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恩 脱口秀后浪杨蒙恩：一个胜负心没那么强的人，还是被“想赢的心”战胜了 | 超级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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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嘉宾|杨梦恩，脱口秀第三季；36英寸新媒体部门负责人兼总编辑张伟

编者|陈昭通黄伟

核心提示:

1.做新人最大的好处就是大家对你的期望不高。我不指望上台会有欢呼和掌声，因为没人知道你是谁。

2.电视正在消费所有的创作，而不仅仅是脱口秀。

3.好的脱口秀演员需要能卖票，观众觉得物有所值。

4.脱口秀行业和这门艺术在中国逐渐萌芽。

编者按:这篇文章是用36Kr LIVE内容组织的，但有一些删节。戳这个看完整的直播> >

杨门根

《脱口秀3》第六名杨梦恩在节目中展现了惊人的爆发力，《土超甲方》引爆全场，让大家感受到了这一季之后的波澜之力。从线下到线上，他可以算是一个“新人”，一开始观众对新人的期望并没有那么高，但当他获得越来越多的掌声时，大家都会觉得“杨梦恩没那么搞笑”，期望的提高让他在舞台上承受了更多的压力。

至于比赛，他承认自己在享受着“焦虑”，享受着赛制下的生存时刻，但短暂的喘息过后，他又紧张又焦虑。当一个心弱输赢的人站在舞台上，被“心赢”打败。

“这个行业里都是天才，没有普通人”，但杨梦恩也坚信，自己就是为了吃这碗饭而生的人。他不断的出道线上线下的笑点，逐渐调整心态到一个稳定的状态。在业内三年，他也看到了行业的萌芽和变化。好的脱口秀演员是什么样的？他的回答是:能够卖票，观众觉得物有所值。

线下和线上的区别

氪36:我觉得你在10到6的游戏里还是挺高的，比平时开放。你以为是这样的状态吗？

杨梦恩:我觉得一个和段子的内容有关，一个和我的心态有关。其实我已经很高兴能打进半决赛了，甚至我说的话都可以听来是没有任何内容的纯粹的快乐，是我很喜欢的一套。就像罗老师说的，你听了之后什么都没有，但是它的本质就在于那个笑话很好玩，也许我会放松一下自己。

氪气36:你其实离线时间挺长的。今年也是你第一次参加这种网络脱口秀。你认为从线下切换到线上的难度是什么？

杨梦恩:我觉得最难的部分来自未知的网络录音。因为你什么都不懂，会有点害怕。尤其到了画室，我会发现，真的只是一个画室。和演出场地差别很大。它很大，到处都亮着灯。说白了，如果是视频，它所有的设备和人员都是为这个节目准备的，而线下的表演就很简单了。这是一个为我们的演员量身定制的封闭场合，非常小，非常拥挤。到达现场后，我会发现那种场合有些陌生感，这是我最难的部分。

氪36:比如你觉得观众现场的反应，或者你自己节目的设定会影响你的段子的表现吗？

杨梦恩:其实是有影响的，因为根据我在这里录过几次的经验，线下也讲过那些段子，但其实有一些不同的笑点。有些点我觉得线下特别有效，但线上只是一般，有些只是线下铺垫，线上反而赢得了掌声。这时候你的节奏和线下完全不一样，可能需要做一些调整。有时候我挺害怕的，突然说你为什么笑，我很担心。

氪36:能自己看弹幕吗？

杨梦恩:我一定会看的。一般来说，如果我自己看节目，我会看弹幕，因为我自己录的时候就知道了。我还看什么？

氪36:你觉得弹幕里有什么好玩的吗？那种让你觉得“嘿，大家都这么说”的反应？

杨梦恩:弹幕就是网友把心放在屏幕上让大家看。我觉得弹幕的成本太低了，除了我们这些被弹幕评论的人会受到影响之外，基本没有什么影响。

所以不管他觉得好笑不好笑，可能会嘎嘎叫，但是他不在乎屏幕另一边的人看到你说的话是什么反应。所以我觉得弹幕可以直观的反应一个人看你笑话的第一反应。

氪36:你觉得观众的第一反应对你来说珍贵吗？

杨门根:很珍贵。让我们扔掉那些垃圾弹幕。其实最简单最有用的第一反应就是搞笑不搞笑。如果有梗，我就在网上炒着玩。如果大家都在弹幕上说“哈哈哈哈”，你会觉得至少有很大一部分人是共通的。如果有的梗凉了，或者上了网效果很好，但是有的人默默无闻所以上了网之后，这些就是观众的第一反应。这个时候如果用心去想这件事，可能是线上和线下的一些小差异。

“后浪”和“前浪”

氪36:今年明显后浪太猛，前六名有四名被认为新人。其实你线下工作很久了，但其实网上有很强的新鲜感。你觉得这些后浪相比有什么优势？

杨梦恩:我一直觉得我们节目里对新人和老人的定义很模糊。是上面说的节日数还是基于台前经历的辈分？这一次我觉得新人的定义可能不仅仅是第一次上节目，而是很多新人带来的一种东西，和之前的两次脱口秀相比，风格和标准都不一样。他们的进步会让所有人眼前一亮，有种从配角变成男二号的感觉，甚至有可能晋升为第一英雄。我觉得做新人最大的好处就是大家对你期望不高。我不指望上台会有欢呼和掌声，因为没人知道你是谁。每个人都可以礼貌地为你鼓掌。当你讲一些笑话的时候，观众会想:“嘿，你的笑话挺好笑的。”入门很简单。

氪36:所以前期压力不大？

杨梦恩:有压力。压力完全来自赛制。不可能没有压力。毕竟说不好就被淘汰了。

氪36:说到人家对新人的期望，其实人家对你的期望已经上升了。就像你之前的游戏，罗永浩老师也会说孟恩的书好像没以前那么搞笑了。感觉期待提高了，你会明显感觉到吗？

杨梦恩:我当然能感觉到。其实那天录音之后，我已经感觉到期待在上升，但是我没办法，因为如果我把这些段子倒着讲，比如先讲那些东西，然后把好的东西留到最后一次，那我就没有信心了。作为一个新人，我可能只是先往前冲，每次都可以冲。所以我的策略一定是先把自己最好最炸的东西往前扔，然后最后真的累了。罗老师也很准。最后我的段子纯粹是搞笑，没有任何意见或者其他东西。可能搞笑的作文没有之前的好。但这是我作为新人所能做到的最好的了。

焦虑中享受

氪36:你认为电视或电视媒体实际上加速了脱口秀演员的消费吗？毕竟每个人的线上线下状态可能完全不一样。其实不断玩游戏本身对新人来说也是一种脱胎换骨。但同时我们也看到，像建国、呼兰这样的人，明显会觉得有点累，那么你觉得和线下体验相比有这样的消费感吗？

杨梦恩:我认为电视消费的是所有的创作，而不仅仅是脱口秀。其实线上和线下都有两条轨迹。如果观众知道了，也许我们可以一年写一个小时，成为非常好的演员。而且这个东西要循环播放，有些段子可能会播放好几年，然后不断打磨。但是网上看电影的量太大了。你放一遍之后，就不像是一首可以反复听的歌了。你玩过一次，大家都会想看看你其他新鲜的东西，这个消费真的很大。包括这次，录完之后，我觉得你几十分钟什么都播不了，但是观众总是有强烈的需求感。

氪气36:真的能感觉到这个的消耗量挺大的。刚才我意识到，我们对前波和后波的界限并不清楚，那么就简单定义一下谁优先破圈吧。你羡慕比你早破圈的人的一些优点吗？

杨梦恩:因为是我第一次参加比赛，和呼兰、建国近距离合作，他们是我很佩服的两个演员，短时间内的创作能力真的很强。因为我的很多段子都是线下打磨过的，但是他们的很多段子第二天就出来了。比如明天马上就要录了，一定要赶紧写。建国和呼兰都有能力在短时间内迅速成为非常精致的手稿。

氪36:所以你觉得这个能力让你吃醋？

杨梦恩:我很佩服他们。你说吃醋，那一定是吃醋了。我觉得线下思考会培养我们的惯性习惯:换段。我根据线下表演的反馈更新了这一段。因为一场演出可能只有一百个人，这些段子足够我跑了，我可能在这里玩了一年也没人看到过副本。但是你在网上播了上亿的表演，大家都看完了就不能再播了。所以对于我这种经常花时间线下的人来说，短时间内的创作能力是极其缺乏的。

氪36:刚才你提到了创造，因为你现在的创造内容相对偏于日常生活。你开始想谈生活之外的事情了吗？还是为了创造而创造？

杨梦恩:短时间内不能突然说生活之外的事，但要说生活之外的事，得先去生活之外接触。坐在这里跟空讲不出一个英语笑话，就是讲不出来。我必须先接触生活，然后才能写作。

氪36:所以你现阶段还是偏体验式学校？是不是应该先感受一下再写？

杨梦恩:是的，生活给了我最大的刺激和反馈，然后我有了写作的欲望。

氪36:那么现在游戏要到这个阶段了，有没有哪个阶段是你特别想赢的？

杨梦恩:我觉得是我上台的每一个阶段。我发现上台前暗示自己是没用的。比如，当我一步一步走向半决赛的大门时，我觉得我应该在进入半决赛时享受比赛，这是非常令人满意的。但是在那个等待的大门口，尤其是看到前面的人表现的很好的时候，你会不自觉的唤起你的斗志。这就是人类面对淘汰机制的本质。你会不自觉的想给自己充气，眼睛发亮，头发会竖起来。玩的时候每一刻都想赢。

氪36:所以你那一刻想战斗，而不是逃避？

杨梦恩:我觉得作为一个上台的人，上台之前应该没人想逃避。

氪36:大家都觉得脱口秀的赛制很残酷，要保持pK，淘汰，复活。你是觉得有点焦虑还是享受这种残酷的比赛制度，你更喜欢哪一种？

杨梦恩:焦虑中享受。享受来自于你在这个竞争体系中的生存，但其实焦虑和享受才是整个体验的前后脚。当你没有活下来的时候，你会焦虑，当你活下来的时候，你会开始享受呼吸一秒钟的机会，但是马上情绪就变了，你会开始担心下一场比赛。这两种情绪不断折磨着你。

这个行业充满了天才，没有普通人

氪36:其实你之前说脱口秀的世界都是王者，但其实你终究要被贴上标签。如果你主动给它贴标签，你觉得是什么样的人？

杨梦恩:如果非要我主动给自己贴标签，我真的很想贴一个很棒的脱口秀演员。但是我还不配这个标签。我觉得标签评分有两个方面。一方面，大家为了方便交流而做的标签是在你身上找一个点放大；另一方面，你的气质是由内而外油然而生的，然后你不知道怎么定义，但是大多数人发现了，然后大多数人把这个标签贴在你身上，这应该是一件很自然很成熟的事情。

氪36:你成为全职脱口秀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杨梦恩:我成为全职脱口秀演员的真正原因是钱。对我来说，成为一名全职脱口秀演员是一个简单的跳槽，因为我以前是兼职的，我有自己的工作，脱口秀的表演费对我来说只是额外的零花钱。直到后来有个脱口秀公司叫我过去做演员兼编剧，他的工资让我觉得可以跳槽。

氪36:做脱口秀演员能养活自己吗？

杨门根:不是，如果只靠表演，只有线下谈了很多年的人，一个月才会有很多商演，他可能挣的是京沪平均工资标准。但是如果你还是一个成长中的脱口秀演员，我建议你先有一份自己的工作养活自己。然后当你的演出邀请不断增加的时候，你会发现工作耽误了你的演出，赚了钱，这个时候你就可以辞职了。

氪36:你第一次线下表演是什么样的？有什么印象深刻的吗？

杨梦恩:我第一次上台，是在商演，但是上台的时候，我是一个纯粹玩的心态。我讲了大概五分钟，效果挺好的。也树立了我继续谈脱口秀的一点信心。

氪36:周围的人会说孟恩说脱口秀是天才吗？这种事情会鼓励你吗？

杨梦恩:如果有人说你是某个行业的天才，那肯定是在鼓励某人，让你开心。但你会发现，这个行业充满了天才，没有普通人。

氪36:什么时候到了你说脱口秀线下更舒服的状态？

杨梦恩:刚开始的时候心情真的很受影响，讲完的时候很开心，平常或者冷的时候就很受影响。去年大概有半年时间，我在我们喜剧公司经营的高端酒吧永久演出，演出形式就像是半顿饭。那半年给了我很强的心理训练。既然我在那个平台上没有怯场，那我在其他场合的心态就会稳定很多。

搞笑还是态度重要

氪36:现阶段你觉得好笑还是态度重要？

杨梦恩:现在对我来说，我觉得搞笑还是最重要的。或许脱口秀中的搞笑，深度，传播，或者共鸣都是齐头并进的，但在我心里，你应该先搞笑，因为只有足够搞笑才能衬托出你的价值观，观点，态度。如果你只是有个态度，不搞笑，你可以当老师，当律师，而不是干这个。表达态度不一定需要幽默，但如果你是脱口秀演员，就应该把幽默放在第一位。

杨门根

氪36:你以为你配得上这碗饭吗？

杨门根:时间到了。我厚颜无耻地说，我觉得我生来就是要吃很多碗饭的，但是我选择了这一碗。人不能就这么挂在一碗饭上。

氪36:土考大会的编剧需要和明星打交道。我也看到他们经常需要一个晚上上去创作一些东西。其实就是各种紧急情况。不知道你是不是这样的状态。

杨梦恩:经常是这样，因为做节目的时间比较卡，但是明星比较灵活，我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给我们时间，所以我们习惯收集，完成稿子，看稿子，反馈给明星，明星再给我们反馈。所有的时间基本上都是匆匆忙忙。有时候，我们只是今晚采访了这位明星，第二天早上就会看稿子。我们会连夜写好，然后发给对方反馈。然后明星会给我们一些反馈，我们再改，一直调整。我们面对选秀，他可能会有些意见，最夸张的是他可能要改到上台。

氪36:你会如何选择面试地点？前期大概会做什么样的准备，会敲到哪一点？

杨梦恩:基本上，我会刷过他的前半生。他身上可能有可以放大的东西，可以用来演喜剧，因为我们主要是想搞笑。然后我们把这些点罗列出来形成新闻稿，然后我们会问他们对这件事的看法。在他演讲的过程中，会有一些人天生就有梗，会说很多搞笑的话，不要太麻烦。你只需要把他搞笑的地方列成书面文件，基本上就是他自己的话，他想表达的意思。这些成了明星想看的脱口秀稿子，但都是自己说的。

氪36:你觉得这个过程有意思吗？

杨梦恩:我觉得给一个明星写段子很有意思，因为你是在给他创作什么东西，所以你需要从他的角度去思考很多事情，但是我们不是他，我们在思考这个事情的时候也没有任何顾虑，所以首先，在大招的过程中已经很爽了空。然后明星上台，我每次都很紧张，就像看孩子表演节目一样。只是想知道做的好不好。当他做的很好的时候，我感觉我做的很好。

作为脱口秀演员时好时坏

氪36:你觉得做脱口秀演员最好的一点和最坏的一点是什么？

杨门根:我觉得很简单。他们都在舞台上。最好的是他们说的好，最糟糕的是他们说的不好。因为脱口秀演员的工作极其简单，就是在台上的那段时间，你讲五分钟，十五分钟，或者一个小时给你反馈。如果你说得好，你可以快乐很久。说得不好，心情会低落很久。

氪36:大家说脱口秀的时候，我觉得关键词很有攻击性，很搞笑，攻击性挺微妙的。那么你如何权衡这两者呢？如果延伸这个问题，当一个脱口秀演员和他一起进入主流，他的影响力会变得更大，实际上会有更多搞笑的障碍，那么这些东西会不会开始影响你目前的状态？

杨梦恩:还没影响到我，因为我觉得创作是自由的。我创作的时候，得罪自己也没什么。那么，我创作出来之后，就出现了一个问题:当你的受众越来越多的时候，你要拿最大公约数去得罪。比如我给我的好朋友讲一个笑话，我可能会肆无忌惮的说出来，我会对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有非常强烈的攻击，就像我会拿我的异性朋友的样子开玩笑，然后她会用同样的观点回击我。

但是进了小剧场就不能用同样的方式攻击朋友了吧？需要找到一个可以接受的共同底线。当你上电视的时候，会有更多的人看。得罪的底线是接受度最低的人。就像这个节目，我奶奶会看，所以我要考虑我对我奶奶有多反感。我不能把同样的笑话放在一个三岁孩子打开电视就能看的节目上。我觉得是对观众接受度的尊重。

好的脱口秀演员是什么样的？

氪36:李生说，他定义的一个好的脱口秀演员的标准是能够卖票和入座。所以我想知道你认为一个好的脱口秀演员的标准是什么？

杨梦恩:我觉得如果你是一个好的脱口秀演员，你就能卖票，获得一个好座位。但反之不一定成立。会卖票的脱口秀演员不一定是好的脱口秀演员。如果你站在我自己的角度想想，卖票是你的能力之一。说白了，还能赚钱。

然后再考虑你能得到什么样的表情，你有多搞笑，能不能满足观众的要求。所以我在他的句子后面再补充一句:我觉得一个好的脱口秀演员应该是能卖票的，观众觉得值这个票价。

氪36:有没有一个瞬间让你觉得脱口秀不再是小众，脱离了圈子？

杨梦恩:当越来越多的人批评你的时候，就是你走出圈子的第一步。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现象，因为如果你一直在自己的圈子里自娱自乐，总会得到正面的评价，但这种东西一文不值。说难听点，就是井底之蛙，井底之蛙练得再大，再搞笑，不接受别人的推敲都是不对的。所以，当你面对外界的第一波审视时，一定会有很多评论，嘲讽，甚至谩骂。但这些负面评价的客观现象是，知道你的人多了，但是喜欢你的人就不用像骂你的人那样天天嘀咕有多喜欢你了。批评你的人越多，你就越想走出圈子，越多人会接受我们的圈子。

氪36:你做脱口秀演员三年了。你觉得这三年行业的变化对你来说大吗？

杨门根:很大。行业变化这么大，我都可以去看演出了。2017年刚去北京的时候，找不到几家俱乐部。在北京只能找到两家俱乐部，一家叫北拓，一家叫单立人。目前光是上海可能就有至少十几家俱乐部同时举行演出和开麦，他们的演出基本上都是卖座的，其中演员就是那些没上过节目，没人缘的，但是大家都是通过线下演出赢得了观众的喜爱。

至少在上海、北京这样的城市，人们会认为脱口秀是除了看剧、去KTV、看电影之外的另一种娱乐形式，更多的城市开设了这样的俱乐部。之前谈脱口秀的时候，不要谈别人。我都不知道什么是脱口秀。没人能区分他们。但是现在基本上可以看到很多二线城市都有这样的小俱乐部。我觉得这个行业，这个艺术，在中国是逐渐萌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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