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柳是一首什么诗 除了“碧玉妆成一树高”，还有一首著名的“咏柳”诗，你知道吗？

2020年第38期

柳树是我国非常常见的树种，南北方都广泛种植，也是古典诗词中非常常见的植物。

古人有折柳送别的传统。因为“刘”和“刘”是谐音，所以折叠刘是用来表示告别的感觉。有了这些背景知识，我们就能更深刻地理解什么是常见诗句，如“我去往昔，柳柳如花”、“柳叶如花飞去，行人问完别归”、“潍城面朝雨轻尘，客舍绿柳新”等。

再由折柳送别发展而来，有一首曲子叫“折柳”，演奏的目的是表达送别乃至乡愁。有了这些背景知识，我们就能更好地理解《羌笛为何要怨柳，不曾止步玉门关》《夜曲中谁闻柳而不能感故乡》《笛闻柳而春色未见》等常见诗句的深刻含义。

除了折叠的柳树，对柳树的描述还经常包括“柳岩”或“柳如烟”等词。比如“春暖花开是最好的效益，绝对优于帝都柳岩”，“柳岩画桥，风幕绿幕，十万户人家”，“河上柳如烟，落雁残月飞”等等。

这个“柳岩”或“柳如烟”真是一个特别微妙的比喻。“烟柳”或“柳如烟”并不意味着烟雾笼罩在柳树上，但当柳叶微微呕吐，淡黄色而不是绿色时，它们一个接一个地看，仿佛淡淡的烟雾笼罩着树冠，因此得名烟柳。

当然，由于不同地区温度不同，烟柳的发生时间早晚略有不同。共同点就是烟柳的状态稍纵即逝，过几天就会消失，所以想要欣赏烟柳的美，一定要仔细观察，不要错过。

虽然有很多关于柳树的诗，但是专门写柳树的诗不多，下面这首我们特别熟悉。

柳树

何张之

贾斯珀穿得像一棵树一样高，

一万条挂着绿丝的绦虫。

我不知道是谁剪的好叶子，

二月春风就像剪刀。

这首诗所描绘的场景和感受，每个人心里都有，却没有一个写出来。这种景象和感觉一旦被贺照亮，似乎心里的东西就一下子活了过来。

这首咏柳诗有什么精彩的地方？

“碧玉妆一树高。”用碧玉来比喻柳树至少有两个好处。

一个好处是“碧”是绿松石，这是树的颜色，呼应了下一句“绿丝绦”的“绿”。而且，“玉”总是让人感到温暖，“碧玉”连在一起，让人突然感受到春天到来后那晶莹翠绿的柳树。

还有一个好处就是“碧玉”并不是单纯指绿松石玉，“碧玉”是连在一起的，这让我们自然而然想到了“小家碧玉”这个词。这就是文化不断积累的神奇之处，因为各种文本的不断积累，“碧玉”从无生命的玉石，蜕变成了小家庭中羞涩善良的美女。

所以，当我们看到“碧玉打扮成树高”的时候，眼前所看到的突然似乎不仅仅是一棵柳树，而是一个亭亭玉立、风韵十足的美丽少女。这样，柳树和女孩的形象就叠加在一起了。

“万道青丝挂毯垂下”，出自最后一句。从树的角度来看，绿丝绦是垂下来的一千根柳枝，像一条绿丝带；从人的角度来看，绿丝绦是一条在风中飘动的美丽少女裙。

“我不知道谁剪的好叶子，二月的春风像剪刀。”柳枝上细细的柳叶是怎么神奇地提取出来的，又是哪个匠人巧妙的给姑娘剪的裙子？最后这句话完美回答了这个问题。二月的春风，像剪刀一样，拔掉了薄薄的柳叶，剪下了这个漂亮女孩的绿色连衣裙。

在这个巧妙的比喻中，全诗完成了人与柳的融合，不仅是人与柳的形象，还有人与自然的融合。柳树的爱，春天的赞美，都包含在这短短的七言绝句里。

除了这首大家特别熟悉的，还有一首《唱柳》，可能大多数人都不熟悉。

柳树

曾巩

混乱还没有变成黄色，

靠东风，疯狂。

为了解决花开的问题，

不知道天上地下有没有清霜。

何张之是思明的狂热分子，也是八仙的嗜酒者之一。所谓“会骑马，就像坐船掉进井里睡觉”。另外，有了那句众所周知的“离开家就老了，地方口音不变，头发也掉光了”的祝福，大家自然就认可他是一个著名的诗人。

与何相比，大家就不那么熟悉了。事实上，曾巩的文学名字一点也不弱。除了“刘汉·瓯塑”之外，“唐宋八大家”就是王安石和他的朋友曾巩。只是中小学课本上很少有曾巩的作品选段，所以大家自然对他了解甚少。《墨池记》是曾巩的一部名著，值得一读。

回到曾巩的《歌唱的柳树》。

“混沌未改黄之初，靠东风疯。”这两句话中的两个副词"聚味"和"变"，特别值得玩味。这两个词合在一起，就表达成了今天的句型，就是“就在……之前……”，可见柳的急切。

“乱”字流露出仇恨。乱七八糟的树枝刚变黄，还没变绿，就被东风狂舞。显然，这里的柳树也赋有个性化的色彩，但不再是小家碧玉，而是得势时横行的小人。

“不知道天上地下有没有霜。”“解决”就是理解。说杨柳只会用柳絮的漩涡，试图遮住日月的光辉。但是，他们不知道，天地间还有寒霜。霜降时，飞花飞柳自然凋零凋零。这里的“霜”装饰着“清”，显然是对那些成功的小人物的警示。总有一天，会有正义的力量来收拾你。

写柳也是将柳拟人化，但何的《唱柳》与的《唱柳》却大相径庭。前者把柳比作小家碧玉，令人极其敬佩，后者把柳比作成功的反派，表现出明显的贬损嘲讽。

这两首《咏柳》的巨大差异，应该给了我们很多写作上的启发。

任何事物都有不止一面，而是两面，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多面。因此，当我们从不同的立场和角度看待同一件事时，必然会有所不同，甚至截然不同。在写作过程中，一个人最怕的就是听从别人的指示，而应该努力去说别人不能说的，别人没说过的，有自己的立场，有自己的视角，写出自己的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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