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生物张洺豪 长生生物造假却让中小股东吞恶果 民事赔偿制度亟待建立

《金融洞察》特约作者潘鹤林

日前，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网站披露，发现长春长生冻干狂犬病疫苗生产存在备案造假等严重违反良好生产规范的行为。据悉，长春长生已按要求停止生产狂犬病疫苗，并对有效期内所有批次的人用冻干狂犬病疫苗启动召回程序。而且，本次飞行检查涉及的所有批次产品都没有交付销售，所有产品都得到了有效控制。

中小投资者为什么要承担管理欺诈？

长春长生的主要问题是生产记录造假。是否对产品质量有影响，要看具体的方面。目前还没有明确的消息。但作为一家制药公司，尤其是涉及到人命，狂犬疫苗的生产造假可谓丧尽天良。

即使我们能幸运的让患者不会因为疫苗失效而大面积死亡，长春长生的欺诈行为给其2万多股东带来的真实损失也是难以忽视的。7月16日，长生生物股价当日下跌9.98%，成交额1212万元，仅为前一交易日的1/30。7月17日和18日两次下跌。从目前情况来看，未来仍有可能持续下跌，反映出投资者对疫苗造假的厌恶。

问题是，无辜的股东为什么要承担管理层的造假行为，这不是正常的商业风险？然而，由于信息不对称，遭受多重涨跌幅限制的中小股东没有决策权和监管能力，因此他们也是最无辜的受害者之一。

其实长生的问题主要在于内部管理。2015年，长生生物定价55亿元人民币，在黄海机械上市。公司实际控制人分别为高、、张佑奎，分别持有长生生物18.18%、17.88%和8.24%的股份，三人一致行动。高和张佑魁是夫妻，高和是母子。其中，高现任长生生物董事长、总经理兼首席财务官。

难怪长寿生物存在严重的公司治理问题。公司董事会制度主要用于平衡股东和经理之间的利益。在实践中，上市公司董事长和总经理是同一个人并不少见。然而，在不朽中，高担任董事长兼总经理以及首席财务官，使得公司的内部控制体系几乎不系统，内部监督职能几乎为零。因此，有可能出现任何欺诈问题。

中国对上市公司欺诈的处罚还不够

上市公司生产造假、财务造假并不少见，但药企敢造假疫苗，超出了普通人的想象。但在利益面前，道德自律较弱，外部监督必须弥补。但我国对上市公司舞弊的处罚力度不够。

以最常见的财务舞弊为例，目前我国监管部门对上市公司财务舞弊往往选择罚款。根据《证券法》第193条规定，上市公司最高罚款仅为60万元，责任人员最高罚款仅为30万元。同时，主要负责人终身禁止进入市场和证券市场3至5年。

这种严厉的惩罚可以说是不咸不淡，根本不足以震慑造假者，保护投资者。与此同时，控股股东和管理层基于自身利益，实施了财务欺诈、生产欺诈等违法行为，中小股东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无法监管，但其利益受到损害，在这方面也缺乏相应的处罚措施。

可以看出，上市公司财务舞弊屡禁不止的主要原因是违法成本过低，导致激励与约束不相容。违法行为可能带来的收益和成本形成巨大反差，实际上助长了实施欺诈。

关键是建立和完善民事赔偿制度

因此，为了有效遏制上市公司财务舞弊，有必要加强监管，特别是加大对违法行为的处罚力度，增加违法行为的成本。比如增加证券法中的罚金数额。虽然1999年正式实施的《证券法》进行了修订，但金额没有变化。但是20年前的60万和今天的60万不一样。以前60万的罚款足够毁了主要责任人员，现在不疼不痒了。

此外，要逐步完善和细化证券市场监管法律，形成连贯、可操作性强的法律体系。最重要的是尽快建立和完善民事赔偿制度，让广大投资者通过行使民事诉讼保护自己的利益，参与市场的监管，这实际上增加了违法成本。同时也对造假者构成了威胁。最终会缓解证监会的监管压力。

根据美国欺诈上市民事赔偿的实践，民事赔偿是欺诈公司的责任。以安然为例，投资者通过集体诉讼向安然索赔损失。根据全球最大的咨询公司Tillinghast-Towers perrin的调查，安然股东通过集体诉讼达成的和解金额高达71.4亿美元。

最后，要加强证券市场监管的自律管理。证券业协会、证券交易所、证券公司等自律监管机构要充分发挥实际职能，特别是要增强证券公司规范经营意识，充分发挥自律监管作用。

通过加强对上市公司的监管，中国证监会要始终对财务欺诈、虚假陈述等违法行为保持高度压力，坚决严格执法，控制市场混乱，营造良好的市场环境。通过制度的设计，公司管理层应该认识到让公司越发展越好才是王道，而不是让大股东和管理层天天想着资本运作、财务造假、现金减少，损害投资者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