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炮神器 陌陌创始人：忘掉“约炮神器”

还记得那些流行的应用吗？他们中的许多人像流星一样穿越了黑夜。单一的产品很难活得有味道。App普及后我们会推出系列。在杂志的最后一期，我们推出了《歌唱吧》，讲述了陈华如何用沙盘演绎挡住对手，如何用半只脚进入娱乐圈，如何与豪门保持“亲密关系”，都是为了避免兴衰。本期《陌陌》旨在了解宅男唐嫣如何将“枪支神器”变成一个点对点、面对面的群体社交平台。之后我们会继续推出去年最受欢迎的App系列。请关注更精彩的内容。

App“红爆后”系列报道

唱吧:做造星平台

一个App唯一的障碍是“用户”，更准确的说是一个形成网络关系链的用户组。所以Momo在2.0和3.0版本中已经从点对点社会化转变为点对点和面对面的群体社会化。换句话说，忘记旧标签“关于枪神器”

正文_记者傅欣编辑_杨静

坐在北京东三环朝外大街的办公室里，唐嫣用手机刷了一下莫莫，但是15分钟后刷不到东四环的用户，这让他觉得有点满足。回想两年前，2011年8月4日，当Momo上线时，有2000多名用户下载了这个应用。他打开手机刷新用户列表，一个个看着大家的信息。几分钟后，唐嫣看到一个远在上海的用户。他很高。

在移动互联网时代，微信已经成为即时通讯领域无可争议的霸主。与微信不同，陌陌是基于位置与陌生人社交。每个用户打开定位指针进入Momo后，可以看到周围其他用户以及他们之间的距离。这种差异并没有保护莫莫免受冲击。“每天都说我们要死了，用户数量在下降，但是我们的情况我们很清楚。我们比Facebook发展得更快。”唐嫣盯着电脑里的背景数据，突然提高了声音。“多快？!"唐认为，陌陌一直在努力避免同质化，并不排外。他的数据显示，几乎所有的陌陌用户都同时使用微信。“2年，如果不能和微信共存，早就死了。”唐嫣告诉《中国企业家》。

今年7月，两年后，Momo成为一款拥有超过5000万用户的App。唐嫣真的为这个数字感到骄傲。现在在Momo增加1000万用户所需的时间越来越短，先是一年，然后是四个月，然后是三个月零十天，然后是66天，而第五个1000万用户只用了52天就成长了。

如果我们能继续以这种速度增长，十亿级用户的数量似乎就在眼前。唐嫣的时间表是今年年底。

Yiji俱乐部

和唐嫣一样，想加入“十亿级俱乐部”的陈华也在为啪啪跳到十亿级用户寻找跳板。十亿用户意味着App产品不仅有一个相对安全的边界，还考虑商业化的开始。根据唐嫣的预测，未来移动互联网将进入大App时代，也就是用户已经安装了两三百个应用，但常用的只有四五个。当然，唐嫣希望莫莫能进入这个名单。

但是用户的十亿美元水平并不意味着绝对安全。“什么是安全？”雷是陌陌的联合创始人和产品总监，圆脸，小胡须，外表有点嬉皮风格。他举例说明，在个人电脑时代，Kaixin.com的用户数量达到了1.2亿，最终未能避免用户的命运和流量的暴跌。他接着问:“你觉得人人网安全吗？”换句话说，就算是BAT也不能说在移动互联网时代是安全的。

陌陌1.0版功能简单，唐嫣希望能还原现实社会。基本模式是陌生人在平台上一对一认识，然后有线下关系，比如吃饭看电影。

小信息:

2012年11月，摩摩科技完成B轮融资，估值1亿美元。

2013年7月8日，Momo用户超过5000万。

陌陌员工从创业之初的3人增加到目前的128人，平均年龄26岁。

这个版本最大的挑战是“用户关系难以沉淀”，如何让用户对产品保持粘性。换句话说，陌生人遇到陌生人后会变成熟人，可能会转向其他社交平台，比如微信、微博。去年10月和今年1月，Momo分别发布了2.0和3.0两个版本，2.0版本增加了基于位置和主题的群组功能。3.0版完善了这一功能，Momo的产品形态也变成了基于位置的邻里社会化。一个小区，一个写字楼，兴趣相投的人组成一个群体，类似于移动豆瓣群体。现在，陌陌拥有70多万个群体，用户也变得更加广泛。当然，年龄组主要是18-35岁。3.3版中，Momo增加了导入通讯录的基本功能，增加了熟人关系链。

莫言联合创始人雷

区别于微信，熟人社交显然不能成为陌陌的核心功能。“但这不起作用，而且似乎也不是特别重要。这绝对不是一个战略举措。”雷小亮说道。有些人认为这是一种净化白人的方式，但唐嫣认为这是莫莫试图扩大他的社会纬度。

其实莫莫在1.0版的时候就想做一个团，但是当时莫莫的队伍只有三四个人。他们专注于完善个人数据和精准定位，做群体功能的想法只能放在一边。“分组主要是根据地点和主题，比如打篮球联赛。这会增加粘度。因为群体社交更复杂多样，所以点对点聊天有社交压力。比如有人问你吃了没？回去不回去？在团里无所谓。”唐说。

唐嫣的团队不断了解用户行为，以提供相应的产品。他们的逻辑很简单，只有解决了用户的需求，才能防止用户流失。现在雷50%或60%的工作就是对产品进行逻辑微调。"持续向用户提供信息和价值可以增强粘性."雷说:

唐嫣不想让陌陌成为小众用户的产品，而是要解决更多用户的需求。在唐嫣看来，应用的唯一障碍是用户和用户关系。比如他说一亿多用户的墨迹天气还是不是护城河，因为用户之间没有关系，因为点对点关系最容易迁移，而点对多和多对多比较难，网络关系链最强。群体功能的不断完善是唐嫣建立网络关系链的途径之一。“一段关系存在于多个社交网络中是很正常的。但是在陌陌上认识的人都转微信了，做不到。”

忘了枪神器吧

莫莫的转型还是一个去标签化的过程。一开始这个App的火爆是意料之外的，有人说这个意外是Momo的营销手段。2012年4月，一个名为“一个老外屌丝中国哥哥模仿12个人”的视频，短短几天内被转发了40多万次。这个外国人，麦克·苏，在他的视频中多次提到，莫莫是一个“关于枪的神器”。这个标签带来了陌陌新一轮的用户增长高峰，因此，陌陌一周年很容易过百万用户大关。

有人写文章分析陌陌视频营销策略的成功。唐嫣在接受采访时否认了莫莫的通信操作，并表示视频在网上疯狂传播时非常无助。但不可否认的是，莫莫意外的从麦克穗事件中获益。此前，陌陌用户的男女比例约为55:45，然后男性用户数量激增，导致男女比例变为2:1，这种情况至今没有改变。相比以女性用户为主的唱歌吧和鼓掌，陌陌意外找到了自己独特的空房间。

但是“关于枪神器”这个标题逐渐给莫莫带来了很多麻烦。唐嫣承认，对于许多道德指控，他从来都不是一个道德纯粹主义者，但他觉得外界给莫莫贴上这么多标签有点夸张。事实上，Momo自推出以来的产品数据从未支持过这个结论。“你以为我们有那么多女性用户，女人要枪还用用社交网络吗？用微信摇就容易多了，都结束了。摇一摇，保证双方目前都有沟通的欲望。如果枪没有反应，那将是非常令人沮丧的。”

然而外界并不这么认为。在产品经理聚集的移动平台知乎上，经常看到这样的问题:“如何在微信或陌陌上成功预约”“为什么女生不愿意在陌陌上被搭讪？”，“陌陌未来如何？”，“Momo如何摆脱一夜情应用的形象？”。

和雷不愿意把道德和产品联系起来。“我们中国喜欢讲道德，但是做产品的时候想道德会很奇怪。我觉得在国内不作恶，不做违法产品，不恶意引导，不违背正常价值观就够了。菜刀会伤人，会切菜。”。

当然，Momo其实是担心所谓的“破窗效应”——一旦平台氛围不好，就会形成一个负面循环，氛围越来越差，一些不正常的用户会把正常用户赶走。唐嫣团队为产品设定的底线是男性用户不能异常骚扰女性用户。团队通过举报用户，过滤不良关键词，封杀了很多不良用户。

宅男唐嫣

两年前，Momo在App Store默默上线，低调到开发团队都不知道。那天，和雷正在电影院看《变形金刚3》，这叫团队建设。

2011年3月，网易总编辑与时任网易门户产品负责人雷、网易高级技术人员联手组建了一个陌陌创业团队，随后将自己111.11万的净资产全部砸光，注册了陌陌科技。在Momo版第一次提交后，因为BUG被苹果审核人员召回并再次修改，唐嫣在工作几天后给了大家一个假期。没想到，放假第一天，莫莫突然通过审核。

陌陌两年搬了三次家，从三元桥的缙云中心到景润水园，再到万通中心

唐嫣很宅。他不是特别愿意交新朋友，但他认为可以通过产品为别人解决这个问题，尤其是那些社交能力不好的人。他的一些朋友是之前通过聊天室和BBS认识的。

一开始他的想法也很简单，就是做一个方便在手机上认识新朋友的交友软件，更直接的说“做一个能知道所有人在哪里的QQ”，降低了认识新朋友后离线交流的门槛。雷、、先于辞职。他们花了几个月时间打磨产品原型，包括界面、背景、产品结构。当时微信没有添加LBS元素，主要依靠通讯录导入的熟人关系链，而陌陌从一开始的目标就很单一，就是和陌生人交朋友，把陌生人和巨人产品区分开来。

“我们的平台希望促进大家的线下社交。陌陌最大的便利就是近在咫尺。以前QQ是好朋友，你在北京，他在Xi安。谈了一年半，我说下半年有机会来北京，然后你说好，过来接待你，很难。当时同城聊天室乱七八糟，Ip识别也没有现在这么准确。但是为什么要火呢？因为离线交流的可能性更大。而且现在我们有定位功能，50米和100米附近离线通讯的可能性非常高。"

从根本上说，成为陌生人在一定程度上源于唐嫣对社交网络的理解。尽管唐嫣声称自己从未使用过脸谱网，但他认为这并不妨碍他制造出符合中国社会习惯的产品。因为中国社交网络的发展路径是完全专业化的，所以其体积与国外完全不同。一方面，由于特殊原因，中国没有Facebook或Twitter；另一方面，在美国还没有发展起来的ICQ，在中国已经成长为一个巨大的QQ。基于工具的应用具有普遍价值，不同国家的用户体验相似，但社交产品差异较大，不同国家用户的社交需求不同。中国乃至东亚的社会格局是特殊的。

当时美国有LBS社交产品，比如名为Jack'd的应用，但是没有火起来。唐嫣对此很感兴趣，并仔细研究了它。他认为这是一个可供参考的样本，特别适合中国用户。比如国外用户根本无法适应一款即时通讯产品。他们大部分时间都是通过Email交流，而中国人发的短信是美国人的N倍；还有一种社会心态。外国陌生人有友好的心理底子，会见面打招呼。中国人在夜店打招呼很难。这也和文化因素有关。中国人普遍内向；另外，中国人口密度高，人与人之间的资源竞争非常激烈。结果，陌生人的接触一开始都是防御性的，甚至大街上被问路的人也常常一个个后退一步。

但中国人与陌生人见面的社交需求肯定是存在的，唐嫣对此非常肯定，解决这种需求的最好方法是建立一个安全的社交平台——用户可以筛选、测试、感觉良好，然后进行离线交流。这是Momo一开始能被激活并流行起来的根本原因。

找到用户的需求并构建产品结构并不容易。“当时都是零基础，或者说走了很多弯路，付出了很多。”雷说:这些弯路包括，例如，不正确的技术方案选择导致性能不佳。结果装载速度慢，位置精度不够，只能重新发明。有时候一拖就是两三个星期。

生于内容的唐嫣说他不擅长技术，但在几个版本的陌陌产品中还是有很多唐嫣的因素。雷说，为了赶时间，技术团队在设计1.0版本时希望保持原创和简单。但是唐嫣坚持精致，甚至不惜牺牲时间。给陌陌的A轮投资人，紫辉投资CEO郑刚留下深刻印象的，恰恰是陌陌的设计界面和用户体验。

在最新版本中，产品团队最初让新手指南非常简单，但唐嫣希望修改后的计划能让指南更加详细。“他说我们必须听从他的建议。会议必须有结果。”而雷慢慢觉得的一般判断坚持下来就更靠谱了，他的定位更多的是出于原始的冲动和理解。

莫莫不是“摇钱树”

移动互联网时代，验证过的货币化模式少之又少，Momo的商业开发也备受关注。今年6月，陌陌在最新版本4.0中加入表情购买功能，会员可以通过支付宝充值购买陌陌的虚拟货币“陌陌币”。12元人民币可以换100个莫莫币，正好是一套表情的价格。这也是莫莫之前所有升级中的第一次。

这种模式在国外类似应用LINE中已有介绍，非常流行。外界将其解读为莫莫在探索自己的商业模式。唱歌CEO陈华的微博嘲讽“莫莫开始卖表情了？”当唐嫣转发时，他回答说:“如果你入不敷出，你就处于破产的边缘。没有办法。”但事实上，唐嫣不太在乎赚钱，押马时代还远未结束。他告诉我们，如果投资者想赚快钱，就应该投资超市。

在Momo之前，一些即时通讯应用很早就列出了收费功能，短期现金需求旺盛。但最终这些产品因为没有建立稳定的用户关系链而被遗忘。

过去的教训。唐嫣并不急于宣传莫言，莫言承认这涉及太多的精力。做广告，要建立广告平台，要有人负责销售，要明确是做代理还是做直接客户。“如果是直接客户，就要招聘和销售，但是陌陌公司那么大，没有分层。工程师文化和销售文化可以融合吗？”他说，“工程师们都是IT迷。子公司来了几套西装几个包包，会不会有冲突？”

社交产品是摇钱树，但那是未来。为了维持公司的正常运营，陌陌经历了两轮融资。在陌陌产品推出之初，陌陌科技获得了经纬创投和天使+一轮上海紫辉投资管理有限公司250万美元的投资..2012年8月，陌陌获得经纬创投、阿里资本投资、数码日空科技的B轮融资。传闻投资金额不低于2000万美元。唐嫣对此犹豫不决。他说选择阿里巴巴的原因很简单。"估值高，溢价高."

目前，陌陌正在尝试与增值服务相关的业务，但目的不是盈利。他们还是在找感觉，还是踩坑。最终的增值服务将由用户的认可决定，这是一个与用户不断互动的过程。

关于未来，唐嫣团队认为这取决于许多因素。“这不仅是公司和手机平台的发展决定，也是国家政策、资本环境和外部因素。当然，团队的努力也很重要。”雷说。

更重要的是如何打造Momo的用户网络。从去年到现在，唐嫣一直在阅读英国动物学家德斯蒙德·莫利斯的《裸猿三部曲》，这是一部关于人类行为的科学著作。它更多地从进化论和社会学的角度研究人类的起源，以及人类为什么需要夫妻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