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治民 农村夫妻连杀48人 老梁故事商洛商周龙治民杀人案纪实

揭开新中国第一起重大刑事案件的神秘面纱:丈夫和妻子强奸并杀害了48人，房间里堆满了尸体

1985年，陕西省商洛区商县杨玉河乡王村村民龙志民携妻子在家中杀害48人。27年后，记者们赶往Xi和商洛调查案件的秘密细节。

27年后，当地政府仍然封锁了案件的详细信息，而当地村民在谈论案件时仍然脸色苍白。

2011年3月16日，陕南商洛市王村春光明媚。57岁的张和她的小孙子坐在屋前晒太阳。

“哎，这么多年过去了。”张才鄂告诉《新快报》记者，我不知道羊峪河沿岸的那些鬼魂是否已经投胎为人。

1985年，陕西省商洛区商县杨玉河乡王村村民龙志民携妻子在家中杀害48人。

这几年，这个特大杀人案被网友反复提起。去年年底，凶手龙志敏的一张照片被刊登在《陕西省公共志》上。

那么，龙案是怎么发生的，有什么警示意义？事件发生27年后，新快报记者赶赴Xi和商洛调查案件的秘密细节。

寻找失踪人员

从1983年到1985年，上县各个乡镇都发生了怪事。一些外地打工回来的农民，或者去城里买东西的农民，神秘失踪了。到1985年5月，向公安部门报告的失踪人员多达37人。

刘湾乡也庙村40多岁的杜就是其中之一。1985年5月16日，他早早起床，和哥哥一起去市场买豆饼喂猪。两人分手后，杜再也没有回家，他的家人四处寻找。

5月27日晚，哥哥杜长年又从市里回来了。经过县造纸厂时，他找到了出纳员和堂弟侯怡婷，告诉他杜十几天没回家了。侯愣了一会儿，喊道:“哎呀！”脸色变得严峻起来:前两天，一个名人拿着一张1.85元的卖麦草的纸条，纸条上的名字是杜。侯问那人是怎么回事。那人说杜欠他钱，他不肯还。他把杜堵在街上，杜把借条给他。

5月28日，侯怡婷确定，这笔钱的收款人是44岁的龙志敏。

杜长年等人立即抓住了龙，把他带到了警察局。僵持着，一个黑脸男孩走上前来，说在找这个人。

那个黑脸的家伙是另一个追踪小组的成员。1985年1月11日，上官方乡某村的副支书江三和，从Xi安下班回来，打算去西关站回家，这时遇到了个子矮小的龙志敏。龙说他在家里有份工作，每天五块钱挖个猪圈。江一个人去了，再也没有回家。他哥哥蒋银山从胜利油田请假，一直找到五月份；期间我多次向地州县有关部门反映情况，都没有回音。5月28日，在这嘈杂的人群中，姜的家人看到了他们要找的人。

经过几个月的寻找，姜得知龙志敏经常出没于西关汽车站等地，春节过后，他还不时从市场上招聘一些男女。

两个寻人队交换了信息，觉得事情严重，带着龙去公安机关报案。

两个不相关的人失踪与龙有关，县公安局决定接受审判。

面对审讯，龙志敏的口供来来回回:“我拿了杜的草条，他欠我20块钱。他以后会去哪里？我怎么知道？”“我叫蒋，我工作完就走了。你工作多久了？开猪圈要多久？一个下午就完成了。他在我家呆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走了。我知道他以后会去哪里。”这么矮、笨、秃、赤脚的农民能干什么？警察甚至犹豫要不要关门，最后决定先把龙囚关起来，第二天再去龙家看看。

没有人认为结果是可怕的。

拥抱赤裸的身体

5月29日上午，两名民警前往杨玉河乡王村。龙家的窗户全是土坯，黑得像地窖。房子里坑坑洼洼的土地上有几个地方好像被铲过；阁楼的木梯上有一些斑点，黑紫的，像血一样。龙的妻子颜下肢瘫痪，行为异常。她后来说:“房子没毛病。”过了一会儿，他说:“家里有几个人。晚上睡在炕上，听到外面有动静。第二天，这些人就消失了。”问她怎么回事，她就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他没头没脑地说:“我洗衣服，水是红色的。”

警察回到局里汇报后，他们会在下午派更多的人去找王。

有杂乱的杂物、柴火、空酒瓶、抹布等。堆在龙家西翼。用脚拨号可以看到一片地。东厢房比较黑，比较脏，堆满了杂物。进门的时候，它摸着一脸的蜘蛛网和尘絮。

在搜查过程中，村里的保安队长说龙的房子很臭，村民们拒绝去他家。刑警队长王口成从气味中分离出另一种气味——尸体熟悉的气味。

王扣城仔细寻找，在东厢一个萝卜地窖旁的一堆散落的麦秸下，发现两具赤裸的男尸相拥。

警察停止了搜查，封锁了现场。看守所被要求铐上龙志敏，戴上脚镣。

两具尸体，一个是杜，但另一个不是江三和，而是一个十六岁的男孩。

在返回王进行第三次搜查后，警察发现了一个装满化肥的袋子--里面装着一具女尸。死者50岁左右，不是江三和。

三个埋葬坑

龙志敏原是上县仁智公社龙鞭子大队的一员。1974年春天，由于秦楠水库的修建，他搬到了羊峪河。他矮小、琐碎、懒散。1977年冬天，他把一个精神错乱的女人骗进了她的家，并把她锁在楼上。她被强奸了几天，被村里的民兵救了出来。1978年，龙在亲友的帮助下，与因脑膜炎致残的完婚。结婚后，生活更加艰难。口粮欠生产队180多块钱。队伍催我，龙不理我。而且因为它经常在晚上和晚上出去，村民们很少和它接触。

三具尸体的发现立刻引起了轰动。他们老幼都筑巢，去观看。首席安全官和几名民兵维持秩序。警察划出保护圈。

县委主管政法的副书记，公安局长，商洛地委和行署的有关领导陆续来到现场。

警察带着警犬又搜了一遍龙家，没发现什么新的。

据村民说，龙家门前有一个萝卜地窖，里面已经堆满了白菜，种上了白菜。这引起了警方的注意。

严向警察指出了萝卜地窖的位置。这个地方离门槛不到一米。一个民兵挖了几把铲子后，挖出了一些玉米叶子。在薄薄的土层下，是一层玉米秸秆。

警察还叫了几个人用铲子挖来挖去，没有挖深，清理出一片长3米，宽2米的田地。

揭开玉米的茎秆，有八九具尸体，用柴火编码，头和脚交错倒置，整齐紧凑，但从边缘看，下面至少有一层。

在场的每个人都被噩梦般的场景吓坏了。

现场勘察总指挥下达指令:暂停勘察，立即上报省部！

一排排武警荷枪实弹，封锁埋葬地点，另一个连在城里待命，军师独立连也在警戒。地区公安局和现场都开通了无线电话。

陕西省公安厅副厅长张静娴和一批刑侦干部第二天赶到后，挖掘工作恢复。

从“三号坑”挖掘出的尸体中，埋葬时间最晚的在黄昏时上升到20具。

截至5月31日上午11时，“3号坑”已清理完毕，共有33具尸体。

参与清理的法医说，大家心理承受能力都到极限了。然而，经过不断探索，“二号坑”又被发现了。

“二号坑”位于东侧猪圈，长2米，宽1米，深1.5米。发掘出8具遗骸，放置方式与“三号坑”相同，但更早被杀死。

6月5日，龙家厕所东墙下50 cm处，又发现一堆骨化的尸骸。经过整理鉴定，共有4只动物。是为了“一号坑”。

人们像潮水一样涌入王村。从5月30日开始，用王村一位村民的话来说，“就像赶庙会一样！”一周不下十万人。

此案让中南海大吃一惊

“事件发生后，我们整个村子都被禁止出去检查同伙。看到国家领导人陈丕显来了。”58岁的原制作组组长余李雪在接受《新快报》采访时回忆道。

这起“528案件”被商洛区委、商洛区行署迅速上报。这是新中国成立以来史无前例的案件，引起了中央最高领导人的强烈震动。中共中央总书记胡耀邦、时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胡启立、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中央政法委书记、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陈丕显、公安部部长刘福志先后发出指示，要求各省、地、县密切关注这起骇人听闻的凶杀案，查明真相。同时，要通过这个案件，彻底检查党政工作中的问题和漏洞。

随后，由陈丕显和公安部副部长雷宇率领的中央工作组进入上县。

一个由中央、省、地、县、乡各级领导和各级公安部门组成的侦查机构迅速成立。核心领导小组由省公安厅副厅长张静娴任组长，由审讯组、调查访问组和现场检查组组成。在地委书记白玉洁的建议下，成立了一个群众调查组。

侦破此案已成为商洛地区压倒一切的中心任务。罪犯杀人的动机是什么？犯罪的手段和工具有哪些？受害者是谁？这么多人被杀，为什么没有反抗？有同伙吗？为什么房子里的三具尸体没有被埋？.....摆在调查人员面前的一个问题。

王村被包围和封锁，荷枪实弹的警察站在通往村外的所有路口。警察向村民宣布了他们的政策，并对报告和投降表示欢迎。检测领导小组甚至花了很长时间才找出一千多人记录在一本装订着各种烟盒的小书里，是龙家的。发现龙志敏除了老婆没有同伙。

杀死了31名男子和17名妇女。

龙志敏夫妇是怎么杀人的？据后来查明的事实，从1983年3月开始，龙游在上县汽车站、广场、东西城门、秦楠桥头等地游荡。，以帮助介绍对象的名义，高价雇人打工，免费入住酒店等。，48人出国旅游，外出打工，痴呆哑人被骗回家，先令他们为他打工。晚上睡着后，有的被老婆照，龙用蟑螂。而他的妻子脱下受害者的衣服，寻找财物，甚至剪掉死者的长发，藏在床下。尸体在晚上没人的时候被埋在院子里挖的坑里。

仅在1985年，龙志敏就疯狂杀害了36人。有一次，龙杀死了炎黄子孙夫妇和他们两岁的孩子颜小贱。特别糟糕的是，龙先是引诱罗×、王×、杜× ×等三人与妻子颜发生性关系，然后趁他们熟睡时将其杀害。在被恶龙杀死的48个人的口袋里，一共找到了570多元人民币，还找到了6块手表。死者的所有衣服也被洗劫一空。

赵村人邵根是一个“逃出龙爪”的人。1984年秋天，邵去找王看电影。在回家的路上，龙让他睡在自己家里，说他有工作要做。“我说我家脏，他家十倍脏！不知道什么味道，比毛子还呛。我没脱衣服，就和他睡了一晚上，天亮就赶。”据邵回忆，那晚龙并没有害他，可能是因为他觉得屋里难闻，晚上抽了好几口，但龙没有机会去做。

蒲亮乡柳河村村民刘庆华为龙家挖了“三号坑”，他也是一只“幸运儿”。

“在挖地窖之前，龙智用石灰做了一条线，告诉我永远不要超过灰线。萝卜窖，大一点还是小一点有什么关系？还在线上！我心想，龙做事很讲究。”刘庆华说，他在东边挖下去的时候，碰到一块大石头，把石头挖了出来。他不得不把灰线移出来一段时间，最后挖出一根骨头。他看着像块人骨，喊道:“老龙老龙，这地里还埋着人呢！”龙志敏跑出屋子看了看。他赶紧掩过去，说:“那是一座旧坟吗？”刘第二天就被送回来了。

“我想起来真的很害怕。如果我当时多问几个问题，龙志敏能让我回去吗？”刘青娃说。

他为什么杀人？

专家说:赚钱；获取劳动力；满足性要求，后期演变成杀人成瘾

商洛57岁的哥哥李无法忘记龙志敏和他的妻子在王万仁空巷体育场举行的公开审判会上被判处死刑的壮观场面。他无法理解:为什么龙志敏这一天杀了那么多人？

其实这也是当初困扰侦查机关的问题之一:龙杀人已久，超出了一个心智正常的人的能力。48条命，你只拿573元，不可思议。

更不可思议的是，能和腐烂的尸体住在同一个房间里，半夜一个人把尸体搬出来，然后整齐有序的排列。

当时陕西省还没有成立司法精神病鉴定机构。调查机关邀请了Xi医科大学和西北政法大学的专家对龙进行精神病学测试。

用韦氏成人智力量表和明尼苏达多相人格问卷测量一天后，专家认为:第一，龙犯没有精神症状；二、反应迅速，回答问题清晰，是人类智力中的智者。

专家和龙也就此案进行了对话。

问:你为什么脱掉受害者的衣服？

a:人死了穿什么衣服？

问:为什么要洗衣服？

答:干净结实，穿上也不臭。

问:你为什么剪受害者的头发？

答:我听人说过，人死了就不能换头发了。如果把头发埋在一起，以后可以从头发里查出来是谁。

问:留着头发，不等于留着犯罪证据吗？

答:我想等到攒够更多的钱再卖。

问:你为什么把尸体堆得这么整齐？

答:没有空间。

问:573元有48条命，平均杀一个人只要十几块钱。你算这个帐吗？

答:我们不能叫有钱人，能叫的人钱不多。

问:你就不怕和死人住一套房子吗？

你在害怕什么？死人就是人。

问:你从来没有害怕过杀人吗？

答:说不怕是假的。

有一次我在楼上杀了一个...半夜睡了，听到屋里有动静，扑通扑通扑通。我心想:这有什么不好？有鬼吗？但是共产党说世界上没有鬼神。我起身点了灯，握着煤油灯的手抖了一下。要我怎么做?我背诵主席语录:下定决心，不怕牺牲，克服一切困难，争取胜利……当我爬上楼的时候，你猜怎么着？原来脚上有一块烂塑料布，傻子的血从地板缝里滴出来，还有砸塑料布的声音！刚找了个盆捡起来:滴！我又睡着了。

……

医学专家认为，显而易见，屠龙有其实际目的，一是谋取财物；二是获取劳动力；三是满足性要求。后期演变成杀手瘾，从杀人中获得快感。

公安部的研究人员在对龙的家族和生长历史进行深入调查后，制作了一份犯罪研究报告，帮助我们了解龙的杀人经历:

龙6岁失去母亲，妹妹3岁。基于家族继承的观念，他的父亲沉迷于对龙的放纵，在他去田里工作的时候把龙背在背上。然而，龙在他的同学中年龄最大，但他是最小的。老师和学生都看不起他，多次被同学调侃。“文化大革命”期间，龙成成立红卫兵组织，查封财产，批评干部，倾吐平时的怨气。然而好景不长。当村里成立革命委员会时，龙几乎被抓起来批评，他的组织垮台了。

龙少年好学，经常月光读书。但是，由于历史环境的原因，学习是没有用的。受挫后抑郁自暴自弃。他们曾经写过一首自嘲的打油诗，为自己“结婚”。最后，由于自身条件，她只得到一个残疾女性。龙心情不好，孤独，在社会上没有朋友。

当龙搬到皇后那里时，他经常用这种疾病作为不工作的借口。生产队规定每个劳动力全年要完成400个基础工，而龙做的不到100个，有时候还会为自己偷加工点。分配来的食物都懒得回去，经常被队伍送到家里。王帮助移民建造新房子，但龙在他们居住的房子里打洞装病。1982年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后，龙族没能靠混饭碗吃到“大锅饭”，走上了另一条路。

统计显示，80年代陕西省发生凶杀案405起，与解放初期至70年代相比，猛增87.5%。从1995年到2003年，每年发生778起凶杀案，猛增92.2%。罪犯冷酷无情，一下子死伤无数，杀人、压尸、焚尸。作案动机是报复，求财，通奸。“为了钱，不惜一切代价。”陕西省公安厅某警官认为，龙志敏就是这样一个典型的例子。

陕西省公安厅和地州县刑事技术人员多次勘查现场，提取各种物证1006件，对48具尸体的伤情逐一进行检查，科学鉴定其死因、年龄、性别、杀人时间。警犬鉴定出388名受害者衣服的气味，并打印了3800张照片，为死者的辨认和鉴定提供了证据。

1985年8月30日，陕西省检察院商洛分院以故意杀人罪起诉龙志敏夫妇。9月20日，商洛市中级人民法院判处两人死刑。两人提出上诉，陕西省高级法院驳回上诉，维持一审判决。9月27日，龙、阎被执行死刑。

据调查人员称，龙志敏对自己的罪行没有悔意。龙志敏知道自己在法庭上被判了死刑，说:“我想不通。”

法官:“你怎么想不通？你杀了这么多人……”

龙志敏:“黄巢杀了800万人，却没判死刑。他为什么要判我死刑？”

27年谋杀的结束

龙志敏的独生子离家很远

“判决会后，法院贴出判决通知书，但只有三份。每张通知都有警察把守，只允许警察看，不准复印，不准拍照。发了半个小时才透露。”一名商洛警方官员回忆说，这是因为上级有指示要尽量减少影响，遵守程序。

商洛地方政府严控龙志敏特大杀人案信息泄露，阻止记者采访案件新闻。

甚至27年后，新快报记者试图去商洛中级人民法院查看存档材料，立即被驳回。负责媒体联络的研究办公室负责人坚称，此案不能上报。陕西省公安厅参与案件调查的部分民警不愿深入讨论此案。

但饶如此严控，附近地区仍处于苍白状态。某县发生抢劫案，人们说是龙的帮凶；某县发生一起绑架案，人们还说是龙的帮凶。一位居民回忆说，龙案发生后，上县农民外出打工，无人照顾，干部出差不能吃饭、住宿。“仿佛一夜之间，上县人民成了人间地狱”。

正是因为信息极其不透明，当地居民在接受新快报记者采访时，遇到了很多问题。比如受害者是不是远不止48人，因为害怕国际影响太大而没有深挖？龙有没有像他声称的那样杀死残疾人？龙杀人，是为了消灭妻子的事业，让自己残废的腿恢复正常吗？有杀死这么多人的迹象吗？等等。

新快报记者来到王村，看到瓦顶土房还在原来的地方。

这个距离商州汽车站只有5公里的村子，居住比较集中，通往西南乡镇的道路都在村子前面经过。龙志敏家离公路只有四五十米。很难想象在人们眼皮底下的这样一个地方会发生48起谋杀案，但没人会注意到。

80岁的村民俞正曼参与了尸体清理。他说发现的尸体一定都清理过了，没有遗漏。龙志敏夫妇中枪几年后，一个回村的老人花了300块钱买了房子。现在他已经去世了，房子无人居住，也没有重建。

龙夫妇有一个1979年出生的女儿，现在33岁，在奶奶家长大。

村民张才说，由于父母的影响，她在学校被孩子羞辱。龙的女儿没有读过书，所以她已经改名嫁给了新疆。

在大谋杀之前有一个警告

如果发现的早，可能会避免更多的伤亡

公安部的调查表明，三年不知道龙志敏被杀是当地公安部门的严重失职。公安部门没有关注大量失踪人员。

在寻找弟弟江三和的过程中，蒋银山两次向有关部门反映情况，没有得到答复；然后他直接给地委第一书记白玉洁写了封信。

后来，龙又杀了两个人。商洛区委如果能关注蒋银山三信，及时处理，能不能早几天曝光龙，让最后两个死人活下来？

此外，颜在丈夫犯罪的三年里，通过叔叔向有关部门写了一份离婚诉状，不仅指控龙虐待她，还揭露了一些龙犯罪的案件。

但这么重要的一封信，相关部门并没有重视。

村民娥(音)说，在谋杀案曝光的前几天，闫非常害怕回家，住在附近的一个村工厂里，让龙志敏永远不要给她回电话。然而，这些仍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关注。