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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巴马吸毒 何弃疗?美国如何走上全球最大毒品消费国这条不归路

导语:1970年,美国国会通过了《药物滥用综合防治法》,美国在全国范围内加强了对毒品和成瘾药物的控制。然而,继尼克松、福特、卡特、里根、小布什、克林顿、小布什、奥巴马、特朗普等历届政

1970年,美国国会通过了《药物滥用综合防治法》,美国在全国范围内加强了对毒品和成瘾药物的控制。然而,继尼克松、福特、卡特、里根、小布什、克林顿、小布什、奥巴马、特朗普等历届政府之后,美国对毒品的管制在许多州从“明令禁止”变为“合法”,甚至“免除处罚”,最终美国成为世界上最大的毒品消费国。

最近,俄勒冈州通过了一项法案,对拥有少量可卡因、海洛因和其他毒品的人“免除或减轻刑事处罚”。立法者认为,这一举措将改变以前的惩罚性药物政策,向更“人道”和“健康”的方向发展。但也引来了更多的反对声音,认为各类毒品合法化甚至免除处罚,可能会使青少年更容易获得毒品,从而引发更严重的社会问题。

△当地时间10月30日,俄勒冈决定投票决定是否对持有少量毒品的人“免除或减轻刑事处罚”

俄勒冈州关于少量毒品持有合法化的立法通过后不久,亚利桑那州、蒙大拿州、南达科他州、新泽西州和密西西比州也宣布大麻合法化。迄今为止,美国35个州和哥伦比亚特区分别同意将医用或娱乐用大麻合法化。

△在这一轮“大麻合法化”之前,美国各州大麻合法性分布图,从左到右依次为以下四个题注,分别标明“完全合法”、“希望完全合法”、“医用大麻合法”、“非法”。在地图上,深绿色区域表示“完全合法”,深绿色表示“希望完全合法”,浅绿色表示“医用大麻合法”,橙色表示“非法”。

根据《2019年联合国世界毒品报告》,2017年,北美过度使用合成类阿片的危机达到新的高度,美国记录的过度使用类阿片导致的死亡人数超过47,000人,比2016年增加13%。美国智库兰德公司(RAND Corporation)2019年的报告显示,2016年美国可卡因、海洛因、大麻等毒品的消费量达到1500亿美元,几乎相当于当年美国酒精饮料的消费量,而海洛因和大麻的消费量仍在上升。

△联合国发布的《2019年世界毒品报告》

事实上,从20世纪60年代到70年代,美国经历了长达半个世纪的“毒品战争”。自1970年美国国会通过《综合药物滥用预防和控制法案》以来,美国在全国范围内加强了对毒品和成瘾药物的控制。然而,从尼克松政府开始,在几任总统就职后,美国的毒品管制在许多州已经从“明令禁止”转变为“合法”。巨大的变化和严重的后果令人震惊。美国半个世纪以来对禁毒的思想转变,终于使美国成为世界上最大的毒品消费国。

美国的大麻——从织物到毒品

大麻是桑科大麻属的一种植物,原产于印度、不丹和中亚,现已在所有国家种植。在美国,第一个人工种植大麻的记录是在1611年,这是由英国殖民者在弗吉尼亚州附近的詹姆斯敦引入并种植的。由于当时盛行的海上贸易,大麻因其茎叶纤维的高强度特性而被广泛用于制造船舶的绳索和船帆,成为一种战略材料。美国第一任总统乔治·华盛顿在1756年8月7日的日记中也提到了大麻的培育和种植。不仅华盛顿,美国总统杰斐逊、罗斯福和福特创始人亨利·福特也在他们的农场种植大麻。

△大麻为一年生直立草本植物,高1~3米。分枝具纵向凹槽,密被灰白色的毛覆盖。叶掌状分裂,裂片披针形或线状披针形,特别是干燥的花和雌性植物的毛状体。大麻可以通过剥大麻来收获。有雌有雄。雄株叫树,雌株叫树。医学上常使用大麻辅助治疗一些绝症,可以刺激食欲,缓解疼痛,缓解神经症状,稳定情绪。但最新研究表明,吸食大麻会对神经系统造成不可逆的损害。

但是随着医学和化学的发展,大麻的药用价值开始凸显。在一些国家的药理学记录中,大麻通常用于治疗失眠。1841年,爱尔兰医生威廉·布鲁克·欧肖内西将印度发现的大麻镇静应用于英国。但当时人类对大麻的应用只发现其有安神作用,但其作用原理和真实作用成分仍不清楚,对人类的危害更不清楚。1854年,美国药典开始将大麻列为国家药品,在美国种植和使用大麻完全合法。到19世纪末20世纪初,大麻开始受到美国联邦政府的抵制,但不是因为对大麻危害的认知,而是因为种族主义和仇外心理。

△1891年,歧视移民的漫画风靡美国社会,图底文字写着“无限制移民为恶”。

由于19世纪末墨西哥的政治动荡和经济萧条,大量墨西哥移民越境寻求避难和生存机会。与此同时,随着墨西哥移民的北移,他们也有娱乐性使用大麻的习惯。来自墨西哥的廉价劳动力冲击了美国的就业,吸食大麻的习惯迅速席卷美国。伴随而来的治安混乱,加上媒体对墨西哥移民、大麻和犯罪的渲染,引发了当时美国社会的种族主义和仇外心理。1913年,加州药品管理局修订了《有害物质法》,将大麻纳入管理范围,成为美国第一个管制大麻的州。此后,其他国家也纷纷效仿。

△当时报道哈里森毒品法案的相关报纸

1915年,《哈里森麻醉品法》生效,改变了毒品可以随意购买的局面。但是,该法限制的对象不包括大麻等相对较弱的毒品。虽然哈里森麻醉品法在最初提出时几乎涵盖了当时市场上所有的成瘾性和有害性药物和药品,但受到原材料生产者、药品制造商、医生协会等组织的限制,最终哈里森麻醉品法妥协了多种药物和药品。新法案让消费者在购买相关药品时更容易制定法规,修订后的法案仍然为药品及相关药品在美国自由流通留下空空间。当时医生只要一年交一美元就可以取得合法的营业证明,而购买者只要自觉填写购买表格,就可以在规定的剂量内购买鸦片、吗啡、海洛因等药物。此外,该法案没有对违法者设定严格的处罚。但由于当时的伍德·威尔逊总统对该法案的实施,以及当时美国社会对吸毒的普遍反感,社会对该法案的实施相对较好。

到1930年,美国控制大麻的州已经上升到14个。一年后,对大麻的控制变得更加普遍,美国有30个州通过立法来控制大麻的非医疗销售和使用。1932年,美国通过了《统一州禁毒法》,实现了全国对大麻的统一立法管理。但主流历史学家普遍认为,当时美国各州对大麻的控制是由于狭隘的民族主义和社会矛盾的转移。

△二战期间,大麻作为生产军用物资的原料,受到美方的保护和支持。美国种植的大麻多用于制作降落伞、帐篷、绳索等。

1937年,考虑到大麻本身是工业用途的战略物资,当时的美国总统罗斯福签署了《大麻税法》,试图通过增加大麻税来防止全面禁令影响大麻作为战略物资的储存和生产。然而,《大麻税法》没有严格区分工业用大麻和麻醉用大麻,随着电缆和降落伞等军事材料生产的进一步扩大,美国人民之间的大麻走私有所发展。同样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随着大量关于大麻的医学临床研究的积累,其作为一种药物的特性逐渐得到证明。但这时,大麻作为一种毒品也在美国社会传播开来。

二战结束后,海洛因成为美国社会的一种流行毒品。官员们认为,大多数海洛因成瘾者是从大麻开始的。1956年,美国国会通过了《麻醉品质量控制法案》,联邦政府和州政府都进入了极其严格的大麻管制阶段。

两场战争引发的“毒品战争”

自20世纪60年代以来,由于与苏联的冷战,美国政府进行了前所未有的军事投资。但当时正是二战刚刚结束,如此大规模的军费开支,与当时美国社会的反战思潮大相径庭。以“垮掉的一代”为代表的反主流文化在美国猖獗,社会过度放任。毒品已经成为“垮掉的一代”美国年轻人反抗主流文化的象征。

△《垮掉的一代》代表人物杰克·凯鲁亚克及其代表作《在路上》

也是在这一时期,相关研究开始质疑大麻与犯罪的关系,美国的毒品政策开始改变,开始放松对毒品罪犯的惩罚。同时,药物化学合成技术的进步为当时的美国青年提供了大量的合成药物,如LSD,又名“麦角二乙酰胺”,是一种强力的半人工致幻剂,使用LSD的大多数人也使用大麻或海洛因。1970年,美国国会颁布了《药物滥用防治综合法》,确立了药物分类的调整体系,结束了对药物的严厉惩罚阶段。1972年,《统一管制物质法》在42个州和哥伦比亚特区实施,持有大麻被列为轻罪。

△LSD起初无色、无嗅、无味,就像清澈的纯净水;后来毒贩把LSD溶剂掉在纸上,直接把印好的小纸泡在LSD溶液里。对于一小片纸,剂量为30至50微克。这种药毒性极大,一般是摇头丸的三倍。几微克就足以让人产生幻觉。使用后通常会出现心跳加快、高血压、急性精神分裂症、强烈的幻觉,产生很大的心理落差。

1968年,当时的美国总统约翰逊合并了几个药物管制机构,并成立了麻醉品和危险药物管理局,以应对日益猖獗的毒品问题。这一时期最具象征意义的事件是1971年,当时的美国总统尼克松公开宣称“吸毒是美国的第一公敌”,从而发动了旷日持久的“毒品战争”。但此时尼克松政府并没有打击大麻,只是打击以海洛因为代表的成瘾性强、危害较大的毒品。与毒品泛滥的原因类似,也是一场战争——越南战争促使尼克松政府在禁毒问题上做出如此果断的判断。

△美国国家研究所研究员Grisha Mettele在2013年3月发表了一篇文章,记录了美国应对吸毒成瘾和吸毒的官方政策和措施。

1971年,两位国会议员罗伯特·斯蒂尔和摩根·墨菲发表了一份关于海洛因滥用的报告。此后,该报告的发表在美国国内历史教育课程中被称为“爆炸性”。据报道,10%至15%在越南的美国士兵对海洛因上瘾。但据史料记载,尼克松当时主要关注的不是军人大量服用毒品,而是人们认为越南战争导致大量军人吸毒成瘾,进而影响了他的政治生涯。因此,尼克松公开强调吸毒是美国的一个社会问题,并试图将毒瘾的源头从越南转移到美国。根据国家医学图书馆国家健康研究所的相关数据,“尼克松希望美国人民知道,大多数吸毒成瘾的士兵在到达越南之前都使用过毒品。”这与尼克松出于政治考虑,试图将美国人民的注意力转向毒品扩散的社会问题,以及尼克松在毒品控制方面的具体措施是一样的。

尼克松和他的“别无选择”

美国国家研究所研究员格里沙·梅特勒(Grisha Mettele)在2013年3月发表的关于美国反成瘾政策的相关文章中,记录了尼克松对其药物管制措施的描述。“我们的目标不一定是让吸毒者戒毒,而是让吸毒者成为有工作、守法、纳税的公民。”这段话基本说明,尼克松虽然提出了“毒品战争”的概念,但其目标并不是根除毒品,而是为毒品保留一定的空空间。作为尼克松禁毒政策的一个例子,当时成立的预防吸毒特别办公室制定的禁毒目标是:“即使不能完全防止复发,这样的计划仍然致力于打破成瘾的循环。”

△尼克松对禁毒相关表述的处理

但无论是尼克松还是尼克松设立的防止吸毒部门,当时美国联邦政府的禁毒努力大多是从“吸毒者”方面进行封锁,毒品制造和毒品贩运并不是尼克松政府的主要攻击方向。尼克松本人曾经表达过这个问题。“我们所有人都必须同情吸毒者,但我们没有选择推动者的余地。”据事后统计,尼克松执政期间,当时用于禁毒的资金有三分之二用于治疗、研究和预防,只有三分之一用于打击毒品交易。1969年,尼克松政府进行了“拦截行动”,试图阻止大麻从墨西哥境外进入美国。尼克松政府虽然率先在美国通过外交政策实现禁毒,但几乎没有效果。由于对货物不切实际的严格检查,此次行动最终导致美墨边境交通中断,仅持续20天。

△尼克松执政期间,1974年近70%的禁毒支出是针对人民的需要,而不是直接打击毒品的制造和流通。然而,尼克松下台后,美国的禁毒思想却相反。

在尼克松强调“康复”和有选择的禁毒措施下,美国吸毒人数呈上升趋势。根据1979年进行的一项调查,在该年调查开始前的30天内,超过2500万美国人使用了非法药物。除了因水门事件而突然下台的尼克松,还有他的继任者帮助这个庞大的数字不断上升。1976年,赢得民主党提名的吉米·卡特(Jimmy Carter)在竞选中表示,为了在大选中赢得选票,“废除对拥有最多一盎司大麻的联邦刑事处罚”。此时,美国许多州已经将大麻合法化。当时,卡特的公共卫生顾问彼得·伯恩(Peter Bourne)认为,大麻,甚至可卡因,都不会对公共卫生构成威胁。由于卡特对毒品的放任态度,许多美国媒体甚至宣传毒品、化妆品和含有毒品的食品。1977年,一份美国杂志《新闻周刊》刊登了一篇关于吃含可卡因食物的归纳性描述:

“在洛杉矶和纽约的一些时尚餐厅,一杯唐·佩里翁香槟配一份含有可卡因的白鲸鱼子酱已经成为一种时尚。人们会把可卡因和银盘上的食物一起递给大家分享...食客可以感受到充满力量、自信和活力。”

△在1977年5月30日出版的《新闻周刊》中,有一篇关于可卡因及其诱发倾向的虚假描述

来自美国的需求导致拉丁美洲陷入混乱

领导的错误判断和冷漠推动了异常的社会风气,帮助美国成为毒品消费大国,旺盛的消费需求自然催生了大量的毒品生产企业和毒贩。自20世纪70年代末以来,拉丁美洲逐渐成为美国的主要毒品产地,先后诞生了几个制毒贩毒集团。有组织的大规模贩毒集团的出现,无疑使毒品交易更加暴力。

△麦德林卡特尔贩毒集团是一个扎根于哥伦比亚的贩毒集团。在巅峰时期,该集团曾占到美国可卡因走私的80%。此外,毒品走私引发的暴力事件数不胜数,该组织也被视为恐怖组织。

自1975年卡洛斯·赖德(Carlos Ryder)首次开启小飞机走私毒品以来,几个贩毒团伙为争夺市场和贩毒路线而暴力爆发。另一方面,贩毒团伙为了抗拒警方的抓捕,利用贩毒所得的毒资购买大量枪支,与警方交火。哥伦比亚警方在1975年的一次缉毒行动中缴获了600公斤可卡因。针对警方查获毒品,毒贩采取报复行动,仅一个周末就造成40多人死亡。经过多年与警方的暴力冲突、融合和对抗,许多贩毒团伙不断发展。最后,在1981年,许多贩毒团伙联合成立了麦德林卡特尔贩毒集团,该集团对可卡因的生产、运输和分销进行了划分,并最终将其供应到美国市场。1982年,美国执法当局从迈阿密国际机场的机库中查获3906磅可卡因,由麦德林卡特尔集团从拉丁美洲运往美国。一次性缴获如此大量的可卡因,使美国认识到来自拉丁美洲的毒品已成为一个难题,需要在国家一级进行干预。对美国来说,“毒品战争”有了新的含义——打击拉丁美洲的制毒和贩毒集团。

利益纷争的“毒品战争”与满目疮痍的拉丁美洲

据英国《卫报》报道,上世纪80年代,几乎所有拉美国家都为美国庞大的毒品市场提供了各种药物。由于拉美地区资源相对丰富,工业落后,大量拉美国家没有足够的劳动力岗位。当美国的毒品消费需求很大时,暴利的制毒和贩毒行业吸引了大量挣扎在贫困线上的拉丁美洲国民。20世纪80年代,秘鲁、玻利维亚和哥伦比亚的可卡因产量分别占世界的65%、25%和10%。制药业的暴利和美国庞大而不受监管的毒品市场,使整个拉美经济更加畸形。在对国内毒品需求缺乏有效控制的情况下,美国政府不得不将矛头转向中南美洲的制毒和贩毒集团。

△2014年2月,英国《卫报》发表了《美国在拉美的禁毒战争及其遗产》一文,回顾了美国在拉美的禁毒战争给当地社会和自然环境带来的巨大变化

1989年,美国入侵巴拿马,意图重新控制巴拿马运河,打击当地的毒品工业。为了获得巴拿马的支持,美国支付了允许贩毒的费用,以换取巴拿马将军曼纽尔·诺列加的军事援助。此外,时任美国中央情报局(CIA)局长的乔治·布什(George W. Bush)也每年向曼纽尔·诺列加(manuel noriega)支付数十万美元的额外补偿。然而,这一针对巴拿马毒贩的充满黑金交易的军事行动最终导致大量巴拿马平民被杀,而负责事后提供军事援助的巴拿马将军曼努埃尔·诺列加被判处45年监禁。策划这项交易的乔治·布什成为下一任美国总统。

△1989年,美军入侵巴拿马,一艘M-113装甲运兵车冲进巴拿马当地街道的一家洗衣店。

自1989年入侵巴拿马以来,美国开始向几个中美洲和南美洲国家政府提供价值数亿美元的军事援助,帮助打击当地反政府武装。作为回报,这些国家需要为美国打击贩毒提供便利。为了降低成本,美国国防部与国内几家民营企业签订了合同,几乎都是军事承包商,也就是现代雇佣军集团。这些驻扎在中南美洲的雇佣军承担着训练当地国家军队的任务,有的雇佣军甚至直接参与驻扎国的军事行动。几个国际人权组织提交的报告显示,由美国军方授权的雇佣军训练的驻防国军官直接或间接参与了许多危害人类的暴行,包括特鲁希略大屠杀和马皮里潘大屠杀。

△1997年7月15日至7月20日,经过哥伦比亚和美国建立的缉毒基地后,一支哥伦比亚武装部队来到马皮里潘,用极其残忍的手段屠杀当地居民。事件发生后,美国官员表示,2003年的大屠杀造成至少30名平民死亡。据多家媒体报道,许多参与大屠杀的哥伦比亚武装人员都经历过美国提供的军事训练。

此外,为了高效摧毁中南美洲的毒品种植产业,美国定期在中南美洲丛林喷洒大量有毒除草剂。事实上,这一举措影响了大量与毒品贸易无关的农民和当地居民,直接导致农业歉收和减产,不断影响当地的生态环境。虽然美国对中南美洲发动了高强度的“禁毒战争”,但许多研究和调查证明,美国对拉美国家的禁毒斗争只是加剧了“气球效应”,使毒品生产从一个国家转移到另一个国家,但毒品的整体生产、贩运和消费几乎没有变化。相反,美国的强势行动使大量中南美洲国家的经济更加畸形,同时也使整个贩毒行业更加暴力,彻底打乱了这些国家原有的社会秩序。

国际毒品交易背后的驱动力

2017年2月17日,厄瓜多尔拉美协会发表文章,揭露许多美国银行深埋在国际毒品交易背后。

报告称,在全球金融体系中,贩毒集团洗钱总量约为1.6万亿美元,相当于全球GDP的2.7%。在1.6万亿美元中,每年有5800亿美元在美国金融系统中被清洗。因为制毒利润丰厚,很多美国银行实际上控制甚至主导了整个制毒行业。目前有证据表明,美国银行、富国银行和花旗银行都参与了制毒和贩毒集团的贩毒活动。

△不仅是拉美媒体,早在2015年11月,彭博就报道了美国银行与拉美毒品走私的关系。但曝光的毒品和洗钱交易只是一小部分,很多美国银行仍在暗中参与拉美的毒品生产和贩毒活动。

2011年,富国银行遭遇了美国乃至全球最大的贩毒丑闻之一。该银行不仅利用其账户通过其在墨西哥的“交易所”向墨西哥贩毒集团洛斯塞塔斯(Los Seitas)转移了数百万美元,还操纵和清洗了将22吨可卡因运往美国的现金。汇丰银行因2006年至2008年通过其在墨西哥古兹曼的锡那罗亚贩毒集团的账户和秘密银行洗钱而被罚款11亿美元。2012年,花旗集团被指控通过其墨西哥分支机构向洛斯塞塔斯贩毒集团洗钱。根据彭博社引用的一项调查,洛斯塞塔斯贩毒集团通过花旗集团的账户转移了近7000万美元。2014年底,马萨诸塞州一名FBI负责人表示,花旗集团为了逃避惩罚和法律问题,从贩毒中向哥伦比亚输送了数千万美元。

美国日益复杂的禁毒过程

至于美国,长期漠视贩毒,对贩毒和禁毒缺乏惩罚,也加剧了美国的毒品扩散。1978年,为应对贩毒和非法销售受管制药物,美国联邦政府仅出台了“允许对执法人员处以罚款”的法案。是媒体和一个篮球运动员真正让美国联邦政府采取了更强制性的禁毒策略。

△1986年6月23日,篮球运动员亚伦Bias的葬礼在马里兰大学公园举行。

1986年6月19日,马里兰大学篮球运动员亚伦·比斯勒因服用过量可卡因而死亡。就在两天前,亚伦Bias被选秀排名第二的波士顿凯尔特人拿下。Aaron Bias之死被美国媒体报道,造成了巨大的道德和舆论压力。几乎所有美国媒体和民众都对当时实施的禁毒法表示不满。因此,在艾伦·比斯勒因吸毒过量去世后的三个多月里,美国众议院、参议院和时任美国总统罗纳德·里根迅速通过了反吸毒法案。

△美国民权联盟2006年发表文章,纪念1986年针对可卡因的不合理刑法出台20周年。

针对毒品犯罪,新法规定持有5克低纯度块状可卡因的毒贩最低量刑标准为5年不得假释,但矛盾的是,持有500克高纯度可卡因粉的毒贩却采取了同样的量刑标准。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最低量刑标准最终导致大量参与贩毒活动的低级毒贩,如街头小贩、线人等被大量送进监狱,而大量参与毒品生产和贩毒的高级毒贩却无法得到相应的惩罚。然而,美国国会在推出这项法律时,声称该法律旨在打击“主要毒品生产国和贩运国”。法案实施4年后,非裔美国人的平均毒品刑期从高于白人的11%跃升至49%。毒品问题掺杂着种族,美国的司法体系让打击毒品变得更加复杂和困难。随着时间的推移,大量因毒品被判入狱的罪犯入狱。仅在1994年,就有100多万美国人因毒品入狱。这个数字在2008年上升到150万,越来越多的毒品犯罪也使得美国的禁毒执法成本上升。打击毒品和药物滥用带来的巨大财政压力日益成为美国政府考虑禁毒政策的核心参考。新冠肺炎疫情的爆发进一步加剧了美国面临的毒品问题。

疫情下的悖论大麻市场与利益诱惑

在一些州通过“持有少量毒品免于刑事处罚”法案之前,美国联邦政府对海洛因、可卡因、冰毒等高成瘾性、高危害性毒品进行统一管制,并采取相对严格的措施进行管制。但对于大麻等一些“软性毒品”,美国政府早就允许各州独立立法管辖,这也为美国的乱局埋下了伏笔。

2020年,世界陷入新冠肺炎疫情引发的经济衰退,美国经济越来越弱。然而,一家主要从事大麻业务的公司正在疯狂扩张。疫情期间,马萨诸塞州的箭叶控股公司通过18个州的药店种植、加工和销售大麻。今年7月,它以8.3亿美元收购了芝加哥的大麻种植者和零售商草根。该公司的一名投资者称其“对疫情期间的行业发展持乐观态度”。大麻产业甚至可能成为美国为数不多的在疫情期间能够为经济增长做出贡献的产业之一。

△2019年美国各类大麻市场份额估计,其中休闲大麻市场份额高达90亿美元,合法大麻市场为130亿美元。事实上,美国对大麻的总体需求可达600亿美元。

早在2009年4月,以推动大麻合法化为核心目标的美国国家大麻法律改革组织就向美国财政部提交了价值140亿美元的纳税计划。该计划旨在使大麻合法化,然后对大麻贸易征税,从而为美国政府创造额外收入。虽然当时美国联邦政府不接受,但疫情来临时,很多州都独立通过相关立法,将大麻合法化。对于州政府来说,这是疫情期间罕见的经济增长率。虽然看起来很美,但当美国政府喝下这杯大麻行业的“解渴水”时,很可能是“饮鸩止渴”。面对美国国家大麻法律改革组织的这一行为,国会山在其出版物中用“另一个‘茶话会’”来指代这个团体。

△《国会山》2009年发表美国国家大麻法律改革组织是“另一个‘茶党’”

社会文化、官僚主义、党派斗争和利益集团都在试图塑造美国人对各种毒品的态度和政策。马里兰大学公共政策学院教授彼得·路透(Peter Reuters)在2012年发表了一篇论文,指出美国面临的毒品扩散和吸毒问题已经成为一个复杂的社会问题。单靠法律手段禁止毒品流通,会使整个行业转入地下,从而使毒品交易更加暴力,增加执法成本。然而,合法化不可避免地使根除药物滥用和药物扩散更加困难。

制片人艺鹭

制片人赵欣瑜

关规划

作者:金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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