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澎娱新闻网 > 社会焦点 > 正文

时间外勤务在线漫画 《赛德克·巴莱》5月10日上映 幕后历史全揭秘

导语:电影《赛德克·巴莱》剧照。《赛德克·巴莱》内地版预告片。本站4月30日报道 1930年10月27日凌晨,台湾台中能高郡雾社,一群“生番”从丛林中蜂拥而出,向日本人所据的警所、学校、邮局发起冲击。“我作为死亡139人的报复,日本军警以机枪

电影《赛德克·巴莱》剧照。

《赛德克·巴莱》内地版预告片。

本站4月30日报道 1930年10月27日凌晨,台湾台中能高郡雾社,一群“生番”从丛林中蜂拥而出,向日本人所据的警所、学校、邮局发起冲击。

“我作为死亡139人的报复,日本军警以机枪、飞机乃至是毒气残酷剿杀,起事的1200多名赛德克族人大半死亡,其中半数死于自杀, “我怕你们承担不住,活了下来。”今天,当四方游客们留连于已成为着名风景名胜的雾社时,恐怕很难想象这是80年前那片血雨腥风的战场。是的,这里早已不再是赛德克人的家乡,他们早已被迫迁往他乡。作为一个民族,他们付出的不仅仅是生命的代价,他们的家乡被占领,他们的历史被遗忘。

台湾,由北至南贯穿全岛的是一望无际的山脉,是一座真正被山统治的岛屿。科学家考证,海峡两岸间的迁徙可以追溯到远古时期,古书也记载早在春秋战国到汉代之际,祖国大陆便与台湾岛互有“往还”。但直至数百年前,这里的主角仍然是许多互相关联而各自独立、生活型态迥异的原始部落。他们的血液已和这片土地以各种方式连接在了一起,这个小岛上的每一片土地都有自认拥有它们的原住民主人。

当中华文明主干已经进入到繁文缛节、咬文嚼字的状态,偏居海外的台湾原始部落社会,仍然几乎从未与强大的文明社会有过集体、深入、广泛的碰撞与交融。及至17世纪,入幕福建省的师爷郁永河仍然这样写到:“野番居于深山,其地为洪荒以来,斧斤所未曾入之地,茹毛饮血,种类繁多,其身手矫捷,直可惊猿骇兽,剿抚之道,宜先焚山夷其险,烈泽断其归路,则数年后,未必不变荆棘为坦途,化盘瓠焚筏为良民也。”

差不多从这时开始,他们开始大规模地“接待”跨海而来的移民与官吏;也目睹了来来去去的不速之客——荷兰人,西班牙人,或是日本人——带来了“文明”,也带来了征服、驯化、掠夺甚至杀戮。

他们被要求“戒杀人,除迷信,事农耕,学文化,知礼仪”;他们看到山林里修筑了公路,建设了学校,设立了警所;他们甚至被带到日本,见证那个统治着自己的“文明社会”;他们也看到林木被砍伐,矿产被外运,男人被奴役,女人被奸淫。

在那个时刻,1930年10月27日,那个冲在最前面的首领,莫那鲁道,是否还有其他选择?

世居的山地是祖先留下来的财产,自己就是山的主人。对于入侵的外族,祖先无不用生命去抵抗,才挣得赖以生存的猎场。因此,即使对手实力再强,族人也必须竭尽全力,奋死作战,死而后已,赛德克人认为,唯有这样才能祭告祖先。

这是被殖民者最深沉的无奈,是人类祖先崇拜传统最苍凉的遭遇:未被同化者舍身扞卫尊严。被同化者既不得不忠于自己的祖灵,又不能背叛“养育”“栽培”自己的统治者。

接下来,他们不仅失去了家园,也失去了历史。没有文字和话语权的他们,在日本人的描述中,是“生番”与“叛乱者”;在光复者的碑文上,他们是“抗日英雄”——直至上个世纪90年代,他们才被重新发现,在邱若龙的漫画中,在魏德圣的电影中,在重新审视台湾的视野中。

时过境迁,“雾社事件”的主角早已逝去,而这段历史却随着政治高压的解禁和族群的和解而开始受到应有的重视。当赛德克人的民族意识日益觉醒之时,关于民族记忆中的点点滴滴也日渐复苏。这是一个有别于外来者的视角叙述的历史,它是原住民们开始自我叙事的尝试,这种尝试无疑是艰难的,但却是建立一个完整丰富的台湾史的必要过程。

今天的我们,重新走读和打量台湾,若无法回到历史的深处,恐怕就不会明白《赛德克·巴莱》片中那句话——“如果文明是要我们卑躬屈膝,那我就叫你们看见野蛮的骄傲”,也无法明白“赛德克·巴莱”的本来含义——“真正的人”。

沸 腾 的血: 当 赛 德克遇上“文明社会”

台湾原住民血统的日本警察花冈一郎,是统治者培养的“以番治番”的种子。雾社屠杀发生时,他用铅笔写下十足日本味的句子: “花冈,在责任上,越考虑越觉得非如此做不行。在这里的是全部的家人。”花冈和族人一道承担共同的命运,带着妻子以及一个月大的儿子自杀。这是被殖民者同化后最深沉的无奈,既不得不忠于自己的祖灵,又不能背叛“养育”、栽培自己的统治者。

怕你们承担不住,活了下来。”台湾电影《赛德克·巴莱》中,莫那鲁道拿着枪逼着妻子带着孙子和剩余妇自缢,他要求家人结束生命,以不屈服日本统治者来祭告祖灵。

这是“雾社事件”的戏剧化对白。在这件日本统治时期台湾最后一次大型抗日运动历史现场中,真实情形是:没有一个人真正知道莫那鲁道当时做了什么,因为目睹那个现场的人,一个活口都没留下。如今我们可以确定的是,日本当局事后清理现场时发现,赛德克族反抗部落原住民战死男人332名,女人312名,总计死亡644名。举事的原住民六个部落原有人口1234名,一半以上直接死于战斗,超过七成人口最后间接为此而死。反抗者的头都被砍下,大部分女人是带着族中孩子集体自缢而亡。

“山中长期作战需要粮食,妇女们不想成为男人的拖累,所以带着老弱妇孺集体自缢。”赛德克族马赫坡部落少数幸存者的后人郭明正,带着原住民特有的“国语”口音告诉《看历史》。

“在祭祀与对付入侵时,赛德克族古老的传统是要猎首的。”在原始与文明的矛盾当前,郭明正的态度显得慎重、收敛起来,作为一名知识分子,他不想跌入文明与野蛮的是非逻辑。据他介绍,1914年以后族人就不再出草了。

台湾,由北至南贯穿全岛的是一望无际的山脉,是一座真正被山统治的岛屿。从四百年前的文明开拓直至今天,山岳自然原始的力量和少数民族存在的正义性仍主宰、刺激着台湾社会的前途,它带来的影响不仅是灾害,而且在政治、人文领域上也如同地底的核弹,足以掀翻整个台湾社会的稳定。

以血还血

就在震惊世界的“九一八事变”前一年,距离事变现场沈阳两千多公里之遥的福建外海,彼时已被割让给日本帝国统治长达35年的台湾岛上,曾经发生一件当时鲜为外人所知的大惨案。

台湾中部云雾缭绕的大山深处,几道蜿蜒的山岭勾勒出秀丽的雾社风景。这是一处隐藏在台湾深山、终年静谧的山谷,它野树参天,神秘得像个成熟的女人,清新如同少女的呼吸,平日只有婆娑的树林和不知名动物的幽鸣声。但1930年10月27日这一天清晨,山谷中突然传出人类最原始的哀嚎,骚动的恐怖气氛迅速在山野间漫延开来。

这是一场极其残酷的屠杀。死亡的是一群参加纪念会的日本人。日本对“雾社事件”的研究资料显示,日方死亡人数男为86名,女53名,总计139人。不少日本妇女和日本孩子,被当地原住民斩杀在一所日本小学中,身首异处。

第二天,台湾“总督府”立即派遣现代化武装由各地出发入山,对“反抗番”进行围剿。

日本现代化军警联合部队在其他原住民部族带领下,深入大山讨伐。“反抗番”在寒冬中,凭藉对地形的熟悉,据险抵抗,与日本武装镇压部队交锋长达50天之久。

免责申明:以上内容属作者个人观点,版权归原作者所有,不代表澎娱新闻网_最近新闻热点大事件_今日热点新闻_每日娱乐新闻立场!登载此文只为提供信息参考,并不用于任何商业目的。如有侵权或内容不符,请联系我们处理,谢谢合作!
当前文章地址:https://www.pengyushicai.com/shehui/924695.html 感谢你把文章分享给有需要的朋友!
上一篇:张杰闰土 张杰回应“闰土”绰号:我只是少年时的他 下一篇: 英雄曹操 《英雄曹操》另开生面 赵立新与胡玫梅开二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