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门冬汤 伤寒杂病:漫谈麦门冬汤

麦门冬汤出自《金匮要略·肺痿、肺痈、咳嗽、气上证·第七》。原文曰:“若火逆气，咽喉不利，止逆气降，麦门冬汤为主。”此方具有清肺养胃、降逆之功，是治疗虚热肺痿的主方。

此方专为虚火上火，肺、胃、津液枯竭，炎症等症而设。盖筋伤则阴虚，阴虚则火旺，火旺则炎，肺胃不利气，则咳喘。而且由于肺和胃液的损伤，津液得不到支持，所以咳嗽不利于咽喉干燥，咳痰也不愉快。另外，口干的时候要清凉润泽，舌红少苔，脉象是想象出来的。虽然这种疾病是在肺里看到的，但它的来源实际上是在胃里。胃阴不足，肺液不续。所以这个时候不适合苦寒，只伤胃气，只适合甜、寒、润的产品，麦冬最适合。麦冬益胃生津，还能清肺润肺。“提胃阴精，润心肺，通脉，逆下气，除烦。”因此，清润麦冬与肺胃同治相结合，才能准确命中病机。仲景使用麦冬的五个方剂中，本方剂麦冬用量最大，达七升，这也是本方剂的显著特点。对此，《新本草纲目》曾经有过精辟的论述:“但世人并不知道麦冬的妙用，所以很遗憾不能成功，因为很少使用。不知道麦冬一定是用的比较频繁了，力量开始增长。盖上肺里的火，擦干里面的液体。如果不需要那么多麦冬，火是造不出来的；胃热炽盛，阴竭。如果不需要那么多麦冬，火也不能歇。”俞颜佳说:“这是一个很好的方法，以治疗津液在胃和炎症的虚火。”因此，笔者认为，我们党内“麦门冬”这个名称，其实隐含着“治病求根”的意思，体现了仲景立方的宗旨。

余颜佳曰:“肺病皆生胃气，死无胃气。胃气是肺的母气……”强调胃气的有无对肺病的转归有重要意义，所以方中加入人参、大枣、粳米、甘草，与温而不燥的麦冬配伍，以补脾胃之气。一种是耕土生金，有利于肺气阴的恢复，而所谓虚则补其母；两者都没有气，胃里也没有津液，从而益气健脾，帮助麦冬滋养胃液。所以结合温补之品，有助于津液的运化，使“脾气散精上肺”。

这个方子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在大量的甘润之中加入了辛辣的半夏，看似不协调，但实际上善用半夏的是仲景。在大量麦冬的限制下，半夏温燥得到抑制，但降逆之效依然存在，既减少了肺胃逆气，又防止燥伤阴津。正如费熊波所说:“半夏性干，用于温燥之药。用在清润之药中，会降气化痰，开胃气，逆火，真有别于用寒者。”而半夏则相反，温散宣化，开胃流质，可缓解麦冬的油腻性，使其补而不滞。这两种药物的组合，主从之序，润燥之术，对立互补之术，才是这个方子配伍的精妙之处。

《金匮要略》之后，后世医家创造了许多同名异实的麦门冬汤。宋代《生肌宗录》中有三种麦门冬汤，是最具代表性的。一是由麦冬、地骨皮、小麦组成，其“治蒸骨肺痿、四肢烦、不能食、口干舌燥”，地骨皮以火泻肾，“解蒸骨肌热”，用其麦冬可达到润肺生津、益阴清热的作用，适用于肺肾阴虚型的肺痿；其次，麦冬结合黄花蒿、桔梗、甘草，“治肺脓肿，吐口水，吐脓如粥”。黄花蒿性状清亮透明，与麦冬配伍，清肺润燥，能透热至外。可用于肺脓肿晚期、肺阴不足、虚热不清证；三、麦冬、乌梅合二为一，酸甜，用于溶解阴液。“治口渴，咽喉难耐，饮水不足，腹满浮肿。”。以上三个方面均来源于《金匮要略》麦门冬汤，但主治证各有侧重，名同实异，拓宽了临床治疗范围，也是仲景方剂思想灵活运用的范例。

南宋石红计燕方琼玉膏，用于肺阴不足，虚劳干咳。钟芳以甘寒之地为君，滋肾清热，以白蜜养肺润燥，金水共生，润肺润肺；用人参、茯苓，益气健脾，脾旺则肺虚可复；此外，如果将轻度浸润的茯苓用于滋补寒腻的制剂中，则可补而不滞。所以琼玉膏其实是对《金匮要略》麦门冬汤的改革。

麦门冬汤开创了寒养阴法，对后世温病治疗学影响很大。沙参麦冬汤等方剂就是在此基础上发展起来的。沙参麦冬汤见于《温病条辨》，主要用于“燥伤肺胃阴，热或咳嗽者”。沙参、玉竹、麦冬润肺养胃，桑叶、花粉清肺不伤津，扁豆、甘草健脾培补后天精气。虽然用药上有差异，但其清热润燥、益气生津的方法与《金匮要略》中的麦门冬汤有着密切的继承关系。

清代一些医家在麦门冬汤的临床应用上有所创新。比如陈修园用麦门冬汤治疗月经就比较特殊。张锡纯《西医实录》载有麦门冬汤加减，用于治疗月经，但比陈更有效。方子里用山药代替糯米补肾冲；加入生杭芍、桃仁、丹参，打开下行之路，然后让你的血液顺着它的路径走，而不是倒退。唐荣川认为“逆气而上，痰血燥肺者”和麦门冬汤“可治之。盖冲脉始于细胞，下到肝肾，但实际上是转移到阳明，输阳明血，下到细胞。如果阳明气顺了，那么气也顺了，细胞里的血和水就会返家，而不是逆天...此方是降胃气，使火不燥之道。”

综上所述，麦门冬汤因其立法准确、配方严谨、用药少而受到后世医家的高度赞扬。掌握其配伍特点，灵活运用，举一反三，举一反三，对于认识、运用、制定方药具有指导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