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扔了根火柴 那根火柴是否烧痛你的手指?
偶尔我会读到丹麦诗人亨里克·诺德·布朗德的一首诗,我的心被感动了:
你划火柴,
它的火焰让你眼花缭乱
所以你在黑暗中找不到你要找的东西
那根火柴在你的手指间燃尽了
痛苦会让你忘记自己在寻找什么
想起自己的少年时代,半夜突然有了灵感,需要赶紧抓住。我慌慌张张的点了根火柴,却说火柴烧到手指头才发现有蜡烛。我终于找到了蜡烛,但我想写的东西突然不见了。
当时写了很多诗,各种本子上都是歪歪斜斜的诗。至于为什么要写,我也不清楚,只是想找到我所期待的,只是一根接一根的划着火柴,想走出笼罩我的黑暗。
大一点的时候,想到出版成名,就开始研究各种诗歌刊物,想搞清楚各种诗歌流派。当我掌握了一套流利的诗歌语言后,我突然意识到浪费生命的灼痛,失去了把握自我的激情。
诗歌的意义是什么?每个学校都有自己的说法。当时,南京诗人韩栋提出一种观点:“诗以语言为终。”换句话说,诗歌的价值在于语言,所以不要试图追求语言之外的东西。
后来我以为,80年代各种诗派之所以大行其道,并不是为了突破禁锢人们思想的僵化语言。可以说,这些诗歌实验就像火柴一样,刺破了黑夜。但那是我们最终追求的燃烧的比赛吗?突破语言的围城后,我们将何去何从?要不要把自己的语言变成新的禁锢?
一个诗人的说法打动了我。他说诗歌是来自另一个星球的陨石碎片,突破重重封锁,进入诗人的心灵空。也就是说,当我们对眼前的陨石感到陌生的时候,应该会觉得有更神秘的空房间,值得期待和探索。
如果一个诗人只被手中的火柴的火焰弄得眼花缭乱,如果他在火柴燃尽的时候找不到他要找的东西,那么火柴一定会把你烧掉。
《红楼梦》里,林黛玉死的时候,把诗扔到火里烧了。这意味着诗就是她的生命,当诗随着火焰化为灰烬,她的生命也就失去了意义。
在当代诗歌史上,有太多的诗人被火柴烧伤甚至烧毁。海子、戈麦、顾城...这些诗人的才华令人惊叹,他们的结局令人深感悲哀。诗是美的,但如果不能引导诗人找到生命的价值,又有什么意义呢?
其实不只是诗词。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人都认为自己忙碌的短命的东西有终极价值。我认识一个人,从领导干部的位置上退下来后,多次想到自杀。其实他不仅依附于自己的待遇,还认为自己失业了,没有存在的价值。
如果一个人只局限于他的眼睛所能看到的,他就不知道这个世界之外还有更广阔的世界;如果你不知道如何在天上积累财富,永远投资,那你一定会把手中的东西当成偶像。一个人心目中任何高于最高的东西都会成为那个人的偶像。
无论什么偶像,都会有毁灭的时候。“创造他的人应该和他一样,每个依赖他的人也应该和他一样。”
火柴的价值在于它能点燃光线的时间更长。人类智慧的最高境界是体现天道荣耀的能力。
谁能拥有施洗约翰的智慧?他指着耶稣说:“他必亨通,我必衰败。”他让他的门徒离开自己,转而跟随耶稣基督,因为他知道谁是通往永恒的道路。
在时间的长河中,一个人的一生和一场比赛有什么区别?施洗约翰的价值在于用自己的光引导别人找到真正的光。
那根火柴会在你的手指间燃尽吗?赶紧找到走出黑暗的方法,不要让自己生命之火白白烧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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