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怎么看 完全版解析:中医如何看新冠
朱步贤是著名的中医。
师从中医大师朱良春,获《朱老传》。
受聘于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医杂志》。
现居英国牛津,医术精湛,疗效极佳,是海外中国不可多得的中医大师。
朱步贤
目前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肆虐,疫情在湖北蔓延,令人担忧。这种病对于中西医来说是一个全新的未知领域。现代医学强调实证,用古老的意义去印证,可以拓展我们的视野,有新的发现。从这一点来研究和探讨疫情,是提高中医学术水平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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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与病毒
当一种流行病病毒来袭时,它是无法预防的。古人称之为瘟疫。《说文》:“疫亦为民病。”说明了疾病的特征。其病因学,吴明,亦可称为“时之戾气”和“天地之气”。
瘟疫之气是天地阴阳的变化,具有季节性和流行性,很多人深受其害。人的成长是因为气的交流中的氛围。由寒变夏,天地之气为生命之气,不可分离。
但是,总会有变化,太多,而且越来越恶,尤其是六恶;偏而立于其极,恶成疖。最近的圣人冉雪峰指出:“正气养人,邪气害人,邪气害人”。义、邪、痈之间的关系清晰简洁。
疫气是六害之极恶所致。现在的人都说疫情又冷又潮。作者认为,疫毒只有一种,可以说是风、寒、湿、热夹在中间;说是风,冷,湿,热。
六害是什么?
通过现代显微镜检查,该病为冠状病毒所致,从中医对痈的通称来看,确实有细有粗。至于它的起源,蝙蝠还是其他动物还悬而未决。思考这个病毒,无非是六恶之变。虽然来源于野生动物,但如果不是在特定环境下传播,其毒力也不会那么剧烈。苦恼、暴怒、病毒,古今名词虽有不同,但意思都可以解释。
清朝的赵学敏说:“天道爱人,祸从天降,必有救。”。这是自然界万物共存的规律。保护自然是生存之道,顺应自然是治愈之道,认识自然,有新发现是学者探索的途径。
可惜力克病毒的“天敌”还没有被发现,但也不是不作为。病毒是六害转化,其伤因人体真气的偏离而有不同的症状;病毒变异是不可预测的,但病理变化的证候是客观存在的。只要鉴别准确,病机洞见,立法用药,克服缺点,导势,激发身体正气以抗邪,疫毒就无形中消失了。中医向来注重内因和内邪,与一味抗病毒的思想大相径庭。
燥湿共生
根据目前获得的资料,本病主要症状为胸闷、干咳、乏力,可伴有发热、腹泻。舌苔厚腻,无论白或黄,均可致死。有潜伏期,像潜伏的恶。
疫毒由鼻、口入,直接侵入肺、胃。胸闷是肺气窒的征兆。干咳似乎是肺部干燥,而尸检后肺部充满粘液,说明湿痰被堵塞,可以用燥湿来形容。病理解剖是经验证据,单干咳就叫肺燥。可见,理论要与时俱进,不能拘泥于缺点。
疫毒入肺,肺失去宣导抑衰的功能,津液不正常,产生痰涎堆积。疫毒是有一定依据的,而且更加张扬。可见,痰是因毒而生,毒是因痰而凶,形成恶性循环。有痰就吐不出来。一是因为痰深,肺窍不通,肺气虚弱,不足以诱导唾液流出;1.热是因郁而生,痰热伤阴,津液不足,痰液稀释稠黏稠不能固化。
干和湿是两种方式,为什么会看到对方?清代周学云:“多动症总火化,抑郁症总湿,抑郁症总因湿而燥”。燥能生湿,湿能治燥,这是很有争议的。但冠状病毒肺炎的病理意义仍未完成,肺系既有燥湿覆盖此证,可称为燥湿互变。
邪毒致肺郁,郁则气滞,郁则气阻,气衰则津液不达,何以不燥?因为干燥,痰不能排出,加重了湿像。液体不变气体,气体不变液体,因湿变干,因干变湿。这是症结所在。如果用一些润肺的药,会阻湿,而如果用燥湿的药,就很难让你去痰,一个一个喝下去,所以用药的难度就在这里。
柏桐汤
肺主气,出入之机为系统,机息为死。另外,心肺是相关的。气不好,血就不好。会影响心肺,营和健康都不行。生命如何生存?所以要开肺闭肺,解郁开窍,移气机气化。气化的时候,疫毒就消失了。鉴于此证干湿同病,不禁想到“辛润”之法,辛辣味可燥无疑;为什么能跑?盖凭借其能力,可以“开津液,通气”。辛味药可开合、循环气化,促进津液分泌和运行,故可代之以滋润。
以前的人用“心润”治疗温病。如饮酒止膈,热郁于中,膈满痛心烦干呕,口渴欲饮者,二陈汤有加白芥子、细辛之法,有“辛润可使水,辛润不使金明”。饮之则热滞自达,气变则津长,渴停。细辛性温,少量细辛伴生,大量细辛则有助于热伤阴,气燥,失去了“通气”、“诱津液”的目的。
但此证存在痰浊粘稠,上述润法难以搭配,宜选用辛、润、滑之品。心可开窍,滑可养之,“滑可去”,可使肺系残存的痰、涎、瘀等有形之物滑走。比如大葱就有这个特点,它不仅能壮阳、行气、开窍、解毒,还能从气入营,从肺达心,具有“通脉”的作用。
看张仲景治疗“少阴病,益下微脉”的柏桐汤,药方里可以用葱白。肺面百脉,大葱入肺方便呼吸。气顺了,血就流了,能导姜附阳生脉。今天的流行性病毒封闭肺部,用它开肺开静脉是合适的。葱被选为葱,即软洋葱。《本草正义》称之为“绵葱”,厚者称之为胡葱,“齐浊薄,不及柔”。新润只是一味地引用大葱,只是举个例子。
邪恶正交混合
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发病率和转归与免疫密切相关,扶正药物的应用是一个值得探讨的课题。
由西医可知:“大多数细菌都有独立的营养代谢系统,可以独立生存,所以进入人体后只需要‘营养’,不需要侵入细胞。
但是病毒不一样。他们要的不仅仅是‘营养’,所有的病毒都没有细胞结构,所以只能侵入其他物种的细胞,借助其他物种的细胞加工遗传物质和蛋白质,不断繁殖下一代病毒。".
它的形状已经是善恶参半,已经愤怒了,“能干扰病毒复制的药物,必然会造成细胞功能异常”。错误的补偿会使疾病受益,加速病毒的复制;攻击伤右,生命力难以支撑,是攻击与补偿的两难。除此之外,“病毒会迅速繁殖,不断变异,自从你研制出这种药物后,病毒就发生了变化”。不言而喻,这种疾病很难对付。
外感发热采用扶正祛邪的方法时,古代医家有自己的见解。作者一心要打破许翎胎儿的邪正分离论。云曰:“古人欲断病情,欲精而密,知病分合,邪正合者,当以攻散为主;分恶者彼此分离,有虚有实。实际的要腹泻,虚拟的要补充。一方两者并用并无害处,可以互相帮助。”
“邪正共存”指的是邪的亢奋,善恶相争时,汗清或下来,邪走了,才安稳,一般没必要补。阳证转阴,除非减弱。恶与恶分离的同时,要补虚夺实,虚实兼顾。
然而,在新冠肺炎肺炎中,善与恶是交织在一起的,它并不等同于“善恶共存”。据古籍记载,吴友科的“浑主客体”说与薛的“浑主客体”说几乎是一致的。主正直,客恶;以主人为导向,以顾客为导向;善恶混杂,标本良莠不齐,邪毒越来越深,缠绵难解。
吴的解释表明,其证候多见于慢性内伤患者,或慢性疟疾患者,或夹杂血瘀,再感染疫气,导致胸闷、疼痛、发热、夜不能寐。如果“补其使邪火更炽,泻其损脾胃,养其使胶邪更固,散其使经络更虚,疏其使精更耗,守其使消,近于死”。原因是“恶已经崩塌,由外而内蔓延...因为与血液结合,所以成为“慢性病”,这是为了“最难解决”。给三家三。
其理论深刻,见解深刻,提法巧妙。要花前三和牡蛎才能潜入阴中,清心;吴贵贵、邵能通血脉,且知秘;蝉、僵蚕轻而清,以消疫毒。不宜攻补鱼龙混杂的慢性疾病。淘汰是上策,但创新只有引入旧的才能实现,立方体的精髓就在这里。
清代薛沿用吴的说法,借用其治疗湿热证,如“邪入厥阴,主客受浊”,并模仿吴的散甲散,赋予“醉土鳖虫、醋炒鳖甲、土炒片、生僵蚕、柴胡、桃仁泥等多种滋味”。适应症不同,同一个药的选择不同,立方体的大用途也不同。古之意可今用,古之道可随时代而变。
新冠肺炎肺炎的主要疾病在肺部,肺部延伸至心脏、肾脏和胃肠道。慢性病患者或心肺功能不佳者,往往症状更为严重。这与吴关于内伤者易受“主客混淆”的说法颇为一致,与薛“邪入厥阴,主客混淆”的立场不同。不过,二对这种病理的阐发是有启发的。
既然善恶合一,不加区别的混在一起,那么强身祛邪还是加入强身祛邪的产品对疫情有帮助就值得怀疑了。如果把流行性疾病等同于一般的外感发热,那就更难苟同了。需要注意的是,如果溶解一点疫气,就多了一点生命力。藏邪毒的治疗要搜挑,邪的正交混合要改清。但这并不意味着强身健体救逆的方法不可用,当疾病极其严重,善恶同灭时,舍病救人势在必行。
经“古意”和“新知”证实,对新冠肺炎肺炎的病因、病机、证治略见一二。如果边坐边谈,难免会有谬误。希望能和抗疫一线的同事讨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