镉超标 大米镉超标泛滥湖南监管部门遭疑 被指以罚代毁

在湖南省株洲市攸县，大多数水稻工厂要么关闭，要么正在整改。大同桥镇大坂米厂只是其中之一。

目前，刘老板生产的近万吨大米已被广州有关部门查封，能否获得货款仍不得而知。“作为卖家，大米是从农民那里购买的，也有质检部门的检测。怎么能超标？”话说觉得委屈。

更委屈的是稻农。他们还记得镉超标的影响。每暴露一次，农民收入就急剧下降。“你想种水稻吗？不种水稻怎么办？”许多当地农民不知所措。

根据5月21日公布的结果，镉超标的8批大米中，有6批来自湖南省株洲市攸县和衡阳市衡东县。其中，游仙县5批大米镉超标，成为舆论焦点。

镉超标的根源在哪里？目前，湖南尚未给出镉超标或来自土壤、化肥、矿区污染的明确结论。但据记者采访调查，如果按照大米国家标准严格要求镉含量，那么湖南镉超标是公开的秘密。

在公牛的监督下，超标的镉米气势磅礴地进入了人们的餐桌。对地方部门来说，代销或者严格销毁是国家标准争议，大米中的镉含量最终成为地方“国家机密”。

多头污染

湖南省环境保护厅法制宣传处处长陈战军表示，如果镉在环境背景下没有超标，那么为什么攸县和衡东县生产镉米，他倾向于认为是化肥带来的。

根据游仙县五月份的水质检测。蓟县环保部门显示镉含量远低于国家标准；据衡东县环保部门介绍，湘江镉一直没有检测出来，镉的来源还是个谜。

“八百里洞庭”是主要产粮区。湖南省洞庭湖生态地球化学调查评价项目分析了3.96万公顷浅层土壤4.36万个样品，镉平均含量为0.36 mg/kg，是97万深层土壤0.14 mg/kg平均值的2.57倍，其他地区部分农田采样分析也是如此。

湖南地质研究所的专家童表示，如果深层土壤中的镉含量基本上代表了原有的自然含量，那么浅层土壤中镉含量的增加就是20世纪60年代推广磷肥的结果。

磷肥中的镉含量可能是一个原因，但它不能解释其他地区也使用磷肥的镉达标水稻。2008年发表的一篇科学论文显示，洞庭湖地区41.67%的晚稻超标，平均含量为0.23 mg/kg。

最早研究大米中镉超标的是湖南。早在20世纪80年代初，醴陵县环保局、湖南钢铁研究所、湖南省劳动卫生中心分别对醴陵潘家冲铅锌矿、浏阳七宝山铜铅锌矿、安化715矿当地大米中镉超标情况进行了研究。

湖南被称为有色金属之乡，而镉超标重灾区株洲被称为有色金属之都。株洲作为亚洲最大的有色金属冶炼基地，带来了环境污染，尤其是重金属污染。

由于株洲地处湘江中游，其对湘江的污染程度也引起了外界的关注。2006年，湘江在株洲清水塘工业区受到重金属污染，导致湘江中下游的洞庭湖、株洲以下的湘潭、长沙、岳阳等地表水重金属污染。在湖南湘江中下游，不仅农业用水被污染，生活用水也被完全污染。

中国农业科学院研究员、土壤学专家张伟杰认为，湖南部分地区属于镉的地质分布较高的地区，水稻中镉的主要来源可能是矿区。

用惩罚代替毁灭

广东发现镉超标，湖南监管部门知道吗？记者走访相关部门时发现，镉超标在当地并不算什么大惊喜。

负责监测镉含量的地方部门包括农业部、食品部、质监部和工商部，四个部门负责检查种植、储存、生产和流通中的镉含量。

然而，镉含量的数据在镉米风暴后成为当地的秘密。这些部门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相关数据已提交食品安全办公室，由食品安全办公室对外发布。

湖南省粮食局办公室负责人表示，镉含量不是强制项目，粮食仓储中的镉数据是国家机密。

湖南省卫生厅食品安全办公室一位主任告诉记者，数据是省委宣传部统一发布的。“宣传部没有这方面的数据。”湖南省委新闻办工作人员这么说。

但据有关人士透露，湖南高层已多次开会研究讨论镉米问题，并向国务院有关部门通报了镉米情况。

一份题为《湖南省大米中砷、铅、镉污染及健康风险评估》的科研报告显示，在湖南10个城市采集的100多份大米样品中，镉超标比例高达36%，铅超标比例高达21%。

风险评估由中国科学院生态环境研究中心、湖南农业大学资源与环境学院、中南林业科技大学林业学院和山东分析测试中心于2010年联合完成。

该报告的主要作者、湖南农业大学资源与环境学院教授雷明早些时候告诉媒体，该研究还选择了10个地方冶炼区，如衡阳的长宁市和株洲的清水塘。结果表明，这10个地区大米样品重金属污染率均在90%以上，比国家标准高6 ~ 9倍。

《地质通报》2008年第2期披露，晚稻镉超标41.67%，蔬菜镉几乎全部超标。2011年，童致信湖南省有关领导，称“未得到重视”。

今年1月，“湘江流域镉污染控制关键技术研究与示范”在湖南启动，支持技术包括镉减排利用技术和污染土壤修复，预计3年完成。

然而，在镉大米暴露后，当地关于大米中镉的数据变得保密。大米含镉很正常。问题是镉超标多少，有什么趋势，但外界不知道。"在镉米出现之前，我们都如期公布了镉含量检测报告."湖南省质量技术监督局法制宣传处的一位负责人说。

“每次检测发现镉超标，质检部门就采取罚款和整改，最后镉米还是流向市场。”湖南某大经销商透露了秘密。

这种处罚的逻辑源于湖南很多地区普遍存在镉超标的现象。“镉过量对经销商来说不是问题。”上面经销商说。

标准争议

认为国家标准中镉的限量存在问题。原卫生部去年底公布的《食品中污染物限量》将于今年6月1日起实施，其中规定大米中镉的限量为0.2 mg/kg。

包括童在内的许多相关专家认为，这一标准比世界其他国家的标准更为严格。对比发现，国外大米的标准是0.4 mg/kg，国内是0.2 mg/kg。

童认为，国家标准不合理，高于国外标准。现在洞庭湖大米的镉含量是0.20 mg/kg，既不超过0.4 mg/kg，也不超过国外标准。

按照国际标准，以上三个批次的镉含量在0.4 mg/kg以内。游仙县5批暴露于过量镉的大米镉含量分别为0.37、0.45、0.51、0.36和0.31毫克/千克。

而且国家土壤标准比国外高。根据规定，中国土壤环境质量标准中的土壤镉含量在0.3毫克/千克至0.5毫克/千克之间，而其他国家的土壤镉含量在1毫克/千克至5毫克/千克之间。前者标准低一个数量级。

童认为，中国的水稻镉标准和土壤标准比国际标准更严格是不合理的。"我们主要吃米饭，但是日本和台湾也主要吃米饭."

除了大米，蔬菜的标准比国外高。我国蔬菜镉含量标准为0.05 mg/kg，国外为0.2 mg/kg。

这就导致了“湖南饭只有湖南人吃”的说法。游仙县某经销商表示，镉含量超标约50%，这是普遍情况。“大家都知道生意做了，当地人吃了。”

湖南省农业厅办公室一位负责人告诉笔者，湖南90%的大米面临镉超标。“不过，饭要吃，不能饿着！”

问题是，镉超标对人的健康有什么影响？研究表明，镉主要积聚在肝脏和肾脏，最终损害肾功能，导致人体骨骼生长和代谢受阻，从而导致各种骨骼疾病。“湖南某些地方确实发生镉中毒，但镉含量达到0.8 mg/kg以上。”童对说:

湖南的沉默极其沉重。在找出解决镉污染的措施，弄清镉超标的危害之前，来自各方的指责带来了镉超标农民甚至农业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