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捯气 星里话 “洪世贤”走红背后 凌潇肃:曾瘫在地上捯气儿

导语:划重点“我毛遂自荐过……人家说,‘行行行’,没后文了。”《回家的诱惑》播出时,这部剧打出的宣传语是“看凌潇肃本色出演劈腿男”,他形容自己当时的感受是“瘫坐在地上不断地捯气儿”。拍《回家的诱惑》时压力很

划重点

“我毛遂自荐过……人家说,‘行行行’,没后文了。”《回家的诱惑》播出时,这部剧打出的宣传语是“看凌潇肃本色出演劈腿男”,他形容自己当时的感受是“瘫坐在地上不断地捯气儿”。拍《回家的诱惑》时压力很大,好友郭京飞劝他“想想钱吧!”发小朱义患肝炎,小朋友不愿去他家玩,只有凌潇肃去,他们的友情就从那时开始。父母离婚时,母亲曾征求童年凌潇肃的意见,当时的他说,不希望谁为了自己而凑合过。参加《演员的诞生》是来自唐一菲的动员,凌潇肃笑着说:“我就是被老婆踢去的。”通过《演员》翻红后,剧本潮水般涌来,他憋着一股气,心想“这回我真得好好挑挑。”挑来挑去,就拍了两个电影,剩下的戏都没去。

腾讯新闻《星里话》

作者:赵宇 责编:柳星张

全是好吃的。

麻酱凉皮、孜然炒肉夹馍、胡辣汤、水盆羊肉,油泼面……高盐高油高热量的食物统统摆在你面前。

这画面令人食欲大增。与此对应的,是凌潇肃的豪爽。他经常在镜头前毫无顾忌地吃饭:马路边上蹲着吃可以,坐在副驾驶上吃也行。吃多少,他从不给自己设限。他目前创下了很多纪录,比如,一次吃十三根冰棍,或是一顿饭吃三碗油泼面。

凌潇肃近期在真人秀里展现了一个“吃货”的形象

等等,你不会以为这里说的是个“吃播”吧?

这是2019年8月,凌潇肃参加的一档减肥生活观察真人秀《哎呀好身材》。在节目里,他和几位嘉宾要一起改正不良的生活习惯,塑造好身材。张天爱、乔杉、王菊都是综艺节目的常客,与他们相比,出道17年的凌潇肃此前只参加过两档综艺,一个是和他老本行表演有关的《演员的诞生》,一个是聚焦精准扶贫的《我们在行动》。这些节目都很“正”,也符合观众们对凌潇肃的预想——严肃、拘谨。

《哎呀好身材》正相反。它需要嘉宾放松,把自己真实的情绪和私生活完完全全地袒露。凌潇肃并没有因此变得封闭,他反而愈发活跃起来。除了展示自己“吃货”的那一面,他的家庭、他的朋友,甚至是有点松弛的肚子都可以被大方地暴露在镜头前。

“凌潇肃真的一点没有偶像包袱。”有网友评价道。

相比于性格使然,人们更愿意相信的是另一套娱乐圈的残酷逻辑:你不红,所以你没有资格有偶像包袱。

很少有艺人愿意主动承认自己的“失败”,但凌潇肃在这件事情上表现出了罕见的清醒和坦诚。2011年,在一切急转直下之前,他已经先意识到自己对事业失去了主动权。“头部戏、制作特别庞大的戏,轮不着你,那么你就只能退而求其次接一些……你认为还可以,人家认为你还可以的戏。”他对腾讯新闻《星里话》说。

有些事情的优先顺序恐怕需要重新排列。那段时间,凌潇肃无需讲他对别人的认同,因为他首先要得到的是别人对他的认同。

另一方面,时代和行业也已经发生巨变,演员不能只是规规矩矩地演戏,他们需要寻找各种各样曝光的机会,为自己的作品带来附加值。真人秀是最佳选择。

很长一段时间里,凌潇肃都陷在犹豫中。他清楚,“除了作品以外,观众也想要了解艺人私底下的一些状态”,但他真不知道自己在那种环境下该如何表现,“万一别人觉得无趣怎么办?”他曾试着在兴趣中找到参加真人秀的动力。

当时,《奔跑吧兄弟》是这个类型中最红的一档节目,他看了之后,觉得自己挺合适的。“我毛遂自荐过。我说,我跑得快,我当过运动员,这我去了,绝对大拿呀!人家说,‘行行行’,没后文了。”

“舞台”越来越少,随之而来的是人气的下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人们极少会主动提起凌潇肃。即便谈到他,后面跟着的也是他在电视剧《回家的诱惑》中饰演过的角色“洪世贤”。

“洪世贤”走红的背后,

“瘫坐在地上不断地捯气儿”

2018年,“洪世贤”已经彻底成了网络文化的一部分。网友们起先只是觉得这部多年前的电视剧尺度很大,但很快他们发现,这里面最值得玩味的,是洪世贤的台词“你好骚啊”——它随即被做成表情包,到处流传;它同时也是人们消解和调侃凌潇肃的最佳方式。

“洪世贤”的表情包,成为网友的心头好

一个广为流传的段子是这样的:

“洪世贤红了,但凌潇肃还是不红。”

“凌潇肃是谁?”

“我就说吧。”

在接受腾讯新闻《星里话》的采访之前,凌潇肃最近一次公开提起“洪世贤”是在《天天向上》的节目里。他当时语态轻松地讲述了自己在拍完《回家的诱惑》后,被众人围观的盛况:

“吃遍全国大街小巷所有的饭馆,女服务员一见我就捂着嘴笑,把我笑得都毛了!”

全场哄堂大笑。他也跟着笑了,仿佛那只是一个所有公众人物都会经历的尴尬时刻。

一些情绪被轻易地忽略了。

前《三联生活周刊》的记者孟静曾经采访过凌潇肃,她说当时的凌潇肃“异常敏感”:“演员第一次被观众指认出来的心情都是甜丝丝的,唯有凌潇肃是惊惶的。他掏出一副平光镜戴上,以为这样的易容可以让大家都无视他。”但没有几个人能在波涛汹涌的舆论风暴中闪转腾挪。

2011年初,随后上线的《回家的诱惑》让沉浸在剧情里的观众们下意识地将“洪世贤”与“凌潇肃”对号入座。凌潇肃从此在一边倒的舆论中饱受攻击。

一些事情要比表面看起来更复杂。

2月21日,《回家的诱惑》正式播出,当时这部剧打出的宣传语是:“看凌潇肃本色出演劈腿男。”凌潇肃随后就在电视机前看到了。他对腾讯新闻《星里话》回忆起这件事时,感情复杂。他说,那一刻他没有愤怒,没有申诉,只有“震撼”。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情形。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电影《勇敢的心》里的华莱士, 在那场最关键的战役后,“瘫坐在地上不断地捯气儿”。

推敲人性,让人绝望。不是所有人都能抵达这种感受。

如今回首,他认为这种感受很幼稚。他突然明白,这可能就是“成人社会的一个游戏规则”,你不可能要求这个世界像你想象的那样,好人有好报,努力有收获。

凌潇肃之后没有参加过《回家的诱惑》任何的宣传活动。那时,这件事就像一只巨大的楔子插进了他的人生,他处在缝隙之间,想象着,如果没有演这部戏,还会有人这么说吗?但没有如果。

困在《回家的诱惑》片场,

被郭京飞开解:想想钱吧

命运早就为这场风波埋下了伏笔。起初,凌潇肃是拒绝“洪世贤”这个角色的,因为他看过韩国原版之后,觉得这个角色过于“猥琐、龌龊”,“是个审丑对象,没有什么可演的。”不过在片方的盛情邀请下,他还是决定出演。

为了让角色更加真实,凌潇肃在开拍前就把他对人物的理解、几条剧情线索给到了片方,片方也承诺,会找编剧去照他的想法修改,改不了的,导演现场配合他改。

或许当初他多留一点心眼,后来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开机那一天,当凌潇肃拿到新剧本之后,才发现自己“被骗了”。“我当时就跟老板说,‘我不演了,你骗我。’”这是气话,因为他已经签了合同,怎么可能不拍,“我怎么弄?老板说‘你就按照你想好的,按照你的逻辑往下演。我都跟导演说好了,他不会干预你的,也会帮助你什么的。’”

最后事实证明,这些都是空话。“因为那么多条线索,有艾莉的,有品如的,你不可能都给改掉,你只能改你这自己的这一点戏。”凌潇肃说。

他不是没有尝试过。比如原剧本中,洪世贤在前妻掉进大海时,松开了抓她的手,凌潇肃把这段改成洪世贤不会游泳,想救前妻却自身难保,一个善良人的反应。因为他觉得,洪世贤如果真的像原版那么丑恶,是不值得两个女人爱他的。

“我改了这场戏,但是品如对别人诉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台词还是‘他抓着我的手松了’——你等于白改。”

《回家的诱惑》在酷暑之下拍了三个月,而凌潇肃也当了三个月的“困兽”,落在布满刀锋、尖钉的陷阱里,怎么动都是伤害。

压力特别大的时候,他就找朋友吃饭聊天。《回家的诱惑》是在上海拍的,那时郭京飞也在上海拍戏。一见面,凌潇肃就跟郭京飞唠叨,郭京飞只好劝他“想想钱吧!”

没那么容易接受。《回家的诱惑》拍完后,凌潇肃最大的愿望就是“这戏别播了”。结果这戏还是播了,只是后面的发展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回家的诱惑》在湖南卫视播出后,收视率创史上新高

其中唯一值得安慰的,还是“你好骚啊”

——不仅仅是因为这句话在之后的流行,当时,那还是他为了让角色看起来更正常,加到剧本中的台词之一。

委屈、无奈一起涌向这个本来就很讷言的人,让他更加害怕在公众面前表达自己。那时走在街上有人认出他,他都装作听不见。

学生时代被瞩目的紧张,

和不管不顾的真友情

有时候,凌潇肃觉得自己又回到了上学时,那种总被人瞩目的感觉里。

凌潇肃的身体发育远超于同龄人,他初中就长到1米76了,“在人群里一站特别显眼”,别人没看他,他也觉得人家在看他。

他是全校的领操员。从初一到高三,所有的同学都由他一个人率领,偌大的操场上,他就是众人瞩目的焦点。那种莫名的关注和心理的紧张很快便击溃了一个小孩儿。他开始同手同脚,领操台下面渐渐发出了嘲笑的声音。

从领操台往下走的时候,“那简直就是灭顶之灾,我还能活吗?活不成了!” 凌潇肃向腾讯新闻《星里话》回忆起这段故事时,眉眼皱在一起。

但也正因为高大的身材,令他入选了田径队,转而成为校园里的风云人物。学校一开运动会,就成了凌潇肃的“粉丝见面会”,女生的尖叫永远回荡在操场上。

围观的人越多,一种割裂感就越强烈。在运动会的头一天晚上,凌潇肃总是失眠,“特别怕出糗,特别怕跑不好。”但这种事一次也没有发生过。直到现在,北京电影学院还保留着他创下的田径纪录。

凌潇肃是田径高手

凌潇肃的内心过于敏感,在接收外部信息的时候,反馈的信号也比一般人要强烈,这让他有一种强大的同理心。

演员朱义是凌潇肃的发小,小时候他得过急性黄疸型肝炎。因为怕被传染,那时小朋友都不去他家玩。“我觉得他得多难受,越想我越觉得不行,这太难受了!他太可怜了!我必须得去。”凌潇肃当时“横下一条心”,“管它呢,传染就传染”。他们之间的友情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真正建立起来的。

在这群孩子中,凌潇肃总是被照顾的那个人,直到现在也是。

在《哎呀好身材》的节目中,他们一起去爬山,凌潇肃的鞋坏了,朱义给他准备了备用鞋;凌潇肃饿了,另一个发小叶鹏就给他做肉夹馍、胡辣汤、水盆羊肉。

童年时同意父母离婚,

“我非常受不了的是,让别人为我而不舒服”

某种程度上,凌潇肃是需要这种保护的。在他九岁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时至今日,他仍会在采访中为那段“被抛弃”的经历而耿耿于怀——其实那只是他的主观感受,“在幼儿园的时候,我亲眼看到班上最后一个同学被接走,那时已经八九点钟了,而我却等不到父母来。” 他对记者说。

那已经是三十几年前的事了,但那个坐在小床上委屈的小男孩,还住在他的心里。

在离婚前,凌潇肃的母亲曾经征求过他的意见:

“如果说你觉得这事接受不了。我可以考虑一下,跟你爸凑合过……”

“千万别,”凌潇肃知道人凑合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我非常受不了的是,我让别人为我而不舒服,不是我多高尚,是我无法承受这份压力。我觉得是压力,你懂我意思吗?”

现在,凌潇肃时常感到后悔,他觉得“离婚对一个孩子来说是致命的,带来的是长时间的、延绵不断的痛苦。”

“痛苦体现在什么地方?”《星里话》问他。他顿了一下,猛地抬起头,“自从他们分手以后,我无法想象父母跟我一起三个人吃饭是个什么场景,我只说这一点,你感受去吧。”

有时候,更难忍受的是生理饥饿。凌潇肃的母亲是导演,她到电影学院进修时,没有工资,此时凌潇肃的父亲要把工资分成两半,一半给妻子寄去,一半用来养孩子。那几年正值凌潇肃在田径队训练,他老想吃肉,但家里买不起。

有一次,他看到同院的阿姨给自家孩子买点心,袋子一打开,他就忍不住了:“阿姨,我也想吃点……”这件事最终传到了他母亲的耳朵里。

凌潇肃说,他的母亲当时就哭了,“她不想上学了,还打电话骂我爸,说‘你咋把孩子馋成这样?!’”

饥饿留下的副作用是凌潇肃不能不按时吃饭,因为一饿,他就心烦意乱。在采访开始的一个小时前,他刚刚把工作人员送来的小炒牛肉、干锅菜花和雪糕一扫而光。

参加《演员的诞生》,

“我就是被老婆踢去的”

所有的这些故事,最终都将发生关联。那些缺点和弱点并没有把凌潇肃打倒,反而成就了日后的“演员凌潇肃”,因为演员正需要的是对情绪的敏感,以及对不同人物的同理心。

而凌潇肃也在演员这个职业里找到了自己的新人生。“当我进入一个角色的时候,那已经不再是我,我会觉得特别安全,有一种释放的感觉。”他说。

作为演员的凌潇肃,很可能是个“麻烦”,一旦察觉人物有问题、剧情不顺,他就发作。用他表演专业课的老师陈浥的话说,“他非常固执,不给他说通了、说顺了,他就容易和你顶上。”

在北影上学时,凌潇肃曾经排过一台叫《人生》的大戏。导戏的老教授要求凌潇肃饰演的角色必须在几秒钟之内打好背包。凌潇肃始终打不好,气得老教授亲自教他打,没想到再演还是晚了几秒。

当时凌潇肃憋在台上,脸都红了。

“老师,你打一遍我看看!”他说

“行,我打!”

凌潇肃在一旁掐着表,结果发现老师也没按时间打上,他和老师一起哈哈大笑。

虽然演戏诠释的是另一个人的人生,但本质而言,凌潇肃认为它就是生活,“区别无非是放大了什么,又隐藏了什么。”既然人生如戏,那戏剧中低谷后的高峰也一定存在。

属于凌潇肃的高峰是什么?如果你看过《演员的诞生》,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不过它差点因为凌潇肃的性格而与他失之交臂,“我的性格是猫在家里头绝对不爱露面儿。”妻子唐一菲则认为,凌潇肃演技那么好,一直没有很好的机会展示,这个平台就是展现演技的地方,为什么不去。

凌潇肃很感性,他总是会在细节上越陷越深;唐一菲正相反,她做事情更多是基于理性的思考。“她经常会从旁观者的角度给我很多建议,一下子把我点醒。”凌潇肃说,在那段低谷期,唐一菲就一直鼓励他出去,“不用那么害羞,他们看你笑怎么了?他们喜欢你,他们怎么不看别人笑?”慢慢地,凌潇肃才摆脱了心理包袱。

参加《演员的诞生》同样是在唐一菲的动员之下。凌潇肃笑着说:“我就是被老婆踢去的。”

潮水般的赞扬声涌来,

“至于吗?不至于吧!”

后来发生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2017年末,在那个舞台上,凌潇肃和蓝盈莹联手出演了顾长卫电影《最爱》中的一个片段。在这段表演里,他把一个得了艾滋病的青年农民,对疾病的无奈、对死亡的不甘、对生命的渴望,以及对爱人的无比眷恋,表现得淋漓尽致。人们开始打捞起记忆中那个被遗忘的凌潇肃。

凌潇肃在《演员的诞生》舞台上的表现令人惊艳

很少有人提及的细节是,当凌潇肃冲上桌子准备上吊时,他唱起的一段民谣:

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

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

金疙瘩银疙瘩还嫌不够,

天在上地在下你娃甭牛。

那是他出道后拍的第一部电视剧《关中往事》的主题曲。

仿佛一切又将回到花团锦簇的康庄大道。节目还没播完,凌潇肃就感受到了如潮水般的赞扬声。“一个是朋友发来这种感慨贺电,一个是上了几次热搜。”他对《星里话》说。几天之后,“像火山爆发一样”, 20多个剧本从四面八方找到了他。

“至于吗?不至于吧!”凌潇肃对这种变化表现出极度的“反感”和“不屑”,“难道我演了那么多戏都比今天这戏差很多?如果你们觉得我那么好,以前为什么不关注呢?你们以前跑哪去了?现在突然间又如此的夸赞,我觉得很不真实。”

拜高踩低,成人世界就这么现实。你不现实,人们也会逼你现实。

他承认自己当时“有点膨胀”。他憋着一股气,心想“妈的,这回我真得好好挑挑。”挑来挑去,都挑花眼了。结果那两年,凌潇肃就拍了两个电影,剩下的戏都没去。

人到中年,河流入海

在和《星里话》对话的过程中,凌潇肃有时候会说一些听起来很宿命论的东西。比如,他认为“任何事情都是三分靠打拼,七分靠注定”;他想当阿尔帕西诺、李雪健,也只是想想而已,因为重要的是“轮不轮得到你”。

他经历中交织的偶然性与必然性让他念念不忘一个成语:守株待兔。他在采访中解释了很多遍。

“人生难道是我们可以计划的吗?不能,有啥就接着。”凌潇肃说。

他不承认自己的性格发生了改变,但你仔细观察,还是有一些微妙的变化。比如,早几年他提到想演阿尔帕西诺、李雪健的戏时,没有后半句,“我特别想上,人理我吗?”

人到中年,河流入海,大部分人的理想归于宁静或幻灭。似乎当下凌潇肃也是如此。

人们更愿意看到的是一直成功,不断向上,但在自己的人生轨迹上变成掌控者,平静地与自我、过往相处,是一件同样重要的事情。

当然,把这个道理告诉他的孩子更重要。

“我会告诉他,你是一个多么平凡的人,你并不比任何人出色多少。你要平平淡淡、安安全全地度过这一辈子,不要因为你的平庸而觉得自责。”凌潇肃说。

往期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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