为主角的《椿十三郎》,没人会把它当一个历史片来看,但这个虚构的故事依然对现实和历史有所指。

本站:你觉得现在拍时代剧和工藤荣一的时候比,最大的区别在哪里?

三池崇史:时代剧盛行的年代正是日本大制片公司发展蓬勃的时候,那时的日本经济处于低谷,人民生活也很艰苦,电影成了一种释放他们压力、暂时忘却贫穷和工作的心灵慰藉;现在的日本经济发达,娱乐设施也很发达,电影很可悲的被排挤到次要的位置,传统的日本电影制片厂都像恐龙一样灭绝了。旧的秩序已经崩溃了,现在的电影人都像自由职业者一样,需要到处找赞助者,我们现在需要解决的问题也是如何重建行业秩序和创作方法,比如说,日本电影里很少拍马戏,我们要怎么找到马、马戏该怎么拍呢?年轻的演员都不会骑马,我们也要对他们重头训练?还有不少用到日本刀的打戏,他们也要学习怎么打又不会受伤。

我对武士电影的崇敬,也是对那个时代的崇敬。战后日本沦为战败国,人们重新开始一种新的生活。电影是对生活与时代的一种重现,工藤荣一的时代剧刚好反映的也是当时人们的心态,《十三刺客》不属于我们这代人,而是他们那代人拍成的。这也变成了对我的挑战,在现在我还能拍出他们那样的武士片吗?

新版以史为鉴 思考和平与自由的意义

本站:影片的背景设在幕府时代较平稳的时期,人间和平,武士无仗可打,你觉得对现在的和平年代有什么特殊意义?

三池崇史:什么是真正的和平?很难用一两句话来总结。世易时移,和平的定义也会随之改变。有些时期的和平是通过压迫来实现的。像影片里提到的那种完美的和平,是生命同时享受安宁和自由。现在的日本社会看上去确实很安宁,人们也很自由,但这是真的自由吗?这也是电影的提出的问题,回望过去,我们过着怎样的生活?我们要过的又是什么样的生活?

本站:这也是为何你彻底改写木贺小弥太这个角色吗?他在原版里作用并不大,但伊势谷友介扮演的这个人物活力十足,他对生活的看法也超越了其他武士。

三池崇史:木贺小弥太的描写有点特别。他从山林里来,最后又回归山林,从某个程度上看,你可以说他已经死了,离开的不过是他的灵魂。我考虑的是,刺客们手刃恶人,在一片血海和破落的村庄外,还剩什么?下一步该做什么?我在这个人身上寄予了希望,他接下来想做什么,就让他去做吧。

新作转型儿童电影 拍片难找成就感

本站:你下一部作品是改编自动漫作品的《忍者乱太郎》,以前也拍过很多动漫改编电影,但血腥的《杀手阿一》和欢快的《小双侠》,这区别也太大了吧!为什么会游走在不同的类型之间呢?

三池崇史:从外人来看,我好像拍过各种类型和制作水准的电影,每个人对此的想法也不尽相同。很多人认为导演都应该找到自己偏好的某种类型,然后反反复复地拍这种类型、研究这种类型,直到最后可以被定义成某种风格或类型片的专家。但我对电影的分类没有清晰的概念,这也让《十三刺客》有种混搭的感觉,有来自多种类型片的为人熟悉的元素。对我来说,导演风格没什么意义。用食物来打个比方吧,在日本,你不但可以吃到正宗的日本料理,也能找到好吃的中国菜、韩国菜、美国汉堡。你可以今天吃这种,明天试下别的,这是我喜爱的饮食习惯。但日本太多导演常年只吃一道菜,我不理解,也不允许自己做这样的事。

本站:你是动漫迷吗?

三池崇史:我小时候看过很多电影都是拿动画片或漫画改编的,都是些让小孩子看了高兴、启发他们创造力、教育他们珍惜友谊的片子,也对我的童年产生了很大的影响。我觉得我对动漫的感情超越了粉丝的级别。但现在的动漫作品大多很无趣。

本站:很难想象你去拍《忍者乱太郎》那种儿童电影,不可能让小孩子做出很血腥的事吧。

三池崇史:在我眼里,全世界都小孩都是披着天使外皮的魔鬼,他们能干出大人们想都没法想的可怕事情。《忍者乱太郎》已经杀青了,拍摄的过程是很有趣的,因为每天我们都要跟这些小恶魔们打交道。

本站:很多导演一说到自己的作品,都会忍不住喜形于色,像昆汀塔伦蒂诺。你却很少表现出特别骄傲的神情,对自己可有特别满意的时候?

三池崇史:无论拍多少电影,都很难感到满足。我很少去想,天哪,我在追求什么?我快不快乐?我一直疲于奔命,就像长跑比赛一样,为的都是最后冲刺的成就感。不幸的是,导演这个职业带来的不仅是体力上的疲劳,也需要有更漫长的时间才有可能等到所谓的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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